飄天文學 > 穿成女霸總,7大佬爲我黑化內卷 >第77章 許小姐挺豐滿的,一點兒都不疼
    出了蝙蝠這檔事兒,衆人再看眼前的教堂,心中有些沒底。

    爲了真實感,這導演是真敢將蝙蝠往裏放啊!

    鋪滿了灰塵的大門之外,許傾霄望着裏面陰森詭譎的佈置,臉色微微發白。

    推門的時候,有多豪邁,此刻就有多尷尬。

    說個丟臉的事兒,那就是她怕鬼,不敢進去。

    雖然知道這只是個綜藝節目,就算有,也是由工作人員扮演,但她還是有點兒發悚。

    主要是沒想到導演把這裏搞得這麼真實!

    瞧瞧那角落的蛛網,瞧瞧蛛網上巴掌大的毛蜘蛛!

    再瞅瞅裏面恍若被大火焚燒過後的一切,還有地面,窗臺上那些呈噴濺狀的黑紅血跡。吸上一口,似乎還能嗅到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其實……真的可以敷衍一下的……

    “姐姐,你害怕嗎?”

    “我感覺你在發抖?”

    隨着一道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一隻冰涼的手貼上了她的腰部,嚇得許傾霄原地轉身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白晏庭自然不是喫素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她的手腕,讓這個大嘴巴子最終沒能成功甩出去。

    反而是許傾霄被他這麼一拉,直接坐到他腿上去了!

    絲毫不掩人耳目的動靜,瞬間讓旁邊幾個正在探索的嘉賓猛回頭。

    嘉賓們的表情頓時難以形容,“你們這是……”

    許傾霄屁股一彈離開白晏庭的腿,佯裝鎮定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小心摔倒了,哎,平時不怎麼穿高跟鞋,見笑了。”

    說着又衝白晏庭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臭弟弟,佔了姐姐我的便宜,你心裏偷着笑吧。”

    不過落在鏡頭中,這一眼卻嬌俏得很。

    白晏庭不置可否,只是垂着眼瞼輕揉自己的大腿。

    “怎麼了,是不是腿疼了?”溫竹看到這一幕,還以爲他腿疼了,不太滿意地抿起了脣瓣。

    這許傾霄怎麼大大咧咧的,還笨手笨腳。像白晏庭這樣乾淨清冷的人,怎麼就被這麼一個野蠻霸道的女人給盯上了。

    白晏庭笑道:“沒有,許小姐挺豐滿的,一點兒都不疼。”

    啊這……

    這是可以說的嗎?

    除了臉色一變的溫竹,和一頭黑線的許傾霄,幾位嘉賓深感震驚。

    眼見氣氛有些怪異,林小月叼着一根棒棒糖說道:“好了,大家別乾站着了,還是趕緊將各個房間都去看看,這座教堂還挺大的。”

    她扮演的是一個喜歡打驚悚遊戲的中二少女。

    “嗯,除了禮拜堂,還有其他神職人員的房間,搜尋起來恐怕要花很長時間,不如我們分隊?大家各自探索一部分?”

    說話的是幾人中年紀最長的一位圈中前輩袁海立。

    “等一下。”

    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男生推了推眼鏡框忽然制止,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大家,“話說,咱們裏面不會有內鬼吧?”

    “嘶~不會吧?”葉從之驚異地看了眼他。

    王朝陽咧了咧嘴:“怎麼不會?我上一個密室逃脫主題相關的節目,每期都有特殊身份的人各種設陷阱和拖後腿。爲了節目可看性,導演肯定會安插這麼一個人激發矛盾。”

    衆人一臉恍然。

    林小月想了想道:“還別說,真有可能,不然爲什麼要我們各自身份保密?”

    王朝陽又道:“而且根據我多年經驗,接下來三天裏,可能每天都會死人……”頓了一頓,他看向白晏庭,“你覺得咱們這裏,誰最像那個內鬼?”

    白晏庭掃了幾人一圈,淡淡道:“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震得不光是嘉賓,還有導演都心裏一咯噔。

    別吧,遊戲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你不會已經猜出來了吧?”林小月眼底七分驚詫三分崇拜,作爲一個現實職業是探險+遊戲的主播,她最崇拜這種腦子好使的人。

    之前錄狼人殺的時候,林小月就十分驚歎白晏庭的分析。

    就好像,這人會讀心術一樣,看上你一眼就知道你心裏有沒有鬼……

    但同時,她又搞不明白,白晏庭這麼聰明,又怎麼甘心受許傾霄擺佈呢?一想到這個點,她就有些看許傾霄不爽,就像是看着一個惡毒的反派。

    “咳,既然分開探索有風險,那咱們就還是分成幾組,在同一個場景下探索吧,不要分開走太遠,大家都在彼此的視線範圍內最佳。”

    一直很安靜的溫竹適時插話道。

    她性子比較文靜,沒其他人這麼鬧騰,到現在纔有開口的機會,等一句話說完,她才鬆了口氣。

    畢竟上節目嘛,誰不想多幾個鏡頭啊?

    葉從之看了她一眼,“嗯,先分組吧,大家有什麼想法嗎?”

    林小月立刻舉起手:“我想和小白一個組!我動手天賦好,他腦子好,雙強聯合!”

    小白?

    白晏庭和許傾霄同時皺起眉頭。

    其實錄節目,喊一喊小名,或者起個暱稱什麼的,也正常,還能提高一下這個團隊的凝聚力,促進一下和諧關係。

    但不知怎麼了,許傾霄聽着就是覺得刺耳……

    她叫叫就算了,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才見一面,就喊這麼親密了?

    不過不等許傾霄發作,白晏庭便直接“拒絕”了,“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小白。”

    “啊?”林小月有點兒慌,“是是嗎?”

    “曾經我有一隻叫小白的愛犬,後來它被我祖父丟河裏淹死了。”

    簡短的三言兩語,被白晏庭這般雲淡風輕地說出來,卻像是寒冬臘月下的穿堂風,讓人頭皮一涼。

    他靜靜坐在輪椅上,右手輕輕搭在扶手,垂落的指尖侵染着月色,泛着一層清冷霜寒的白光,如鋒銳的刀芒,似乎能輕易割開在場每個人的咽喉。

    一下子,無人敢講話了。

    許傾霄也被鎮住了片刻。

    後來想想劇情,白晏庭從小就對周遭事物沒什麼樂趣,也不喜歡動物,怎麼可能會有愛犬?擺明了就是扯謊。

    “抱歉啊,我不知道,那我還是叫你名字吧。”林小月破天荒地露出了一絲害怕的神色,“不過,我能不能和你一組啊?我相信就算有內鬼,你肯定不是。”

    是啊,沒有誰會讓一個雙腿廢掉的人去當內鬼。

    “不好意思啊,他已經被我預定了呢。”許傾霄擡手捏住白晏庭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可以啊小子,剛來第一天,又是小竹子又是小月亮的,挺討女孩子歡心呢。

    白晏庭還沒說什麼,林小月蹙了蹙眉頭,“可是我跟他組隊,能幫他更多啊,我覺得你和葉大哥一起比較好,我聽說葉大哥前段時間有在武館學習,他能更好保護你。”

    “武館?不好意思,在我眼裏,在座各位,嗯,除了小……除了庭庭,都是廢物。”許傾霄眼高於頂,抱着胸,高傲不可一世。

    她可是一直在戲裏。

    幾人聽着有些怪怪,這許傾霄是不是對“花瓶”的人設有什麼誤會?

    真正的花瓶,此刻不該是一邊嗲着“哇,人家好怕怕呀,哥哥能不能保護我?”一邊尋求一位強大的男士當靠山嗎?

    所以林小月,也覺得讓葉從之當這個靠山,更符合啊。

    可是許傾霄這一生要強二世祖的表現是怎麼回事?

    林小月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管她花不花瓶,從這女人一登場,那日天日地的架勢,她就看不慣,“希望某些人待會兒也這麼嘴硬。”

    許傾霄耳根一動,捏起拳頭放到脣邊吹了一口氣,“嘴不嘴硬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拳頭夠硬。”

    話音一落,她一拳頭朝白晏庭……身後的門砸去!

    “咚”的一聲巨響,無數細密的灰塵洋洋灑灑地揮散在空氣中,而門板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拳印。

    白晏庭迅速地往後挪移,避免了自己灰頭土臉,“…………”

    其他幾位嘉賓,虎軀一震。

    尤其是林小月,嘴裏的棒棒糖都給嚇掉了。

    “好了,我和她一組。”

    最終白晏庭一錘定音,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情不自禁地翹了翹脣角。

    他這一笑,好像陰暗的環境都跟着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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