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抓住機會冷笑嘲諷:“誰知道雲曉在想什麼?莫不是揣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想要將所有親傳都拖下水,如今直播間也是時有時無,更說不定她跟魔族達成了什麼合作!”
反正他就是很想讓雲曉去死!
王可可盯着他,反手就是一個狠辣大比兜:“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狗逼不要臉?”
雲渺竄走炸開了:“王可可!老夫是天劍宗主,你只是一個長老!憑什麼以下犯上,他們自己要去找死怪得了誰!”
憑什麼一個長老能對宗主動手?
萬藥宗長老對着邊上七星宗長老感嘆:“他爲什麼總是說出這麼欠揍的話?”
常長老面無表情:“皮癢。”
“就算是老夫說話不恰當,但云曉這逆女終究是我的女兒,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乾脆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生養之恩大過天。”
其餘長老神色各異,王可可也不慣着雲渺,提着他的衣領子就是一頓暴揍:“奶奶的!老子忍你好久了,天劍宗這一代交給你這老匹夫是你們祖宗瞎了眼,老子千年前在清風宗當長老的時候你個老東西還在喫奶呢!”
“雲曉有你這個爹纔是丟了臉!”
外頭王可可暴打雲渺,第九層內魔主打出來的攻擊靠近雲曉的一瞬間就被反彈了回去。
下一秒,魔主垂眸看向身邊的下屬,跟顛公一樣,從下屬心口的衣裳開始撕成條,還不忘嘴裏唸唸有詞:“蕪湖~撕成條能做拖把,做一個大拖把在你們臉上拖拖拖拖拖拖!”
衆親傳:???
魔主自己:???
另外一個下屬試圖阻止:“魔主,你.”
“蕪湖!”魔主一隻手不放過之前的下屬,一隻手又開始撕這個下屬的衣裳。
衆人齊刷刷扭頭一看,依舊是把衣服撕成條,準備做拖把。
另一個下屬:???!!!
下面的情況變得不可控——
魔主:“做拖把!蕪湖!做上一堆好拖把!”
兩個下屬:“啊啊啊啊啊啊!主子不要!清白!清白!”
其餘衆親傳:“臥槽!”
“快走!”兩個下屬拼命護住自己的清白,瘋狂蠕動逃脫:“快走啊!瘋了!!!全都瘋了!!!”
原本應該是最危險的大boss,現在只剩下了做拖把的執念。
雲曉開始在第九層到處翻火靈珠,翻到就揣兜裏,至於獻祭陣法在魔族確實是沒看見。
魔主清醒過來的時候,所有親傳都已經逃之夭夭。
一羣下屬在面前一個屁都不敢放:“主子,人.人都跑了。”
“三顆靈珠了。”這邊曲雲陽眉飛色舞:“小師妹!這麼說來我們就還剩下兩顆靈珠沒有拿到了。”
雲曉美滋滋點頭:“是的,所以可以回宗門再說。”
這一趟魔族之行別的不說,但所有親傳都拿到不少寶貝。
【笑死,白巡蕭則他們乾脆就在一個裝滿寶貝的密室待到要走了纔出來】
【總的來說還是雲曉他們收穫大一點,拿到了火靈珠修爲突破還捉弄了魔主】
回程途中的飛舟上,曲雲陽和江行舟爭着要站在雲曉邊上,毫無意外勝利的是江行舟。
曲雲陽[○`Д○]——
“你怎麼這樣!你明明說過我們青梅竹馬,情同手足!你說過的!你現在又是怎麼做的!你說!”
江行舟面色平靜看向他一眼又扭回去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曲雲陽也成功氣歪了鼻子。
簡千瀟都懶得看了。
另外一邊雲曉正忙着往雞腿上抹蜂蜜醬。
音絕斜視:“你不管?”
“喫雞腿嗎?”雲曉舉起雞腿熱情招呼:“抹了蜂蜜醬。”
“.”
靠!真的快受不了清風宗的這羣人了!
音絕直接站起來往白巡那邊走。
走過去他還下意識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雞腿。
【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不是想喫雞腿?想喫雞腿就說啊!】
【他是想跟雲曉做朋友的吧?迴音宗就是喜歡端着,朋友之間纔不需要這樣!】
【有想法就大聲說出來蕪湖!】
飛舟另一邊,蕭則和白巡打賭輸了:“你閉嘴!”
“我爲什麼要閉嘴,再說了是你輸了,音絕這不是受不了過來了,你說你輸了的話就說出來你當時喫屎的時候是什麼口感?”
“其實不用你說看你當時表情就能猜出來,稀的應該還是比干的口感好,畢竟乾的不僅難以下嚥估計還粘牙噎人。”
白巡立馬擺出當時蕭則往外吐的動作,並且模仿的惟妙惟肖。
“你看看,我學的像不像?你當時是不是這麼吐的?還是這樣?”
蕭則:!!!!!
被迫聽了一耳朵的音絕:!!!!!
這動作!這神態!這行爲!
所以白巡要不要這麼搞他?!他當時真的有這麼噁心?
蕭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別說了,打賭輸了也沒讓你一直說啊.”
“那就不說了唄。”白巡鄙視:“說起來當時你那師妹聽到要做人工呼吸跑得比誰都要快,滿嘴是屎誰樂意親你。”
整個親傳隊伍中只留下了呼嘯的風聲。
*
“好了別鬧了!”五宗廣場上傳來衆位長老的聲音:“此次去魔族尋找靈珠歷練,想必你們也學到了不少。”
一羣腦瓜子在聽到上面長老說話之時,都選擇閉上自己瞎嗶嗶的嘴安靜如雞。
“音絕,雲曉,江行舟。”衆長老商議出最大貢獻的三個人發放獎勵:“另外,天劍宗主與雲曉有要事相商。”
雲曉眯眯眼:“.”
曲雲陽幾人眼中帶着厭惡。
別以爲他們不知道雲渺這個老東西時時刻刻都在打小師妹的主意,壓根兒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人散去以後,雲渺看向不遠處的白衣少女,不叫他爹,也一點都不熱情。
雲渺壓住怨恨怒氣:“曉曉,你跟爹鬧了這麼久的脾氣,還在生爹爹的氣嗎?”
他的意思是這幾年的反抗以及譏諷甚至是厭惡算計不過是一個孩子對父親在發小脾氣而已,他都開口了,她就應該順着梯坎下來,他可以原諒她做過的那些事。
雲曉是真煩他:“老登,你耳朵讓豬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