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龍山,就是野人溝金礦所在的山。

    這片山非常廣闊,還處於種原始狀態,甚至到了晚上都有狼跑進山腳的村子裏覓食。

    而山民也保持着打獵的習慣,有的時候進一趟山都能打到幾十只野雞,甚至是野豬。

    野人溝金礦則位於老龍山的深處,荒無人煙,到處都是深深的山林,進去就已經不容易了,想出來更是千難萬難。

    “安安,咱們在村子裏休息一晚,帶你好好嚐嚐這裏的野味,養足精神明天進山。”

    老鏢開車進村,來到一幢闊氣的二層小樓處,下車敲門。

    “媽了個巴子的,都死了嗎?趕緊給老子開門,媽了個巴子的!”

    裏面走出幾個精壯的漢子,盯着老鏢看了好一會,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老子是你鏢爺!”

    “哎呀,真是鏢爺,您這是會見外賓去了?”

    “媽了個巴子的,都給老子滾,去村頭老徐家弄點野味,多給點錢!”

    “是,鏢爺。”

    “……”

    幾個漢子趕緊跑出去。

    老鏢咧嘴一笑,殷勤的爲童安打開車門。

    “安安,這是我在山下落腳的地方,雖然有些簡陋,但裏面有個好東西,絕對讓你開心!”

    “那我得好好參觀參觀。”

    “來來來,注意臺階,哈哈。”

    此時的老鏢如同老舔狗,彎着腰把童安請進屋裏,然後轉身把門關上。

    “沒什麼特別的……哎呀,老鏢你幹嘛?快把我放下,否則我生氣了!”

    童安被老鏢攔腰抱起,嚇得發出驚呼聲。

    “馬上就讓你見到好東西,哈哈哈!”

    老鏢一腳踹開臥室門,把對方重重扔到牀上,隨即餓狼般撲過去。

    “不、不要……老鏢,我求你了!我是有老公有家庭的,你別禍害我行嗎?”

    童安的眼淚流淌下來,奮力掙扎,可惜根本沒用,在對方面前自己就是個柔弱的小雞仔。

    “媽了個巴子的,跟老子喫香的喝辣的哪兒不好的?山上的金子任你拿,想要啥老子就給你買啥!”

    “看看老子的貨大不大,哈哈哈。”

    老鏢大笑。

    “啊!”童安滿臉恐懼:“太、太……老鏢不要,我不要!”

    表情管理極致完美,心裏給打分:勉強中號。

    繼續掙扎,直到筋疲力盡,童安才閉上眼睛,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看到對方認命了,老鏢開始幹活。

    “啊——”

    慘叫聲穿透房間,遠遠的傳到院子裏,傳到隔壁,傳到大路上……

    半小時之後,老鏢得意洋洋的走出來,臉上盡是男人的自信與威風。

    童安也出來了,滿臉痛苦,一瘸一拐,就像是遭到暴風雨摧殘的花朵一樣,差點就支離破碎了。

    “安安,老子厲害吧?”老鏢咧嘴道。

    “你就是個太歲,哪有你這樣的,都不知道心疼人家一點,我都快走不動路了……”

    童安聲音哽咽,心裏全是鄙夷:我草你奶奶的腿,老孃剛來感覺你就不行了,還有逼臉說厲害?胡蘿蔔都他媽比你厲害!

    滿足男人雄性的虛榮心,永遠是征服男人的最佳武器。

    走在村裏的小道上,村民們看到童安一瘸一拐的樣子,紛紛露出瞭然的笑。

    “老鏢,悠着點,別把地耕壞了。”

    “牲口呀,你還真捨得衝這麼嬌滴滴的娘們下死手呀。”

    “老鏢,你比村頭的驢還猛!”

    “……”

    這些在老鏢耳中都是嫉妒跟讚美,他從未享受過如此高光時刻,越看童安越喜歡,甚至都主動過去攙扶。

    這女人,太他媽妙了!

    當天晚上,老鏢從10點到凌晨3點,一口氣整了8次。

    尤其最後一次,童安直翻白眼:不是爽的,是他媽恨的,她就從沒見過這種廢物。

    明明就是個大號泰迪,還敢自稱老龍山第一槍客。

    童安實在沒招了,只能跑進衛生間把自己抽腫,再狠狠滿足下大泰迪的雄性驕傲。

    也是爲了第二天被擡着走,她可不想靠兩條腿爬進深山密林。

    ……

    遠在徽安的雷震坐在公司老總的位置上——不是環球投資,是剛成立的兄弟安保。

    這是老k根據他的安排弄的公司,主要業務就是爲了各行各業提供安保服務。

    讓手底下的混混搖身一變成爲保安,正規上班的同時,也讓小混混們不敢在各個場子鬧事。

    “兄弟呀,哥是黑社會,手底下的人都是黑社會,你讓我弄個安保公司?”老k抽着臉叫道:“面子都沒了,以後咋混呀?”

    雷震說啥他幹啥,但私下裏見面還是訴苦。

    他現在也是黑社會老大,很有面子的,結果成了保安的頭頭,出去都感覺沒面子。

    “合法收取保護費很沒面子嗎?”雷震笑道:“以後每一個商場、每一幢寫字樓、每一個公共區域、每一個小區、甚至銀行、各大企業都是咱們的客戶,他們出錢,我們提供安全服務。”

    他就是把這件事給提前了,最終出來混的都會走向這一步,要麼成立安保公司,要麼成立物業公司,趨勢所在。

    “好像有點道理……”老k有點反應過來了。

    “不要欺負老百姓,從他們身上搞不到多少錢,而且還會激起民憤,到時候一個都逃不掉。”

    “要搞錢,就從有錢人身上搞,他們很需要安全,條子也不可能隨時在身邊保護呀,所以嘛……”

    “還是我兄弟牛逼!”老k咧嘴大笑:“這種保護費收的過癮,還屁事沒有,哈哈。”

    雷震要讓徽安沒有黑社會。

    以後所有的場子、所有的單位、所有的企業等等,全部用他們的保安。

    以合法的生意,穩穩掌控徽安的地下勢力。

    “兄弟,這來錢也不快呀,還得靠賭場跟洗頭房啥的。”老k說道。

    雷震笑笑,這一塊的利潤是養小弟,不可能扔下。

    “涉及黃跟賭的行業,要慢慢抽手。誰愛做誰去做,但必須用我們的安保服務,收入的七成是安保費用。”

    “他們做什麼,我們一概不知,覺得價格不合理可以不做,接受的話只需要掏安保費用,再也不用費盡心思找關係抱大腿了。”

    聽完這番話,老k驚爲天人。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這個兄弟了,辦的事一套接着一套,還把收保護費的範圍擴了那麼大,銀行都得交!

    “兄弟呀,我咋發現還是合法生意賺錢呀?”老k感慨。

    “你以爲呢?”雷震笑眯眯的說道:“只有癟三才會玩黑道賺錢,還不知道有沒有命花,真正賺錢的永遠是合法生意。”

    至此,徽安的黑社會慢慢退出歷史舞臺,安保行業蓬勃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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