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的事誰都沒法說，科學的事總能做出解釋。
嘗試用幾百年的科學體系，解釋長達數千年的玄學，根本就是耍流氓。
如果科學是萬能的，那它也是迷信。
說到底，科學只是發現，它沒法解釋發現不了的事物。
在接受現實之後，雷震反而坦然了，更積極的投身進馴狗的工作中。
每天凌晨四點，準備帶雷狗子跑步，回來之後就是各種障礙訓練，然後喫早餐，開始一天的訓練任務。
直到晚上11點，把雷狗子折騰到筋疲力竭的時候，才允許它睡，並且還會時不時的吹個緊急集合。
強度一點點加大，學員們再見到雷狗子的時候，要麼在訓練，要麼在訓練的路上。
它看到學員的時候，狗眼中流露出羨慕，因爲這些鳥人進入到了正常訓練之中。
學員們看到雷狗子，眼中也露出羨慕，因爲這是這是神話教官親自訓練的。
雷狗子想當人，學員們想當狗。
彼此羨慕對方，彼此敬禮擦肩而過。
“叮鈴鈴……”
手機響起，是奧利維亞打來的。
“寶貝，又想我了？”雷震接起電話道：“你可真夠賤的，這已是今天的第五個電話了。”
“我只是很想你，不要這樣說我好嗎？”
“……”
奧利維亞前段時間已經回去了，在堅持一個星期之後主動打電話過來，希望得到別樣的感覺。
於是從那天開始，她只要有時間就會給雷震打來。
“既然如此，我去看看你？”
“真的嗎？”
“住備好工具。”
“我早就準備好了……”
掛斷電話，雷震笑笑。
對方假裝被自己馴服，時間節點把握的好，同時還把握住了反抗意識。
比如剛纔說對方賤的時候，奧利維亞的是反對的。
這就比較細節了，這位王牌特工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畢竟接受過專業訓練，抵抗能力比一般人強大太多。
這種反應，就是雷震想要的。
他壓根沒想過把對方馴服，只需要假裝就行。
但這個假裝是有前提的——奧利維亞的身體已經形成習慣，並且身體喜歡上這種模式。
21天就能養成一種習慣，2個21天就能讓習慣根深蒂固，想戒掉的話就難了。
這需要更多的時間。
時機應該成熟了，雷震給鸚鵡打電話。
“投放第一批。”
“好。”
第一批是明諜，註定要犧牲，但能力還不能差。
其實雷震挺心疼的，這批明諜都是精心培養出來的，但必須得讓她們死，爲後面真正的暗諜鋪路。
“雷狗子，這就不行了？”雷震摸摸狗子的頭語重心長道：“俗話說的好，喫得苦中苦方爲狗上狗，雖然我明天要出門，但你還得繼續訓練。”
雷狗子沒有任何表情，就趴在那裏吐着舌頭，已經進入無慾無求，只想訓完睡覺的階段。
“休息會吧，看把你累的。”
雷震大發慈悲，起身朝前面走去。
可就在走出十多米的時候，突然拔槍轉身，對着雷狗子扣動扳機。
“啪！啪！啪！……”
這是真槍實彈，絕對不摻假。
但雷狗子反應速度奇快，身體做出靈活的S型走位，避開一顆顆彈頭竄進掩體後面。
“旺——”
或許此時在它的認知裏，老大才是真正的狗東西。
“還有勁？繼續訓練！”
“嗚嗚……”
雷狗子瞬間生無可戀，但也無可奈何。
它的狗生本來已經到達了巔峯，但不靠譜的大哥又把從巔峯扔下來。
狗東西，從來都是形容人的！
……
漂亮國，弗州。
有人說這裏的空氣是香甜的，但雷震真的沒聞到香甜，倒是處處都有一股說不清的騷臭味。
如果說這就是香甜，還不如鑽進農村旱廁裏面聞個飽，那裏面的味道對這種人來說應該算芬芳撲鼻吧？
也可能雷震的骨頭硬，體會不到跪下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但他會表示理解與支持。
人家願意跪，如果你好心扶起來，沒準還會被咬。
既然如此，就得勸人跪下好，有利身心健康，增強血液循環，增強心肺功能。
到時候被黑鬼搶劫的時候，就算跑不過也可以很快跪下，沒準人家看在如此誠懇的份上，搶完槍在賜他一棍。
這是一處高檔公寓，奧利維亞住的地方。
來到之後，雷震就開始讓這個王牌女特工得到全身心的滿足，直到徹底昇華。
完事之後，奧利維亞蜷縮在他的懷裏，乖巧的跟小貓一樣，滿眼全是愛意。
“賤貨，我要的情報搞出來沒？”雷震粗魯道：“別跟我說理由，我只要結果。”
“在神面前，賤貨沒有任何理由，當然有了您要的結果。”
奧利維亞拖着滿是新傷的身體，把電腦拿過來，插上U盤之後調出一份密密麻麻的名單。
“這是八角大樓安排在東方國的部分間諜名單，一共1348份，具體到每個人的姓名、職業、住址等等。”
“做的不錯！”
這是任務，伴隨着整個過程。
如果沒有各種任務的穿插，就很容易失控。
不過雷震知道這份名單都是些無關輕重的小人物，最多有幾個價值不大的高級間諜。
因爲他給對方下的任務本身就是個試探。
而奧利維亞也接下這個試探，給出了一份間諜的名單。
初看1348份很驚人，但實際上大漂亮在東方的間諜起碼有十多萬之多。
十多萬是包括了所有爲他們收集信息的，甚至有的間諜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幹這種事，只知道拍些東西就能換錢。
高級間諜之類的能有1000人就很瘋狂了，那意味着很多地方都被滲透成功。
“你很忠誠，所以我要獎勵你。”
“說吧，想要什麼獎勵？呵呵。”
奧利維亞緊緊抱着雷震，眼中露出擔憂。
“怎麼了？”
“神，這些是我從大樓裏調出的資料，我怕有一天會被發現。央情局非常厲害，手段也特別可怕……”
“我不會把你扔下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把你帶走。”雷震親她一下溫柔的說道：“因爲我實在想象不出從哪才能找到你這種賤貨，那會讓我發瘋的。”
“你真的會帶我走？”
“當然，雖然我對你的愛是畸形的，但畸形的愛是最永恆的！奧利維亞，我愛你！”
“神，我喜歡這份畸形的愛，我也愛你……”
雷震感覺自己好惡心，奧利維亞也覺得自己很噁心，但又心照不宣的表達彼此的愛意。
他們都清楚對方，但都不戳破，因爲這是彼此掰手腕的平臺，得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