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侵略性十足,從她的脣,吻到下顎,喉嚨,最終落到胸口。
輕薄的衣裙被無情扔到地面,少女細嫩的肌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雪白剔透。
“不,不要........”
少女輕顫着身體求饒,卻也只是更激發男人骨子裏的征服欲。
他分明想弄哭她,力道更重,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打算。
男人寬闊的肩背上肌肉線條清晰深邃,充滿了野性難馴的力量感。
他從女孩身上起來,目光帶着嗜血的陰沉,好像勢必要把她吞的骨頭渣都不剩。
泛着冷光的金屬腰帶卡扣被解開,晃在男人俊美桀驁的臉龐,嘴角那抹笑意讓人從心裏散發寒意。
“還逃嗎?”
謝聿禮低沉的嗓音充滿玩味和遊刃有餘,像是在逗弄寵物似的漫不經心。
葉檸雙手護在胸前,卻也遮不住什麼,反而更讓人心火難耐,浮想聯翩。
下一刻,男人散發着熱力的軀體傾軋下來,完全貼合她冰冷曼妙的胴體。
葉檸終於哭喊出聲,“不要.........”
“現在求饒太晚了。”
男人在耳邊彷彿惡魔低語,讓她渾身透着深深的無力感。
她小聲啜泣,男人的吻輕啄她顫抖的脣,低笑着說出最殘忍的話,“今晚,我要慢慢折磨你......”
葉檸溼潤通紅的眼眸裏有淚水流出。
男人視若無睹,眼看就要進行到最後一步——
“小叔叔!!!”
葉檸尖叫着從牀上坐起來,胸口仍舊劇烈的起伏,纖長的睫毛可憐的抖動,雙手不安地攥緊被子。
她緊張地環視周圍的環境,仍舊是她的小房間,只有她一個人,沒有謝聿禮。
光潔額頭上佈滿了細汗,挺翹的鼻尖兒也是,棉布睡衣也已經被汗水浸溼,透着潮氣。
她雙手抱住自己,汗溼的發從肩膀滑落,擋住女孩嬌美的側臉,她一時半會兒無法平復自己的情緒。
距離她從畫展回來已經兩天了,幾乎每晚都是這樣的夢境。
大概是她太害怕了,所以纔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謝敏兒那天應該沒有看清她的臉,一定是她自己嚇自己,一定是這樣的。
葉檸的臉埋進膝蓋,猛烈跳動的心跳逐漸放緩。
窗戶沒關,一縷清風潛入室內,乳白色的窗簾漾出一波波漣漪。
葉檸一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下了樓。
讓她沒想到的是,竟在樓下看到了範澤。
他看到她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禁一愣,“你這是怎麼了?”
葉檸坐到沙發上,重重吐出一口氣,“沒睡好。”
她仰頭看他,“你怎麼來了?”
範澤在她對面坐下,“我一會兒要去巴黎參加朋友的私人聚會,想問你要不要跟來玩玩?”
“我哪兒也不想去。”
只是去個畫展,她就遇到了熟人,受了兩天噩夢折磨,她還是安靜地在這裏窩着吧。
“真不去啊?”
“嗯。”
“那行吧,那我就先走了。”
範澤從沙發上起來,“你有事再聯繫我。”
“好,我送你。”
葉檸送範澤到路邊,他的車停在那。
範澤坐上主駕駛,降低車窗,“回去吧。”
葉檸朝他擺擺手,目光不經意地上擡,在看到馬路對面那抹熟悉的身影時,她的瞳孔倏地放大,不由分說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範澤剛剛啓動車子,就看到女孩滿臉慌亂地上了車,“你不是說不去嗎?”
葉檸壓低身體,催促道,“先開車,快!”
見她這個樣子,範澤頓時提高警惕,不敢耽誤,油門踩到底,車子迅猛躥了出去。
沿海公路上,藍色的大海和公路一路蜿蜒到廣闊的天際,界限分明。
海風肆意地吹,葉檸收回向後張望的視線,捂着胸口,大口呼吸新鮮氧氣。
“剛剛到底怎麼回事?”範澤仍舊在狀況外。
“我剛剛在馬路對面看到了謝家的人。”
剛剛那個身影,她沒有看錯,就是江嶼。
“他們竟然找到這裏來了?”
“其實我那天在畫展上碰到了謝敏兒,估計是她說的。”
範澤一臉凝重,“看來那地方不能呆了。”
他想了想,“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先跟我去巴黎,在酒店住幾天吧。”
葉檸眼下也沒有別的選擇,點頭答應了。
巴黎某高級酒店,範澤出示邀請函,工作人員確認後還給他,放行。
他正準備進去,跟在他身後的葉檸卻被攔了下來,“這位小姐的邀請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