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信!
葉檸搖頭想要擺脫他,可是他卻更緊的抓住她的頭髮,毫不憐惜地將她拉回來,鼻尖相抵,他的脣開合間請碰她細膩的臉,“躲什麼?我又不會那麼對你,至少在徹底得到你之前不會。”
她哭着喊,“謝聿禮........你就是個禽獸!”
謝聿禮冷笑,“你再多罵幾句,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能像你這麼骨頭硬。”
葉檸突然反應過來,範澤可能還沒事!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騙你的人也是我,你把範澤放了!”
“放不放人,得看你表現。”
謝聿禮鬆開她,“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給我調整過來,他那條命還能不能保住,全在於你怎麼做。”
他說完從牀上起來,連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高大挺拔的身影離開了房間。
葉檸知道他說到做到,她也沒打算真的就這麼結束自己的生命,爲了這樣一個惡魔,根本不值得。
她要好好活着,要找到家人,如果他真的把他們怎麼樣了,那她也要送他去地獄。
***
謝聿禮結束了和法國富商的商務會議,這次談判比以往的順利。
當然順利都是人爲的。
比如他強勢併購了兩家實力不菲的跨國公司。
壟斷了所有能和他碰面的資源,黑白兩方面交加施壓,逼得對方不得不低頭讓利求他合作。
他的狠毒手段非親自經歷所不能理解。
多少人恨他恨得晚上睡不着覺。
當然睡不着覺的是他們,對於謝聿禮來說,這也不過是一樁生意。
他坐上加長林肯的後座,面色比之前冷若冰山的樣子好很多。
除了生意上拓展迅猛令他心情不錯,還有一個原因,和他對抗的小東西終於正常進食了。
女傭這幾天彙報她的情況,表示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
手機上是幾張傭人發過來的照片,她穿着白裙子窩在窗前的沙發上,背後是白色沙灘,透明霧藍的海面。
女孩的頭髮清爽披在圓潤的肩,姣麗漂亮的臉上掛着愁思,肉眼可見的不開心。
謝聿禮緩緩勾脣,這條腳鏈是他親手做的,也只有他一個人能打開。
江嶼回頭,恰好看到老闆在笑,不禁愣住。
謝聿禮恰好視線挪過來,與他的目光相對,斂去嘴角的笑意,“有事就說。”
江嶼輕咳了兩聲,“法國這邊的事務差不多都談妥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等等,不急。”
“是,那您今晚是去住酒店,還是?”
男人冷漠吐出兩個字,“蘇埃島。”
“好,我這就安排直升機。”
***
葉檸從浴缸裏起來,一身光滑白嫩的肌膚被熱氣薰的泛着玫瑰的光暈。
她圍着浴巾走出去,身上還氤氳着白色的水汽。
回到房間裏,她的腳步突然頓住,怔怔地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裏的男人。
謝聿禮坐在她的牀上,低頭回復消息,聽到鈴鐺聲,擡眸望過來。
葉檸慌亂地往上拽了拽浴巾,“你,你怎麼來了?”
“我的島,我來不得?”
她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是他在故意曲解。
女孩鎖骨上還殘留着透明的水珠,一雙大眼睛溼漉漉地看着他,純真無辜。
很想弄哭她。
這是他現在心裏最強烈的想法。
“過來。”
他衝她勾勾手。
葉檸警惕地站在原地,她聽話就是傻子。
和他相處這麼久,她已經能分辨出他的眼神,想做什麼。
尤其他邪佞的完全不加掩飾。
“別等我的耐心告急,你那個細胳膊細腿兒的朋友可禁不住。”
又用範澤威脅她。
葉檸怕他真的會對範澤不利,小步子地挪向他。
謝聿禮一把將她扯到腿上,健實的雙臂環住她的腰。
她剛洗完澡,渾身香噴噴的,一點不膩人。
他的臉深深埋進她的頸窩,纏綿的吻沿着她的頸側緩慢遊弋。(沒寫完,差的不多,晚點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