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日纏歡 >第122章 沒辦法只當她是玩物
    貓捉老鼠的遊戲,更多玩的是心態。

    謝聿禮是頂級玩家,更加享受這個狩獵的過程,尤其是看到小獵物忐忑難安,充滿恐懼,可憐兮兮窩在角落裏發抖的樣子,更能深深取悅他。

    他慢條斯理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香菸,夾在瘦削修長的指間,不着急點燃,另一隻手拿着一個小巧精緻的打火機把玩。

    精鋼打火機的蓋子開啓,合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咔噠,咔噠..........像是在做着計時。

    葉檸的一顆心快要提到嗓子眼,手心也開始冒汗,每過一秒鐘,都是煎熬。

    他怎麼還不走?

    她站到腿都開始發酸,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

    終於謝聿禮點燃了那根香菸,然後從椅子上起身。

    男人的身姿修長筆挺,白襯衫配上淺灰色西裝馬甲,腰線收緊,下面是一雙頎長遒勁的大腿,名模一樣的身材。

    他沉步朝着門口走,吸音效果極佳的地毯,皮鞋踩在上面聲音被掩去大半。

    葉檸仔細聽着動靜,直到聽到細微的關門聲,她整個人才徹底放鬆下來,像是重獲氧氣的魚,恢復正常呼吸。

    爲了以防萬一,她特意多等了一會兒,然後才慢慢從窗簾後面走出來。

    她光着腳,纖細的腳踝上銀鏈折射着晶瑩剔透的光。

    葉檸趴在門板上,猜測外面那些人已經都被派出去找她了,謝聿禮也離開了,那應該就剩她自己了。

    她這麼想着,小心翼翼地拉開門,可視線之內立刻一雙纖塵不染的皮鞋——

    葉檸瞳孔陡然瞪大,下一刻立即去關門,可是男人結實的手臂已經先一步的探進來,阻止她關門。

    她的那點力量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擊,謝聿禮用力一推,大步走進來。

    葉檸往後退,轉身要跑,就聽他在後面沉聲開口,“站住。”

    她當然不會聽他的。

    她本以爲自己要成功了,可爲什麼他根本沒走?

    葉檸慌亂地跑到裏面的臥室,後面的腳步聲緊緊跟隨,眼見已經進入了死衚衕,她情急之下推開窗,剛踏上矮桌,整個人就被從後面抱起來——

    “你放開我........”

    她雙腳騰空用力在空氣中亂瞪,不斷地掙扎,但也只是無用功。

    謝聿禮將她扔在牀上,同時上前跨坐在她腿上,用力按住她,雙眼迸發寒光,冷聲質問,“你連樓都敢跳了是吧?”

    “只要能擺脫你,我沒什麼幹不了的........”

    “那我勸你放棄,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謝聿禮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空氣中響起布料碎裂的聲音,很快,她的身上只剩一個內衣。

    輕薄布料包裹她白嫩柔軟的身體,謝聿禮此刻眼底帶着濃烈的殺氣。

    他從沒在一個女人身上用過這麼多心思,費這麼多精力,但偏偏她還要不知好歹的想要逃離他。

    這次他是徹底失去了耐心。

    既然對她好,她不領情,那他乾脆就用自己的方式留人好了。

    謝聿禮解開腰帶,將她的雙腕纏緊,然後高舉過頭頂,系在牀頭。

    “謝聿禮,你瘋了,你放開我!”

    “放心,等我玩夠了,自然會放開。”

    謝聿禮說着低頭咬住她的脣瓣,脣齒間很快漫出一絲鐵鏽味兒。

    沾了血的脣瓣更顯得嫣紅,襯托她嬌嫩的肌膚雪一樣的白。

    “唔........”

    謝聿禮哪裏是在親吻她,分明是在懲罰她。

    她忍着疼,不肯叫出聲音。

    謝聿禮從她的大腿往上撫摸,一把拽下那塊脆弱的布料,應聲碎裂。

    葉檸這次是真的慌了,怕了。

    她晃動腦袋,可憐兮兮求饒,“不要,我求你,我錯了.......”

    “你哪錯了?”

    謝聿禮輕咬她的雪肩,高挺的鼻樑頂在頸側青色的動脈上,“說,你哪錯了?”

    “我不該跑,不該忤逆你........”

    “真的知錯?”

    “真的。”

    葉檸眼淚汪汪地看着他,點了點頭。

    謝聿禮卻突然悶聲笑了,“可惜我不會信你了,葉檸,我不可能再信你了。”

    他說完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低頭吻住她顫抖不停的脣珠。

    葉檸閉着眼,沒再掙扎。

    她在心裏警告自己,不能再激怒他。

    她的順遂讓他找回了一絲理智。

    他的動作逐漸變得溫柔。

    謝聿禮吻掉她額頭上的汗珠,看着她因爲疼痛皺起的眉心,修長手指輕輕覆上去,一點點抹平。

    然後加大征伐的力道——

    華麗的臥房,只能聽到女孩壓抑的嚶嚀和啜泣聲——

    彈簧牀下陷彈起,偶爾發出強烈的抗議,不休不止,延續到晚日或黎明——

    ***

    宣泄過後,男人的怒氣散去大半。

    他靠在牀頭,露出強健的上身和腹肌,嘴裏叼着香菸,嫋嫋白霧升起,模糊男人英俊桀驁的臉。

    而窩在他身邊的小姑娘渾身不着一物,赤着奶白的身體,上面還佈滿可憐兮兮的吻痕和咬痕——

    謝聿禮叼着煙,拉過被子替她蓋上,同時遮住她一身痕跡。

    他翻身下牀,香菸捻滅在菸灰缸,然後就這麼裸着偉岸的身體,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的門合上,葉檸緩緩睜開眼睛,眼睛在剛剛那場堪稱慘烈的情事中已經哭得紅腫,眼尾還帶着我見猶憐的溼痕。

    這天開始,他們之間陷入了一種另類“默契”的相處模式。

    葉檸就這麼被關在謝聿禮英國這處別墅,不哭不鬧,也不再提要走,要逃。

    一整個月,她安靜的出奇。

    而謝聿禮這一個月來了三次,每次都要在牀上折磨她一天一夜,睡夠了穿完衣服就走,不和她說一句多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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