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發現最近的他開始變得貪心。
她的小心思他都看在眼裏,可他卻默許她故意親近自己。
她和人起了爭執,江嶼將那人狠狠教訓了一頓。
回頭來找她的時候,她故意說保鏢欺負她,往他的懷裏鑽。
他知道他該推開,像以前每次那樣,可手起又落,不自覺地把她抱緊。
她的小心機,他何嘗不知道,故意縱容她的同時,何嘗不是滿足自己——
......
老闆出院了,江嶼辦完手續回來收拾東西,沒想到意外看到她來了。
她的衣服溼了,她說想要去他家,說實話,他慌了。
自己的心意快要隱瞞不住,於是,他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可最後,他到底是沒能拒絕得了她。
他的衣櫃角落裏掛着兩件衣服,是她曾經穿過的。
他捨不得洗,因爲上面有她的味道。
腳步聲出現的突然,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站到他的身後,他立刻慌張地關上衣櫃,生怕被她發現自己的祕密。
可沒想到卻讓她更加誤會了。
她對他擠眉弄眼,說她懂男人的生理需求。
原來是誤會他藏了那種東西。
江嶼心裏有些發悶,她是怎麼懂得?是有別的男人......
他不敢想下去。
她在他心裏是耀眼奪目的公主,在別人眼裏自然也是。
又怎麼可能沒交過男朋友。
可他一直以來都不願意往這方面想,一想到有人會牽她的手,吻她的脣,和她擁抱,甚至做更親密的事,他就心痛的要命。
那是他暗戀了十幾年的公主啊,他怎麼可能不在意。
沒想到她會趁着他發呆,快速打開了衣櫃的門——
他確認她看到了。
看到了她曾經穿過的兩件衣服好好的掛在那,上面還有一個鮮紅的脣印。
他的心事藏不住了。
.......
老闆很生氣,因爲他的寶貝妹妹給他的寶貝老婆點了年輕男模。
這種事情大概也就只有她做得出來。
江嶼也莫名地覺得煩躁,所以帶着她上車的力道都沒有收斂。
直到他注意到她雪白的胳膊上印着一個發青的指印,他又莫名自責,她的皮膚怎麼就這麼嫩。
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她會主動來親他。
領帶被她緊緊抓着,她的脣舌毫無章法地在他脣間探索,急切又青澀。
夜晚的街邊,還沒來得及合上的車門,親密無間抱在一起的男女,和熱情的深吻。
有人不懷好意地偷窺,他只能放棄這甜蜜滋味,將她推開,替她遮蓋好衣衫不整的身體,然後狠狠地瞪走那羣人。
江嶼靠在車門上,平復好下腹的那團火,然後才上車,履行自己送她回家的義務。
可這一個吻,足夠他回憶良久。
......
江嶼喝了很多酒,想要麻痹自己,不去肖想不屬於他的東西。
可朦朧間,他聽到門鈴響,打開門,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看到了一張泫然若泣的臉。
他的公主在哭......
這怎麼可以。
他當然想要,想要的瘋了。
可他理智尚存,公主是要王子來配的,他覺得自己配不上。
她脫掉衣服,露出潔白美好的身體,她說要把初夜給他。
江嶼着實醒酒了,原來他的公主不曾屬於過任何人。
他的眼神只定在她的臉上,詭異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
他看到她的眼圈兒紅了,然後她說,“你要不要,不要我就去找別人。”
怎麼可以找別人......
他的大腦瞬間被嫉妒侵佔,他一把扯過她按在牆上。
她眼底是得逞後的狡黠。
他知道她是故意激他。
而她成功了。
他們在幽暗的玄關接吻,他脣舌掃過她清甜小嘴的每個角落,空氣中的響動有些羞人,可卻放大了彼此的慾望。
緊要關頭,他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她現在剛恢復記憶,所以很不安,對他應該也只是依賴。
如果他這個時候真做了什麼,跟趁人之危差不多。
他想喊停,可她卻不允許。
她眼底含着兩汪秋水,我見猶憐地看着他,小手鑽進他的衣服裏,她說想要他。
面對深愛之人的誘惑,他如何忍得住。
他攥住她不斷撩火的手,對她說,“去牀上做。”
一夜纏綿.......
事後清晨,他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會對她負責,可沒想到她卻生氣了。
她說不過一夜情而已,她並不放在心上。
江嶼聽着她的話,心裏像是被捅了一個大窟窿。
.......
自從賺錢後,他每年都會往福利院打一筆錢。
現在福利院的院長是當初老院長的女兒,叫夏晴。
她說老院長心臟病突發,已經過世了,問他有沒有時間回來參加葬禮。
謝聿禮要忙着籌備婚禮,便派他回去看看。
這一走將近一週。
他無數次拿起手機,想給謝敏兒打電話,又怕她再說像上次那樣的話,覺得自己在糾纏她,拿起的手機每每又被他放下。
葬禮那天,他出去幫忙,手機落在了追悼會現場。
夏晴撿到他的手機,正好有人打電話進來。
她按斷幾次,對方鍥而不捨,夏晴只好接起來。
“喂,請問是找江嶼嗎?他現在不在......”
夏晴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她看着屏幕上的兩個字,突然愣了一下。
“公主。”
夏晴捂着嘴巴,暗想糟了,她該不會惹禍了吧?
她找到江嶼將手機還給他,並且告訴他有人給他打了電話。
江嶼看到來電顯示,眉心輕輕皺起來。
夏晴說,“她是不是誤會了,我剛說話,她就掛了。”
江嶼將電話撥了回去,謝敏兒掛斷了。
他又撥了兩次,最後通了。
謝敏兒在那邊不說話,江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道,“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他問完覺得好像有點不對,這樣說她會不會誤以爲自己不想讓他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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