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帶着秦淮茹來到自家酒樓。

    “長,長安,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回家隨便喫點吧!”

    看着這很是不凡的酒樓,秦淮茹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裏面的錢,還有三塊錢,臉上不由微微一紅,伸手拉了拉李長安衣袖小聲道。

    “沒事,走吧!我都安排好了,還有,我是你男人,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老公,聽到沒有。”

    將自行車鎖好,李長安直接伸手抓着秦淮茹的手便朝着酒樓裏面走去,下意識捏了捏,對方小手不大,很是柔軟,不過有些老繭。

    進入酒樓,此時酒樓裏面的生意有些冷淡。

    沒有去大廳喫飯,因爲李長安已經讓張掌櫃安排好了。

    “東家,你來了,這是夫人吧?真是漂亮啊!”

    看着李長安來了,還牽着一個女人的手,張掌櫃連忙上前笑道,打量了對方一番,看着秦淮茹的目光中很是滿意,模樣很是俊俏,雖然身材有些偏瘦,不過潛力很大,是個生娃娃的好料,絕對配的上自家東家,不由樂呵呵出聲道。

    對於自家東家的事,他還是比較上心的。

    “媳婦,這是張掌櫃,掌櫃的,這我媳婦,秦淮茹。”

    點了點頭,李長安拉着有些害羞的秦淮茹出聲道,給二人相互介紹了一番。

    “張掌櫃,你好!”

    看着張掌櫃,剛纔對方好像叫自家男人,東家?秦淮茹目光中有些震驚,她沒想到自家男人,居然還有這麼大一個酒樓,但更多還是開心。

    “夫人,東家,飯菜都安排好了,你們快去吧!”笑着看着二人,張掌櫃覺得他們越看越般配。

    李長安帶着秦淮茹來到二樓的一個小包廂裏面,包廂窗戶打開着,可以看到酒樓下面,街道上的情況。

    落座後,秦淮茹目光滿是開心的四處打量着,最後將目光落到了李長安身上,滿是幸福之色。

    “老,老公,這也是我們家的嗎?”

    “嗯!”

    看着對方害羞的模樣,李長安摸了摸對方小腦袋瓜子笑道。

    得到李長安答覆,秦淮茹朝着李長安傻笑了一下,便連忙來到窗口邊,趴在窗口興致勃勃的看着酒樓下的街道。

    看着酒樓下,街道上面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秦淮茹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很是迷人,很是讓人着迷。

    …………

    四合院中。

    一道哭天喊地聲響起。

    “天殺的啊!”

    哭坐在房屋門口,賈氏哭喪的大喊道,一副撒潑打滾模樣,衣服褲子上都是泥巴。

    另一邊,賈富貴也是一副生無可戀,滿臉悲痛無措的模樣蹲在一旁,耷拉着腦袋,沉默不語。

    “什麼情況?”

    “賈家這又是怎麼了?”

    賈氏那哭天喊地的聲音,響徹整個四合院,讓四合院其他人不由眉頭皺起,紛紛圍了過來。

    “賈小子,你們這是怎麼了?”作爲四合院的一大爺,他不得不來解決問題,一大爺上前看了看撒潑的賈氏,皺着眉頭轉頭朝賈富貴問道。

    看賈氏這模樣,估計也問不出什麼,只能問問賈富貴了。

    其他人也滿是好奇的看着賈富貴,有的甚至端着飯,邊喫邊看着他們。

    “哎!”

    滿臉悲痛欲絕之色,賈富貴沒有回答一大爺,嘆了一口氣,便直接轉身回了屋子。

    看着回屋的賈富貴,一大爺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有些怒氣,但還是忍了下來,沉着臉朝賈氏看去。

    “你們傢什麼情況?不說就安靜點,吵什麼吵!”

    “那個天殺的媒婆,收了錢,不辦人事啊!天殺的媒婆啊!騙我錢,天殺的!”

    雙手胡亂揮舞着,賈氏便哭喪着,便破口大罵道。

    媒婆?難道是相親?

    衆人聞言,有些困惑的朝賈氏看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你們在幹啥嗎?”

    衆人尋聲看去,是何雨柱。

    剛從紅星軋鋼廠回來,身上滿是廚房的油煙味,衣服上還有着一些油漬,何雨柱看着衆人圍在賈家門口,不由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

    “我們幹啥關你屁事?,傻柱,你以爲你誰啊?”

    何雨柱話音剛落,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是何大茂那小子,只見他端着碗飯,站在人羣中,滿是諷刺的看着何雨柱出聲冷笑道。

    看着出聲的許大茂,衆人臉上平靜,對於二人的矛盾,他們已經習以爲常。

    從小到大,不是相罵,就是打架,要不就是相罵來的路上。

    “嗨,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

    何雨柱本來今天心情就因爲加班有些不好,一看這何大茂居然還敢激自己,心中怒火頓時燒了起來,不由袖子一挽,便要過去揍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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