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天吶!我這一輩子可還沒見過那麼多錢!那不得裝滿那麼大的一籮筐。”三大媽楊瑞華扒拉着嘴,手腳並用比劃着大小。
“那可不,傻柱就是在軋鋼廠不喫不喝都得幹上十年。”
“馬德!羅飛走狗屎運了,我也得回家看看我的門窗傢俱,我家祖上那也是響噹噹的角兒!”能說出那麼不要臉話的也只有許大茂了。
“這…麼多吶!”
張主任的話則有點顫抖。
“那不然呢!這可是大明朝的物件”關大爺說得是痛心疾首。
張主任一時間竟然啞口。
這下事情就難辦很多。
對於關大爺的本事他自然是心服口服的。
只是也沒有料到那雕花門窗那麼值錢。
“一破老頭瞎嚷嚷,你當這是菜市場可以使勁訛人啦!”
傻柱的話一出就很硌人。
哼!就憑這破老頭的話讓他傻柱掏錢賠。門都沒有。
“張主任,你瞧柱子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個可馬虎不得。”易中海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出來維護一下傻柱的。
馬虎不得?
老子做事還是你這個糟老頭子來教。
張主任對易中海的話很不感冒。
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嘿嘿!你這個二愣子還有理了。愛信不信,它就這個價。走嘍!”關大爺拎起酒瓶子,踩着小醉步回家。
羅飛上前要送送關大爺的。
關大爺沒讓。
“張主任既然傻柱不認,我看直接上派出所得了!”羅飛提議。
張主任本來就對傻柱對關大爺的態度頗爲惱火。
“我也不想擱着糾纏不清”很明顯他也想要撂攤子,便也欣然應允。
傻柱一聽這個那可不成。
急忙道:“主任,你要找個博物院的專家我還信,這一醉老頭叫我咋信吶!”
說完和易中海對視一眼。
心中頓生一計。
誒!真還別說他張主任還真認識那麼一人。
張主任思索一下說:“那明兒下午,還擱這咱再驗一茬。今晚就先到這了。”
說完張主任也走了。
但四合院的事還沒完。
又有人作起了妖。
“老羅家的真不要臉,還想訛我乖孫三千塊。”聾老太的柺杖重重的砸在地上。
可憐的地板還要受妖婆的氣。
“就是奶奶,您孫子其他本事沒有就是臉皮厚,就算是真的,他羅飛求我也分逼沒有!”傻柱分明就想耍賴皮了。
“呵呵!”
“耍賴皮,傻柱你以爲你套管用嗎?”
“滋要是你少一分錢,臉皮我都能給你刮的乾乾淨淨。”
說完羅飛當着傻柱的面硬生生的把擀麪杖給掰斷。
往傻柱跟前一丟。
傻柱瞧見自己的心肝寶貝慘遭揉擰。
這可比打在他身上還疼。
“傻柱,看見沒!跟我玩陰的就是這個下場。我見一次打斷你一條腿。”
居然就被羅飛給掰斷。
給傻柱的震撼着實不小。
擱那嘟啷的嘴連屁話都不敢放一個了。
“鞥。乖孫!有奶奶在你也甭怕他,那老羅家的混崽子還能吃了你不成。”聾老太瞪大了眼睛。
傻柱只是傻笑兩下。
“誒誒!大傢伙都一個院住着。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大家以和爲貴。”閻埠貴這時候不知道想啥,要來當個和事佬。
就是連羅飛帶着問號看着閻老西。
這閻老西有那麼好心。
裏頭的算計不知擱哪等着大傢伙呢?
接下着又笑嘻嘻的對着傻柱和羅飛。
“羅飛,傻柱你倆也別鬧了。三大爺給你們搗騰出了個好主意,你們這一輩子都得感謝我。”
“當家的,別吊胃口了。這都啥時候了。”別人還沒發話,三大媽到先是上腦了。
“羅飛你沒有結婚吧!怕是連個對象也沒有吧。三大爺沒有說錯吧。”閻埠貴反問起羅飛。
“是啊!”羅飛也沒有必要否認。
得到羅飛肯定的答覆後。閻埠貴然後又繼續道。
“傻柱,雨水是你親妹妹吧!”
“誒誒!閻老西你是眼瞎嗎?哦!不是我老妹,難不成是你老妹。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對於傻柱的話。閻埠貴並沒有生氣。而且自信滿滿的往下說道。
“傻柱,你現在滋要把雨水嫁給羅飛。這不就齊活了。”
“傻柱往後成了羅飛的大舅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還能找你要錢不是?羅飛好酒好菜還得先孝敬你。”
閻埠貴對自己的這個主意很滿意,也只有他這樣精於算計的人,才能把算盤打的噼裏啪啦的響,賬算的明明白白。背靠太師椅上,雙手插袖口,怡然自得。
這樣自個不就自然而然成了羅飛的媒人。那沒喫完的排骨不就得孝敬自個。
這個時候的傻柱雖然是舔狗,但多多少少還是會在乎雨水一點。
“閻老西,叫你聲三大爺,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雨水纔多少歲。閻老西真不是東西。腦門被驢踢了吧!”
“你咋不把閻招娣嫁給許大茂。“
確實何雨水現在才初中畢業。現在也就十五歲。
傻柱當然急眼了。
“閻老西,你我當成啥人了。我在紅旗下成長的新青年能幹這事?”羅飛寧願做曹賊,對雨水也是下不去手的。
這事許大茂除外。
“老閻你是教書教到糞坑裏頭去了。這樣的餿主意都想的出來。”連易中海都鄙視閻埠貴。
“老閻你這也確實過分了。人家還是孩子。”劉海中也來踩一腳。
“那你想過好辦法出來。”閻埠貴支支吾吾反問易中海。嘟啷着嘴巴還想說啥。
“你少說兩句。不嫌丟人?”三大媽也覺得閻埠貴這個主意挺下作的。
易中海實在聽不下去了。
“柱子,帶上老太太。咱走還不成。一羣喫人不吐骨頭的畜牲。”
易中海氣憤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