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紅星從公社順來的大公雞。一大清早就叫個沒完沒了。
許大茂一個抖擻。
只覺得膀胱裏頭裝了不少東西。
到了跟往常一樣放水的時候。
迷迷糊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就要起身放下水。卻發現動彈不得。
這不對頭!
睜大眼睛一看。
滿眼看到的都是坑坑窪窪,凹凸不平。
是麻子?
媽的是傻柱長滿麻子的臉!
嚇死他許大茂了。
只能怪他倆面對面綁在一起。
離的太近了。
害得他一時間沒有把住。
噴涌而出。
灑得到處都是淡黃色的液體。
不光許大茂滿身都是,連傻柱身上也濺到一大片。
只過傻柱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
可能是安眠藥的質量太好的緣故吧。
許大茂爽是爽了。
但是留下一身騷。
許大茂本來想張開口想喊人。
但立馬又忍住了。
要不然把大家都喊醒了。
整一個大院的老老少少都來看他的瓜,自個的臉往哪擱。
更重要的是他想自己開溜。
然後把傻柱的褲衩扒掉。讓全院的人看傻柱的瓜。
以後傻柱就甭想在院裏擡頭做人。看見人就得夾着尾巴繞着走開。
由於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他只能在那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期間又踢了傻柱幾下,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能等有人起牀。
……
不多會。
賈家就有動靜了。
“沒點眼力勁的公雞,大清早打攪我和老賈幽會,遲早將你燉了!”賈張氏罵罵咧咧起身。捯飭一下,就出門準備去遛彎。
剛打開房門,
兩luo男在院裏合抱着。
老虔婆還是第一見這樣壯觀的場面。
擦了擦眼睛一看。
原來是傻柱和許大茂這對歡喜冤家。
特別是許大茂那紅色的褲衩。
在晨風中飄揚。
讓老虔婆覺得特別的喜慶。她很喜歡,要是能要過來過來改改,還可以給棒梗當背心。
如此好機會。
自然要好生敲打一番。
再說老虔婆對這兩人心裏本來就是有氣的。
自從賈東旭殘了以後。
這兩人多多少少有點瞧不上他賈家,更過分的是傻柱還想方設法的想讓賈東旭成爲綠毛龜。
如今是老天開眼,送上門的機會啊!自然是不能放過的。還必須得好好整點花活。
便徑直的走向兩人。
經過自家那裝的滿滿當當的夜壺時。順手拿起夜壺。
許大茂看見有人來,掙扎的更厲害。
走的近前。
才發現許大茂臉上還塗了一層的泥。
把老虔婆臉上的肥肉笑得波濤洶涌。
這是誰的傑作吶!
“老天有眼,許大茂,傻柱你倆,今兒就落到我手裏”老虔婆咬牙罵這兩人,晃了晃手中夜壺。
先是往傻柱柱臉上吐一口水。填平了傻柱臉上的數個坑洞,可傻柱還是紋絲不動,彷彿一頭死豬。
賈張氏心裏頭咯噔一下。暗道“傻柱莫不會已經嗝屁了吧!倘若真的這樣,自己反倒惹一身騷”
便去摸傻柱還有沒有呼吸。
還好傻柱呼吸平穩,睡的可真香。真傻人有傻福。保不齊夢裏正跟秦淮茹打樸克呢!
“傻柱就是不安好心,還裝死嚇唬老孃。”又往他臉上吐幾口水。
一旁的許大茂咿咿呀呀的更厲害了。
應該有啥想說的。老虔婆轉念一想,這許大茂一個月到手三十七塊五,經常下鄉放電影那些個山貨可沒少拿。
最關鍵的是許大茂沒有接濟過他們賈家。
這次定要讓許大茂大出血。
對了那隻煩人的公雞就要過來給棒梗補身體吧!
棒梗剛好在發育期。
就把堵住許大茂嘴的襪子拿開。許大茂頓時呼吸暢快。
老虔婆還沒來得及說話。
許大茂倒是哀求老虔婆。
“欸欸……賈大媽!您就行行好,給我鬆鬆,我這都綁了一夜!”
“大茂!你看賈大媽一把年紀。這繩結怕是解不動。大媽也是有心無力。”老虔婆說的快笑開花,眼睛都眯成縫。
許大茂也知道這老虔婆是想要好處。不過眼下只能靠老虔婆。
當然,他許大茂現在也可以高聲喊救命。
大不了和秦淮茹多去幾次小黑多算利息。
但他許大茂的名聲也就臭了。
他玩不起。
只能又求老虔婆。
“賈大媽,您小看大茂長大的不是。滋要你放了我。我給您一塊錢。往後放電影都給六個好位置。”許大茂嬉皮笑臉的。
“嘿嘿!大茂你這一塊錢是看不起你賈大媽,打發叫花子嗎?”老虔婆頭一甩,對這一塊錢很不滿意。
許大茂心中明瞭這老虔婆真是吸血鬼。
“賈大媽,哪能夠。五塊!”許大茂把心一橫。
“來你是不清醒,來大媽幫你洗把臉清醒清醒!”拿起手中的夜壺。
“十塊!”許大茂帶着哭腔喊了出來。
“對了,你那隻公雞我也要了!先先說你錢放哪!我叫棒梗去取。”
“還有你這條紅褲衩我也要。”
許大茂一聽?
啥?她一老太婆要自己的褲衩?
難道是自己是老少統殺。
“賈大媽,這你也要吶?”許大茂自己都有點不大確定。
“給不給,不過就拉倒。我就把你扒下,讓大家來看你瓜。”
“給給給……”
許大茂除了同意也別無他法。
只是把賬都記在秦淮茹的頭上。
老虔婆又把破布塞回許大茂的嘴裏。
老虔婆趕忙回屋叫醒賈東旭和棒梗。
看別人倒黴,有利於治療賈東旭受傷的自尊心。棒梗剛好去許大茂家搜刮一番。
到時候拿的就不是一張大團結的事情了。能順出不少東西。
很快賈家老小就又出現在此。秦淮茹也跟着來了。
“棒梗,你去許大茂家拿錢。”
“好的,奶奶。到時要給我買大白兔奶糖。”
賈家人分工明顯。
由於賈東旭在場,秦淮茹連話都不敢說,更別談給傻柱鬆綁。
那不是自討苦喫嗎?
至於許大茂她都偷着樂呢!
賈東旭靠在自己的小板車上,看着許大茂和傻柱就很得勁。
“東旭哥!您早”許大茂好一副弟弟的模樣。
賈東旭淡淡的“嗯“了一聲,很拽的樣子。然後仔細打量兩人。一下就看到傻柱的時候,賈東旭的情緒有很明顯的波動。
小傻柱不合時宜的訴說夢中着故事。顯然是在挑釁着賈東旭。
賈東旭畢竟男人過。大早上的那點事他也門清。
但現在這些在賈東旭眼裏就是諷刺。他滿臉的陰沉,心裏頭極度的不平衡,扭曲。
憑啥傻柱的就健健康康的。他賈東旭的就成了一灘爛泥。
現在秦淮茹成天就想着傻柱的。就是那東西讓自己成了綠毛龜。
順手拿起板車上教訓棒梗的掃帚條子。對着傻柱那一連抽了好幾下。
“長本事了啊!在我面前昂首挺胸。”
“傻柱你是在笑我沒有這個了嗎。”
許大茂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這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