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第31章 你在對我興師問罪
    說話時,脣內散發出濃郁的酒氣,連目光也流露出三分迷離。

    姜印不想招惹喝醉的男人。

    試着用平和的語氣與他講道理:“你像煞神一樣逼過來,我不躲,還要等着被你喫掉嗎?”

    殊不知,喫這個字說出口時,引得白宴辰遐想連篇。

    尤其被姜印坐的地方,還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沐浴後的姜印又香又軟,如同新出爐的美味甜品,勾得人垂涎欲滴。

    察覺到白宴辰眼中迸發出的濃濃慾望,姜印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卻招來對方強勢的禁錮。

    姜印瞪着美眸質問:“你想怎樣?”

    姜印的質問,讓白宴辰的酒意清醒了不少,也漸漸與她拉開距離,“你與何棋落是什麼關係?”

    姜印:“朋友。”

    白宴辰明顯不信這番說辭,“什麼樣的朋友,會爲了對方付出生命?”

    “他隨口胡說,你也信?”

    白宴辰不甘心地繼續追問:“怎麼認識的?”

    姜印:“網友。”

    “認識多久?”

    “六年。”

    六年這個漫長的數字,讓白宴辰心底很不是滋味。

    難怪姜印與何棋落之間默契十足。

    白宴辰接着追問:“離開帝豪,你赴了誰的約?”

    姜印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在對我興師問罪?”

    白宴辰笑得很霸氣,“作爲你法律上的合法丈夫,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行蹤。”

    姜印被他氣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白宴辰眸色微深,在她耳邊低喃,“我們既可以有夫妻之名,也可以有夫妻之實。”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夾着絲絲酒精的味道。

    如同饜足的獵豹,在逗弄着一隻無處可逃的小野貓。

    惱人的是,旁邊多了一條礙眼的路西法。

    小傢伙察覺出男主人對女主人不懷好意,不停地衝白宴辰吐着舌信,警告味十足。

    卻被白宴辰一把揮開了。

    姜印從不會讓自己處於劣勢的一方,她揶揄地問:“這麼快就愛上我了?”

    白宴辰怔愣片刻。

    姜印並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咱們有言在先,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不但對我的社交圈子妄加干涉,還語氣泛酸地質疑我與何棋落的關係。”

    “除了不可自拔地愛上我,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你現在的所作所爲。”

    白宴辰冷眸微縮,“愛上你,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荒唐事。”

    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纔會變得這麼不正常。

    愛是世間最奢侈的一種行爲,姜印憑什麼篤定地得出這麼可笑的結論。

    換做別人,或許會被白宴辰這殘酷的回答刺激到。

    姜印對此卻毫不在意。

    用力將他推到一邊,姜印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白宴辰。

    “如果愛上我等於做了一件荒唐事,請你從現在開始學會剋制,也別再自以爲是的干預我的生活。”

    “你有你的社交羣,我有我的人際圈,離開這張牀,咱們就是陌生人。”

    “未來的某一天,你想將別的女人迎娶進門,我會想辦法給你們騰位置。前提是……”

    姜印在他耳邊低聲警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被一把推開的白宴辰不怒反笑,“姜印,我說出這輩子不會愛上你時,你是不是生氣了?”

    姜印挑眉,“給我一個生氣的理由。”

    “周安雅算嗎?”

    白宴辰只是醉了,還沒糊塗。

    姜印在1908數次捉弄周安雅,私人恩怨只在其次,更多的,是對她這個妹妹的嫉妒和不滿。

    姜印嗤笑,“一個只會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低等貨色,除了像女奴一樣跪在我腳邊被我戲弄,她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

    “喜歡在垃圾筒裏翻垃圾,是你白七爺的權利和自由。”

    “求你不要來噁心我,將那樣的玩意兒拉出來與我相提並論。”

    “爲她生氣?你去問問她配嗎?”

    姜印蠻橫的態度短暫地取悅了白宴辰,“你們女人,最擅長口是心非。”

    姜回擊,“你們男人,最喜歡藉着酒勁胡作非爲。還要在事後爲自己辯解,說什麼當時醉意上頭,大腦完全失去控制。”

    白宴辰壓下身體的浮躁,“小丫頭年紀不大,對男人的瞭解倒是不少。”

    姜印落落大方的點頭承認,“可不就是,與我打過交道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許是因爲酒精的緣故,白宴辰心情變得浮躁難安。

    白宴辰不想讓姜印繼續看自己笑話,留下一句好自爲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臨走前,還不忘將膩歪在姜印手腕上的路西法一併抓走。

    那樣子,像極了吵不贏老婆,就搶走孩子的幼稚老公。

    這天晚上,白宴辰綁架了路西法,讓它陪自己睡書房。

    一覺醒來,他毫無意外地與姜印再次摟睡在一起。

    心裏痛斥姻緣結給他帶來的麻煩和束縛,抱着姜印嬌軀的手臂,卻出賣了他內心最角落的念頭。

    軟玉在懷,誰會不動情?

    白宴辰睜眼時,被圈在懷中的姜印便有了意識。

    姜印連眼睛都懶得睜,“既然醒了,就去躺那邊。”

    說着,還用腳丫子踹了踹身側的白宴辰。

    示意他趕緊滾蛋,別賴在她身邊製造熱源。

    也不知老東西到底設下了什麼法門,每次睡着後,兩人都要緊緊抱着。

    大熱天的,就不擔心她身上起痱子嗎?

    爲了與白宴辰劃清界限,姜印將薄薄的被子團成一團,緊緊抱在自己懷中。

    今天週末不用早起,她決定睡到日上三竿。

    看到被子被姜印搶走,可笑的勝負欲讓白宴辰不甘心喫掉這個啞巴虧。

    趁姜印不備,白宴辰從她懷中搶過薄被。

    察覺到懷裏一空,姜印睜開眼,在被子被奪走前,一把又將其搶了回來。

    奪物方面,白宴辰自有一套戰術策略:敵進我退,敵退我追。

    姜印被他勾起了興致,展示自己的一套戰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兩個成年人,就這樣在kingsize大牀上,爲了一條可笑的被子爭得你死我活。

    爭執過程中,兩人頭髮亂了,衣釦開了,形象別提多狼狽。

    最終,白宴辰佔了形體優勢拿到戰利品,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幼稚可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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