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鼻子瞬間噴出血來。

    楊鳴罵道:

    “你他媽的還有臉跟我說這樣的話!

    就爲了你的一已私利。

    不顧損害我們揚土鎮政府的公信力。

    不顧我們面臨被免職的惡果。

    用最鄙劣的手段,把照片換了上去!

    你今天的下場,就是報應!

    你不要去責怪那些編輯們。

    他們因爲你,都受到了處分!”

    說到這裏,楊鳴在心裏深深地舒了口氣。

    他要把飛天的注意力引到衆編輯身上。

    他不能讓飛天懷疑水雲間!

    見飛天不吱聲,楊鳴又說道:

    “飛天,我不管你受誰的指使。

    我實話告訴你,只要我發現你有損害石祥的行爲。

    我不會放過你!

    你背後的人,我一定會把他挖出來!”

    與其說這是警告,不如說是威脅!

    楊鳴活脫脫就給了飛天一個死仔的形象。

    飛天低着頭,沒有迴應楊鳴。

    楊鳴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抹了把臉上的血,轉身往酒店去。

    剛進大堂,便看到吳喬智幾個人衝了出來。

    看到楊鳴一臉的血,幾個人嚇了一跳。

    勞青梅趕緊拿出紙巾。

    吳喬智說道:

    “楊鎮長,我們送你到醫院去!”

    楊鳴接過勞青梅遞過來的紙巾。

    邊擦着鼻子上的血,邊說道:

    “沒事,不小心被那小子偷襲了一下。

    放心吧,我都搞惦了。

    走,咱們回石祥去!”

    洪開放不放心地看着楊鳴。

    “楊鎮長,還是先到醫院看看,這樣我們才放心。”

    楊鳴搖頭。

    “真的沒事,走吧!

    回到石祥,咱們得好好喝幾杯。”

    吳喬智上下打量了楊鳴一下,看着似乎也沒什麼事。

    “好,咱們現在就回石祥去。”

    ……

    晚上七點多鐘,楊鳴和吳喬智等幾個人回到了石祥。

    夏陽在萬豪酒店設宴等着他們。

    在飯桌上,吳喬智和楊鳴詳細地向夏陽作了彙報。

    對他們對突發事件的應急處理,夏陽給予很高的評價。

    洪開放和王貴兵,雖然是鎮班子成員。

    但從沒有機會跟縣委書記在一起喫飯。

    這也是第一次,且還是夏陽設宴款待。

    兩人都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話都不會說了。

    黨政辦主任勞青梅,也是第一次跟夏陽喫飯。

    但她沒有象洪開放和王貴兵那樣拘謹。

    整個晚宴,她就是爲大家服務的。

    領導晚宴,很多話都是跟工作相關。

    有些還是不易外傳的。

    勞青梅不愧爲黨政辦主任,政治敏銳性很強。

    她讓服務員離開,替代了服務員。

    夏陽看着話少默默幹活的勞青梅,心裏有了印象。

    晚宴十一點左右結束,楊鳴沒有回揚土鎮。

    明天上午他想單獨向夏陽彙報。

    於是,楊鳴回到了公務員小區的家。

    剛進家,王一晴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楊鳴有些驚訝。

    “你明天不上班嗎?怎麼還在家裏?”

    王一晴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明天上午焦市長到石祥考察調研。

    蔡主任把我借回來了,說接待組的人請假了。”

    聽說是蔡啓林借的,楊鳴的心裏不悅。

    只要王一晴提到蔡啓林。

    楊鳴的腦子裏總是閃出那天晚上。

    王一晴跟蔡啓林在包廂裏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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