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夏陽搞的產業轉型,風頭正旺。
揚土鎮一線天瀑布租給了投資商。
一下子就拿到了六百萬。
揚土鎮的生產總值不僅沒有跌,反而同比增長。
現在全縣都在加快速度轉型。
有幾個鄉鎮也已初見成效。
可以說夏陽搞的產業轉型是成功的。”
焦作安愣愣地聽着。
這跟袁宗雄說的要提建議,牛頭不對馬嘴。
他在讚揚夏陽的創新改革成功?
愣然問道:
“袁縣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袁宗雄笑道:
“我就要在夏陽洋洋自得的時候。
狠狠地踩她一腳,讓她的夢想灰飛煙滅!”
焦作安這才明白過來。
“這一腳你怎麼踩?”
袁宗雄說道:
“我要利用竊聽器,充分掌握夏陽的動向,給她下個套。
待她不知不覺鑽進來後,我再把套子收緊!
到時候,市裏動她是不是就有理由了?”
焦作安點頭道:
“這個建議不錯!
但裝套一定要裝好,最好套到她動不了,無法出來。
這樣一腳下去,就容易到底了。”
袁宗雄聽得興奮無比。
“市長,您放心,我一定做得讓您滿意。
如果一腳不到底,把她調到其他貧困縣區都可以,。
只要她調離石祥縣就行!
這樣她就沒有機會暗查安又基。
這樣對於上面來說,也是一個解除危險的極好方式!”
焦作安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茶,微微點了點頭。
“袁縣長,這個辦法在我這裏可以過得去。
可是要動夏陽,得一把手白書記點頭纔行。”
袁宗雄愣了愣
他幾乎都忘記了還有一把手——市委書記白日光。
“市長,我聽說你跟書記的關係不錯。
書記那裏你能不能……”
袁宗雄的話沒說完,焦作安便揮手打斷。
“這個你想都不用想!
你在官場混了那麼多年,你不是不知道。
哪個環節不充滿利益?”
袁宗雄瞬間明白焦作安的意思。
“上個月我老鄉馬廳長回石祥,我請他喫飯。
他跟我說,他有個侄子在南州市的青塘區政府工作。
他想讓他到石祥縣鍛鍊,從最基層做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當時就答應了他。
前幾天我的祕書進去了。
我這裏剛好缺個祕書,我想讓他過來。”
焦作安讚許地看着袁宗雄。
此人腦子不僅活,且會抓住風向。
知道什麼時候幹什麼對自己最有利!
袁宗雄所說的馬廳長,就是省財政廳的副廳長馬思平。
中海市市委書記白日光是馬思平的表哥。
白日光的母親,是馬思平的姑媽。
幫了馬思平的忙,白日光會看在這個份上。
也會網開一面,幫袁宗雄的忙。
想到這裏,焦作安不由得對袁宗雄大加讚賞。
“袁縣長,看來你平時就很注意這方面的細節。
各個領導的親戚關係,你都摸得一清二楚。”
袁宗雄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市長,這隻能說我的記憶力好。
別人說過一次,我就記住了。
您看看,我這個辦法怎麼樣?
馬廳長的侄子只要到我這裏來。
我會很快給他解決正副科問題。
以後提副處,就是您們上面領導的事了!
到時候白書記也知道你從中幫了大忙。
萬一白書記高就,接他位置的,不是您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