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麼事！每天進進出出四合院，沒人管她，她樂着呢。”
龍開照在旁邊給楊鳴倒滿了酒。
於是，楊鳴跟衆人喝成一片。
酒過三巡，曹派看了看左右前後，低聲道：
“水雲間到四合院，好像真是創作去了！”
楊鳴接過話。
“她今天跟我說，她在四合院的書房裏，靈感特別好！”
施政靠在椅子上，吸着煙，若有所思。
曹派道：
“我們今天幾乎把四合院搜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有發現。
看樣子她真的是去裏邊寫作。
似乎跟安又基沒有任何關係！”
龍開照拿過菸灰缸，遞給曹派。
曹派接過，彈了彈菸灰。
楊鳴看着菸灰缸，突然問道：
“曹隊長，你們今天搜查四合院，發現菸灰缸裏有菸蒂嗎？”
一刑偵隊員立即答道：
“有！就在書房的書桌上。
當時我還說，這個女人還抽菸呢。”
楊鳴有些失望。
“這就對了！我幫她搬東西上樓。
發現她帶有兩條黃金葉香菸。她說她學會了抽菸。”
曹派突然怔了一下，轉頭對刑偵隊員道：
“看清了沒有？菸蒂是不是黃金葉？”
刑偵隊員想了想，搖頭。
“沒注意看，菸灰缸裏有四、五顆菸蒂。”
曹派道：
“明天想辦法看清楚，確認一下。”
刑偵隊員道：
“好！”
施政抽着煙喝着酒，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一刑偵隊員又說道：
“會不會我們的跟蹤方向錯了？
安又基根本不可能回石祥，他極有可能用水雲間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曹派點頭。
“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是很大。”
“想不通水雲間爲什麼在外面租房子？
她住在四合院不是很好嗎？”
楊鳴道：
“我跟她說，四合院偏僻。
晚上住不安全，她聽了我的建議。”
龍開照搖頭。
“其實，他基本都住在四合院，只有兩個晚上住在宿舍區。”
楊鳴驚訝。
“啊！怎麼會這樣？她膽子那麼小，她敢住？”
曹派呵呵一笑，搖頭。
“她膽子纔不小呢，大得很！
她晚上住在四合院，把四合院的每個房間都走了一遍。
大晚上的，還到四合院的小樹林、小河邊溜達。”
楊鳴無比驚訝。
耳邊又響起，說她一個人住小區出租屋害怕。
真是個詭異的女人！
楊鳴道：
“她在我面前，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小女人。”
施政微微擡了擡頭。
“刻意用另一種性情，去掩飾另一種性格，那肯定就有問題！
咱們得奈着性子盯住她，總會有驚喜。
這是咱們的地盤，收放自如。
還擔心發現不了她的蛛絲馬跡？”
楊鳴的眉頭緊緊地皺起。
水雲間對自己的種種表現，是單純的暗戀？
還是一直在演戲？
還是她自身就是一個性放縱者？只想從自己身上找刺激？
可如果她真是那樣的一個人，今天晚上在浴室裏，她完全可以撲上來。
那個時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會有自制力。
都會不計後果地跟她發生關係！
可是，緊要關頭，她出去了，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自己離開時，她還表示，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可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