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愣住。

    其實,他也曾經懷疑過那個古屋。

    可卻找不出懷疑的理由。

    如果說有理由的話,那就是那房子的風水對夏陽不利。

    可這樣的想法又不好說出口,楊鳴道:

    “佳慧,你說來我聽聽。”

    許佳慧皺着眉頭想了想。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

    我們大年三十住過去,一切都是好好的。

    可從大年初二晚上開始,書記就開始有點不適。

    到了初三,就越來越難受。

    頭昏噁心想吐,有時候氣還喘不上來。

    以爲是感冒了,吃了點感冒藥,似乎又好了些。

    一直到我們初六回到石祥。”

    楊鳴道:

    “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去過嗎?”

    許佳慧搖頭:

    “除了那個送東西的男子,就沒有其他人了。”

    楊鳴道:

    “我估計跟古屋沒有關係!”

    ……

    蘭天一被楊鳴揮拳砸後,被許佳慧拽走。

    回到辦公室越想越氣。

    一直以來,只有他對別人動粗,哪有人敢對他動手的?

    唯有楊鳴敢這樣對自己!

    自從他調到石祥後,楊鳴就不把他放在眼裏,從不鳥他!

    現在成了競爭對手,竟然敢在縣委書記的門口對他動粗!

    如果沒有夏陽給他做後盾,他敢嗎?

    說到競爭對手,似乎又不是。

    他剛纔說他不參加處級選拔。

    這麼好的機會,他會放棄?

    爲什麼放棄?

    蘭天一想不出個所以然,電話給田微希。

    “喂,蘭主任,又想我了?”

    電話裏傳來田微希妖冶的聲音。

    蘭天一心情本來不好,聽到這樣的聲音,骨頭立即酥了。

    “想!太想了!

    今天晚上我到市裏,咱們來幾個回合。”

    田微希道:

    “你還真夠色的,給你一點柔光,你就要大幹了!

    好了,說正經的,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蘭天一嘆了口氣,把剛纔在夏陽辦公室發生的事情道了出來。

    當然,他沒有說楊鳴對他動粗了。

    對於他來說,他一個省城人,被一個鄉鎮幹部動粗,那是極其丟人的事情!

    他必須找機會把楊鳴收拾了以後,他纔會當成故事來講。

    聽完蘭天一的講述,田微希冷笑道:

    “夏陽越擔心說她病了,說明她越有病。

    我剛纔在網上看到她報名了,她真是迫不及待啊!”

    蘭天一恨恨道:

    “她或許只是報報名而已,她生病的事情,在咱們縣委縣政府大院已經傳開了。

    我剛纔在她的辦公室,看到她的精神很不好,臉色蒼白,似乎生了大病!”

    田微希冷笑道:

    “想個辦法,讓省裏知道她病的情況。”

    蘭天一輕鬆道:

    “那不容易,我跟我叔叔說一聲,消息會立即在省裏傳開。”

    田微希愣了一下。

    “你叔叔在省裏?”

    蘭天一得意道:

    “我叔叔在省農業廳當廳長!”

    蘭天一把“副”字省掉。

    對於他來說,帶了“副”字,官威就矮了半截。

    田微希無比驚訝。

    “啊,怪不得你那麼牛氣,原來省裏有靠山!

    這樣就太好了!

    天一,今天晚上我到省裏請你叔叔喫飯……”

    田微希對蘭天一的稱呼也變了。

    從官方的“蘭主任”變成了家人似的“天一”。

    蘭天一當然知道田微希想幹什麼,滿口就答應了下來。

    除了跟田微希合力對付夏陽和楊鳴,田微希的身體對他來說,是一個極致的誘惑!

    今天晚上到省城,跟田微希幹幾個回合,是蘭天一的一個小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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