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元雪點了點頭,轉身去拿茅臺。

    朱向陽從抽屜裏拿出一小瓶白粉末,對着燈光輕輕地晃了晃,牙關咬緊。

    操尼瑪楊鳴,別以你官大就可以壓老子,老子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到時候直接一腳把你踩到底!

    讓你這個副縣長屁股還沒坐熱,就直接落馬!

    蒙元雪把兩瓶酒裝好,走了過來。

    朱向陽把小藥瓶遞給蒙元雪。

    “拿着,有機會把這個放到對方的酒裏……”

    蒙元雪愣住,怔怔地看着朱向陽。

    見蒙元雪沒有接過去,朱向陽道:

    “拿着,上了車我再跟你說。”

    蒙元雪只好接了下來。

    ……

    朱向陽和蒙元雪提着兩瓶酒上了車,往石龍酒館去。

    朱向陽明白,楊鳴給他設宴,離不開一地兩證。

    看來,楊鳴是抓着這個問題死纏着他不放了!

    看着開着車子的蒙元雪,朱向陽咬了咬嘴脣。

    “元雪啊,新上任的楊鳴副縣長抓着我不放!

    他這麼晚請我喝酒,或許就是鴻門宴!

    讓你帶上那瓶粉末,咱們來個將計就計,也來個鴻門宴?”

    蒙元雪從後視鏡瞥了朱向陽一眼。

    顯然,她不完全明白朱向陽的意思。

    那一小瓶粉末讓她心裏有些發慌。

    畢竟對方是縣政府副縣長,搞不好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見蒙元雪沒有吱聲,朱向陽思忖了片刻。

    “元雪,你不是要幫我嗎?

    我需要你幫的時候,就沒有聲音了?”

    蒙元雪轉動着方向盤,眼睛盯着前方。

    “你要讓我把粉末放進楊縣長的酒裏?”

    朱向陽輕輕拍了拍蒙元雪的肩膀。

    “沒錯!不僅如此,你還要做出一些犧牲!”

    話音落下,蒙元雪瞬間明白朱向陽的意思。

    她也知道了,那粉末的功效。

    心裏掠過一絲傷感。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她!

    她二十六歲跟着朱向陽,從一般幹部提到辦公室主任。

    五年過去了,除了朱向陽,她沒有任何一個男人。

    朱向陽說,他不可能離婚。

    不離婚的原因,不是因爲朱向陽多愛他老婆。

    是因爲他老婆旺他,是一個旺夫命。

    雖然朱向陽跟蒙元雪扯上關係後,事業也火得一塌糊塗。

    但是,他不敢保證。

    蒙元雪成爲老婆後,能不能象原配那樣旺他!

    朱向陽的態度很明確:你只能做我的情人,不能做我的老婆!

    儘管跟着朱向榮永遠都不會有名份,也永遠這樣偷偷摸摸。

    可蒙元雪卻像着了魔一樣,死心塌地、無怨無悔地跟着朱向陽。

    現在朱向陽要讓她用身體把楊鳴拿下,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這個男人不僅不愛她,還踐踏她!

    心裏不悅,蒙元雪還是問道:

    “你要我犧牲什麼?”

    朱向陽看着前方,咬着牙道:

    “把那粉末放到楊鳴的酒裏,趁着他狂躁的時候,跟他發生關係,最後控告他強姦你!”

    心裏早有準備,可話從朱向陽的嘴裏出來,蒙元雪心裏還是難過至極。

    從後視鏡裏看了看朱向陽,一本正經道:

    “你實話告訴我,你愛過我嗎?

    我要聽實話,否則,我做不出這個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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