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從龍冬泉的嘴裏輕鬆出來,就如殺只雞一樣。

    可想而知,龍冬泉對楊鳴的恨深入骨髓!

    周水生從驚愕中慢慢冷靜了下來。

    剛纔聽說夜總會前後有警察晃悠,他認爲是衝着龍冬泉來的。

    可嘴上卻安慰龍冬泉,說是盧應強的效應。

    殊不知,那幫警察是衝着自己來的。

    想到今天晚上在酒店跟楊鳴的交鋒,心裏不禁打了個寒戰。

    楊鳴真是不動聲色啊,話不多,卻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看現在的情形,即便能跑出這個夜總會,能跑得出拉山?

    即便跑出拉山,還能跑出國?

    既然已經定性爲黑惡勢力,要跑出去幾乎爲零!

    什麼假護照,什麼找蛇頭都是假的。

    只要自己在機場出現,被擒毫無質疑!

    還不如直接找楊鳴算賬去,以解心頭之恨。

    想到於此,周水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很認真道:

    “龍兄,咱們現在已無路可走,唯一可走的就是滅了楊鳴。

    然後,死馬當活馬醫,往東南亞幾個國家去。

    如果實在走不了,咱們殺他幾個墊底!”

    龍冬泉眼睛一亮。

    “好,就聽你的!

    不成功便成仁!”

    ……

    晚上九時許,楊鳴他們的晚飯結束。

    晚飯的結果,並不是楊鳴所想。

    他把今天晚上的晚飯做爲誘餌,想把龍冬泉釣出來。

    沒想到卻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雖然沒看到龍冬泉,卻跳出個周水生。

    拉山的鐵三角的這一角,總算在楊鳴的面前顯現了。

    酒裏下藥事件,讓楊鳴甚是迷惑。

    想不明白,龍冬泉和周水生爲何要如此這般操作。

    他們要達到什麼目的?

    左思右想,楊鳴想不出個所以然。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龍冬泉在迷惑自己!

    在這種迷惑之下,接下來他們將會有大動作。

    自己的危險係數增加!

    回到縣招待所的房間,雖然頭上有傷。

    但楊鳴還是洗了個澡,躺在牀上,楊鳴剛想給夏陽打個電話,夏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楊鳴高興地接過電話,沒容夏陽出聲,楊鳴便說道:

    “下雨,咱們可是心有靈犀。

    我拿着手機正想給你撥過去呢,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電話裏傳來夏陽哽咽的聲音。

    “楊鳴,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一整天右眼跳個不停。”

    楊鳴深吸一口氣。

    事情還是傳到了夏陽的耳裏。

    也難怪啊,她可是副市長,自己九死一生這麼大的事。

    在各個市傳開很正常。

    況且自己是從中海市石祥縣過來的,傳到那邊不足爲奇。

    聽着夏陽帶着哭泣的聲音,楊鳴心痛不已,卻輕鬆道:

    “下雨,沒有多大的事啊,都已經過去了。

    我現在好好的,還一直想着你,想着咱們什麼時候能見面。”

    夏陽柔聲道:

    “楊鳴,我也想你!我想過去看看你。

    你身上的傷嚴重嗎?你現在疼不疼?”

    楊鳴輕鬆笑道:

    “你個小傻瓜!如果我身上的傷嚴重,我能這麼快接你電話嗎?

    我告訴你,我現在房間裏,不是在醫院。”

    夏陽終於喘了口氣。

    “楊鳴,拉山的情況很複雜,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纔去開展工作。

    否則,自己的生命都沒有保障,又怎麼去做好工作?

    我不是不支持你的工作,我希望你全安、平安!”

    楊鳴又是輕鬆一笑。

    “下雨,有你這個保護神在我身邊,我不會有事的,即便有,也會化險爲夷!

    我之所以能從廢井裏走出來,就是你一直在召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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