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道:

    “爸,您想對蘇家怎麼動手?”

    夏石磊道:

    “那要看他蘇子豪怎麼傷害夏家!

    如果他不想要命了,就幫他把命收了。

    如果他不想要官了,就幫他把官收了。

    總之,看他怎麼做,咱們就怎麼做。

    你們要記住,以牙還牙永遠是保護自己的最好辦法!”

    夏陽聽得有點心驚,卻不知說什麼好。

    夏遠卻一臉的興奮,連聲道:

    “好,聽爸您的!”

    說完,夏遠對夏陽道:

    “下雨,你今天怎麼跟蘇家母子幹起來了?”

    於是,夏陽把在婚慶公司發生的事道了出來。

    夏石磊聽得憤怒無比。

    夏遠道:

    “好了,我知道了。

    後天就要辦婚禮了,他再怎麼去惹你們,不要理他就是了!”

    夏陽歪着頭問:

    “哥,他的婚禮你要不要去?”

    夏遠轉頭問父親:

    “爸,你說我要不要去?我能不能去?”

    最後一句,表達了夏遠的意思。

    他想去,只是父親讓不讓他去?

    夏石磊不假思索道:

    “按風俗來說,兩喜至親不能同時去,否則,必要相沖。

    但咱們家不怕,要衝子是咱們衝他家。

    所以你去!

    反正都在同一飯店,你晃過去給他打個紅包就回來!”

    夏遠點頭,卻又欲言又止。

    夏陽疑惑道:

    “哥,你不會跟蘇子豪還有其他事情吧?

    我剛纔聽到你跟他電話,似乎你跟他翻臉了!”

    夏遠心裏有些慌亂,急忙道:

    “我剛纔確實跟他說了比較重的話,但都是參加婚禮的事。

    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在婚禮上把楊鳴家拿出來說事!”

    夏陽嬌手一揮,不在意道:

    “他無非是把楊鳴的農民家庭拿出來說。

    我們不在意,他能幹什麼?

    他說了更好,我便可借題發揮。

    讓他們到農村看看,現在的農民跟咱們城裏人沒什麼區別。

    他們甚至過得比城裏人好很多!

    他們自建的樓房都是別墅式的,城裏有多少人能住得起別墅?

    他們自產自給,喫的東西比我們安全多了。

    再者,他們把一部分土地租出去,每年拿着租金,即便不幹活,喫租金足矣。

    所以,現在的農民,比咱們很多城裏人過得滋潤。

    誰在用看不起的眼光看農民,他就是傻子,就是眼瞎!”

    夏石磊聽着,臉上露出不悅。

    但也無可奈何。

    ……

    楊鳴回到別墅的家裏,父母卻不在家。

    他知道,是在老爺子那邊了。

    於是,便往老爺子的別墅去。

    果不其然,父母確實在老爺子這裏。

    看到楊鳴走進來,老爺子很高興,說楊鳴來了正好。

    老爺說,明天上午楊振江帶着一家老小從京城回來,且還會帶來一位神祕人物。

    說要給老爺子一個大驚喜。

    楊鳴突然也對這位神祕人物產生了興趣。

    楊振江的官職不小,他帶回來的人不外乎又是一個高官!

    可這個高官是誰呢?

    如果跟楊振江的關係不鐵的話,一個高官是不會從京城來,且還出席一個縣委書記的婚宴!

    除了好奇這個神祕人物外,楊鳴更在意的是,省委組織部長衛洋能不能來參加婚禮?

    據楊鳴所知,現在衛洋還在省外出差。

    於是,楊鳴問道:

    “爺爺,衛部長能不能來參加婚禮?”

    老爺子道:

    “他跟我說,他是要來參加的!

    可都是在位的領導,到時候恐怕有事來不了,也是難免的。

    咱們不強求,沒空來能理解。

    有空來,那就是更好!”

    楊鳴道:

    “爺爺說得對!能來更好,不能來也能理解。

    爸,媽,不經過你們同意,我擅自多拿了一塊婚禮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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