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楊鳴是縣委書記,是一把手。

    肖恩業你再牛,你再是本地人,也還只是一個常委,一個辦公室主任。

    肖恩業打破了沉寂,移步上前,主動打招呼。

    “書記,您也來喫飯?”

    楊鳴微微點頭,犀利的眼睛在肖恩業的身上掃了掃。

    “你散場了?”

    肖恩業搖頭。

    “不,哥們幾個還沒盡興呢,我去去就來,繼續喝!”

    楊鳴道:

    “我就在這個包廂裏。”

    話一出,肖恩業不由得一震。

    楊鳴這話是什麼意思?

    告訴自己他在這個包廂的目的?

    肖恩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楊鳴說完,直接走進包廂。

    肖恩業愣愣地看着楊鳴在眼前消失。

    ……

    楊鳴走進包廂,凌回來立即迎了上來。

    “書記,阿福手機關機,完全失蹤。”

    楊鳴道:

    “去查查監控,就知道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凌回來道:

    “監控我查了,阿福下樓後,往後門去。

    走出酒店的後門,走直入一個監控死角,人最後消失了。”

    楊鳴道:

    “走,我們再去看看。”

    凌回來拿出手機道:

    “監控室裏是我的老鄉,我讓他幫着把這幾段監控拷到我手機上了。”

    楊鳴拿過手機,打開監控視頻。

    只見阿福從包廂裏出來,進電梯,下樓。

    從電梯裏出來,直接往酒店的後門去。

    出了後門,便走進了一個死角,最後沒了蹤影。

    凌回來道:

    “書記,我感覺阿福應該是接了電話,然後跟着電話走了!”

    楊鳴道:

    “你到後門找過他嗎?”

    凌回來道:

    “我到後門走了一圈,找不到他,我就上來了。”

    楊鳴站了起來。

    “走,咱們再去看看。”

    於是,三個人往樓下後門去。

    出了包廂,楊鳴不由得往肖恩業所有的包廂看了看。

    他聽到了裏邊傳出來的猜碼聲。

    停留了幾秒鐘,楊鳴往電梯去。

    幾分鐘後,幾個人來到酒店的後門。

    楊鳴指擡頭向監控看去,對比凌回來手機上的監控視頻,指了指監控死角道:

    “人就是從這裏消失的。”

    那是一個走向河道的小路,往下就出了監控範圍。

    楊鳴往河道的方向看了看。

    越往下越漆黑,路燈消失。

    楊鳴二話不說,直接就往下走去。

    凌回來緊跟在後面。

    沈浩一把拉住楊鳴。

    “書記,凌主席,你們不能過去,不安全。

    你們在這等着,我過去看看。

    即便有什麼,我對付得了!”

    楊鳴點了點頭。

    “好,你注意安全。

    如果發現情況,不要再往下去,立即回頭。”

    沈浩道:

    “好,我知道了!”

    說着,沈浩往河道的方向走去。

    楊鳴緊盯着前方,心裏想着,要不要把警察叫來?

    如果動作過大,勢必會影響到下一步的暗查。

    楊鳴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沈浩回來看情況再說。

    ……

    沈浩往河道走去。

    雖說是南方,但冬天的拉山晚上的氣溫也在一、二度左右,有一種刺骨的冷。

    沈浩把夾克拉鍊拉上,繼續往前走。

    不一會兒,沈浩來到了河道。

    靜靜的河堤,冷風嗖嗖。

    下車的時候,沈浩隨手拿了支手電筒。

    這是沈浩當特種兵留下來的習慣。

    此時,沈浩手拿電筒向河面照過去。

    手電筒剛照到河面,後面突然傳來異樣的聲音,沈浩心裏一震。

    正常人的習慣性動作是往後看去。

    也就是這一習慣性的動作,讓很多人爲此喪命!

    可沈浩沒有回頭。

    他不僅聽到了異樣的聲音,他感覺到耳邊有風聲。

    他突地直接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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