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甚是奇怪,不解道:

    “什麼情況?他可是一個京城來的專家啊!

    應該具備一個知識分子的品質,怎麼可能做出大跌眼鏡的事?”

    向柯苦笑道:

    “我覺得還是個人品質問題。

    他讓老七把夜總會領班疤臉的腿卸了。”

    楊鳴道:

    “爲什麼?”

    向柯道:

    “他說疤臉搶了他的女人!

    你說一個專家,天天在這裏跟人爭風喫醋,這算什麼事啊!”

    楊鳴沉吟了片刻,微微點頭道:

    “最後你們讓老七怎麼做?”

    向柯道:

    “我們讓老七找了個理由拒絕了,可他還是打老七的電話,把佣金一提再提。”

    楊鳴眉頭皺起。

    “查一查疤臉,看看他是否跟鐵哥有什麼關係,是否真是爭風喫醋的關係!”

    向柯道:

    “我們正在查。我對鐵哥的行爲也產生了懷疑,所以已經安排人去查。”

    楊鳴站了起來,揮手道:

    “走,陪我到鐵哥那裏走走!”

    向柯怔了一下,瞬間明白楊鳴的意思,笑着站了起來。

    “好,看看他到底是貓還是狗!”

    半個多小時後,楊鳴和向柯走進了央天市稀有鳥類研究基地。

    這是一個院子似的基地,四面環山,山上的樹木鬱鬱蔥蔥。

    一棟三層高的樓房正對着大門,樓房的兩邊是平房,平房把基地圍成了一個院子。

    這是上午十時許,除了鳥叫聲外,院子裏一片沉寂。

    來之前沒有打招呼,沒有人出來迎接。

    楊鳴打量着偌大的一個院子和樓房,輕聲問道:

    “這麼大的一個院子,基地有多少人?”

    向柯答道:

    “有很多大學生在這裏實習,據說在這裏呆的時間不長,每一批不超過一個月。

    除了鐵哥外,還有他的幾個助手。”

    或許聽到院子裏有聲音,二樓的一個房間門開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伸出一個頭來。

    當她看到楊鳴和向柯時,又趕緊把頭縮了回去。

    楊鳴和向柯對視了片刻,向柯道:

    “應該是來實習的大學生。”

    話音落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推開門走了出來。

    此男子雖然有些學者的風度,卻讓楊鳴感到其身上有一股邪氣。

    向柯低聲道:

    “書記,他就是鐵哥曹鐵!”

    此時,曹鐵也正往下看。

    他一眼就認出了縣委書記楊鳴和縣公安局長向柯。

    雖然沒有跟楊鳴打過照面,但他在電視報紙上見過楊鳴。

    “啊,楊書記,向局長,你們來了!”

    一聲驚呼,曹鐵從樓上小跑而下,氣喘吁吁地來到了楊鳴和向柯的跟前。

    楊鳴向曹鐵伸過手去。

    “曹老師,不好意思,沒打招呼我們就過來了。”

    曹鐵緊握住楊鳴的手,滿臉的笑容。

    “這樣好,這樣好,給我一個驚喜!”

    楊鳴微笑道:

    “我到拉山也有些日子了,都沒有時間過來看曹老師,今天有空過來看看。”

    曹鐵握着楊鳴的手不放,激動道:

    “謝謝楊書記,到辦公室坐坐。”

    說着,曹鐵引着楊鳴和向柯往辦公室去。

    其間,有人開始從房間裏出來,大多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但偶爾也有幾個上了年紀的。

    見楊鳴盯着他們看,曹鐵介紹說,他們都是來爲基地義務服務的大學生。

    幾個人說着話,走進了二樓的辦公室。

    剛坐下,一個二十二、三歲的漂亮女孩走了進來。

    看到楊鳴,女孩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蹦一跳地跑了過來。

    “楊書記,我終於見到真人了!

    比傳說中的還要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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