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來回遊動,終於游到衛洋的背後。

    楊鳴激動地向衛洋的肩膀看去。

    可眼前的一切讓楊鳴大失所望。

    衛洋的肩膀後面沒有黑痣,也是白花花一片。

    說明衛洋只是跟母親像而已,根本就不是姐弟關係!

    楊鳴自己跟自己打的賭,以輸而告終!

    這完全出乎楊鳴的意料!

    以爲有一個特大喜訊告慰母親,卻沒想到是一場空!

    儘管是一場空,可對衛洋的感覺,楊鳴自己都無法解釋。

    第一次見到衛洋,竟然有一種血脈相撞的感覺!

    在那個酒店的電梯門口,楊鳴和衛洋擦肩而過。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

    目光交流處,似乎有一種溫暖掠過!

    當時,他們還是陌生人。

    楊鳴不知道衛洋就是新來的省委組織部長。

    衛洋更不知道,楊鳴就是其部下!

    不久,楊鳴才知道,那個擦肩而過的男子,竟然是省委組織部部長衛洋。

    雖然楊鳴是衛洋的部下,且兩個人也不在一塊兒上班。

    但是,兩個人每次見面,總有一種特別親和的感覺。

    與此同時,楊鳴跟衛洋有一種天然的默契。

    楊鳴認爲,這種默契,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融在裏邊。

    可衛洋卻沒有那樣的感覺,他本身就跟楊振江的關係不一般。

    冥冥之中,把楊鳴當家人也很正常。

    ……

    今天楊鳴就很興奮,他早就做好準備。

    一旦發現衛洋肩膀上有黑痣,立即捅破這層紙。

    把母親的情況告訴衛洋,也給衛洋一個驚喜。

    讓他知道,他還有一個姐姐。

    沒成想所有的一切皆爲空!

    失望之極,楊鳴在衛洋的身邊躺了下來。

    金善來看着平排躺着的楊鳴和夏陽,半開玩笑道:

    “衛部長,楊鳴跟您很像啊。

    如果楊鳴也姓衛的話,會讓人認爲你們是父子倆或哥倆。”

    衛洋呵呵笑道:

    “你不是第一個說我們倆像的,見過我們倆的人都說像。”

    楊鳴也半開玩笑道:

    “不同姓,也可以是一家人啊。

    或許我就是您的外甥也難說,我們老祖宗說的,外甥多接舅!”

    金善來有些詫異地看着楊鳴。

    在他看來,楊鳴是想攀省委組織部長這門親戚。

    楊鳴給他的印象一直不錯,他不是那種好拉關係的人。

    可現在卻有一種強攀關係的感覺。

    衛洋聽罷楊鳴的話,也看向楊鳴。

    這不是楊鳴第一次說這樣的話,原來楊鳴也半開玩笑地說過。

    現在楊鳴又有意無意地提及,便也半開玩笑道:

    “外甥不可能了!我唯一的姐姐沒成年就已經過世!”

    話音落下,打完電話的焦作安已經來到了跟前。

    楊鳴想說什麼卻又住了嘴,若有所思地看着衛洋。

    雖然衛洋肩膀上沒有母親所說的黑痣。

    可楊鳴總還是覺得衛洋身上有葛家人的氣息。

    衛洋的姐姐真的沒成年就過世了嗎?

    楊鳴還真想聽聽衛洋家的故事!

    焦作安在衛洋的身邊躺了下來。

    “衛部長,咱們的溫泉怎麼樣?”

    衛洋高興道:

    “特別舒服!跟人工溫泉區別還是很大的。”

    焦作安呵呵笑道:

    “你們在省城泡的溫泉,都是人工的,當然比不了咱們這個天然的。

    泡天然溫泉之所以舒服,是泉水裏含有對人體健康有益的微量元素。”

    衛洋也呵呵笑道:

    “焦書記在給我科普呢。”

    焦作安一本正經道:

    “當然要給你科普了!省城離這裏這麼近,你一個月都可以來這裏泡兩次。

    部長啊,只有身體好了,咱們才能好好地工作!”

    金善來也搭過話。

    “部長,書記說得對!

    一個月你抽出時間,來這裏泡兩次這種天然溫泉,身體肯定棒棒的!”

    衛洋抹了把頭上的汗,微笑道:

    “一個月泡兩次,對於我來說太奢侈了。

    半年能泡上一次就很不錯了。”

    ……

    溫泉泡至八點多鐘,一撥人回到了市裏的酒店。

    楊鳴回到家裏,夏陽迫不及待地問起衛洋身上黑痣之事。

    楊鳴實情道出,夏陽跟楊鳴一樣的失望,可卻說道:

    “會不會是媽記錯了,舅舅身上根本就沒有黑痣!”

    楊鳴道:

    “下雨,你我都一廂情願地認爲,衛部長就是咱們的親舅舅。

    可現實卻不是這樣的。

    衛部長跟媽很像,這不奇怪。

    這世上有很多長得像的人,可他們並無血緣關係。

    衛部長和媽媽應該也屬這類吧。”

    夏陽點頭。

    “你說得對,或許他們只是長得像而已!”

    楊鳴道:

    “下雨,我一會兒還得出去請朱書記他們喝酒。

    如果不出去,我過意不去。”

    夏陽理解道:

    “去吧,你們幾個書記難得聚在一起。

    再說了,朱書記在京城可是救過你的。”

    楊鳴感嘆道:

    “不只是在京城救過我,今天晚上他又救了我。”

    夏陽緊張地看着楊鳴,詫異道:

    “今天晚上出什麼事了?”

    於是,楊鳴把自己差點被推進溫泉點的事道了出來。

    楊鳴道:

    “下雨,他們的手已經伸向我們,你自己也得小心!”

    夏陽若有所思道: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你今天晚上出去,背後都得長眼睛。

    他們或許就是想拿你開刀,殺雞給猴看!”

    楊鳴道:

    “我一會兒跟施局長通通氣,讓他們暗中觀察。

    如果今天晚上能抓住一、二個,事情就好辦了。”

    ……

    楊鳴跟夏陽說完話,來到客廳跟岳母和母親又聊了幾句,就往酒店去。

    在去的路上,楊鳴給施政打了電話。

    告訴他今天晚上在溫泉發生的事情。

    施政說他已經聽說,他們正在查找推他的那個人。

    他一會派幾個便衣過來,在楊鳴他們喝酒的地方暗巡。

    楊鳴說,你有時間一塊兒過來喝酒吧。

    施政說他不過來了,如果他在場,引不出那些人。

    ……

    此時,野玫瑰在她所住的小區的房間裏,焦急地等着皮卡濱的電話。

    皮卡濱要她離開中海,她向皮卡濱索要十萬元。

    皮卡濱開始不答應,後來卻爽快答應,說要給現金。

    還約好晚上七點聯繫她。

    可是,她左等右等不見皮卡濱的電話打過來,想打過去,卻又不敢打。

    皮卡濱警告過她,只有他打她電話,她不能打他電話。

    野玫瑰跟皮卡濱沒有什麼特殊關係,本來就不屑他。

    可爲了那十萬元,野玫瑰只好聽從於皮卡濱。

    不打他電話,靜靜地等候。

    可七點鐘過去了,沒有皮卡濱的電話打過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電話。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皮卡濱的電話還是沒有打進來。

    野玫瑰意識到自己被皮卡濱耍了,心裏很不爽。

    不顧皮卡濱的警告,直接撥打皮卡濱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電話接通,卻傳來皮卡濱的聲音。

    “野玫瑰,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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