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回來了。”

    白縣令正在頭疼之際,前去打探消息的衙回來了。

    “回來了,快快快,拿起鑼鼓在外面走一圈。本官要斷案了,允許是他們圍觀。”

    等到外面聚滿了人,白縣令拿起拍板,往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

    這衙門內瞬間響起了威武的聲音,讓人看的都害怕不已。

    “都肅靜!”

    白天轉頭看着前去看查看消息的兩個衙役:“你們將打探到的消息如實回答不得了,半點睡覺。”

    兩個衙役雙手一抱拳應了一聲開始將秦家村的情況告知衆人。

    “大人,小人前去查看過了,秦家村秦令羽確實就重傷在牀上,受傷的位置在下腰。”

    衙役話剛落,衙門外面響起了竊竊私語。

    “天啊,大槐村的村民們膽子好肥呀,童生他們也敢動手。”

    “就是就是,居然還有臉來喊冤枉。”

    大槐村的村長聽到了後面的竊竊私語,瞬間急眼了。

    “這又不是我們故意打的,就他自己撲過來捱打的。”

    “令羽要是不撲過來,現如今躺在地上上的就是我閨女和兒子了。”

    一道憤怒的聲音致衙門外傳了進來,外面圍觀的村民們紛紛讓開一條路。

    “堂下又是何人?與本案有什麼關係?”

    許秀英和徐海棠並步走進衙內,在大槐村村長身邊跪下。

    “回縣老爺,我是秦令羽的四嬸秦許氏。”

    許秀英簡單括明的介紹了身份。

    原本,村長是阻止他們進公堂的,在他的認知裏跟衙門打交道這件事,就給他們男人好了,女人只管躲在後面享福。

    “青大老爺,就是這個女人把我嬸嬸打成這樣子。”一個微胖的男子指着水秀英喊着。

    “我沒打死,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再多說兩句我直接打死了。”

    許秀英這話就是直接承認了確實她毆打大槐樹的婦人。

    緊接着,他向縣太爺人說明了他爲何會毆打這位婦人。

    待許秀英說完,不管是朝堂內還是朝堂外面,都是一片罵聲。

    “我聽這個女人好狠毒啊,連幾個月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就這還好意思來喊冤,要是擱我身上,我非拿刀把這娘們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纔好。”

    “哎,老嬸子,我聽說你孫女要嫁到秦家村了,這回可要好好考察考察哦,畢竟村裏人不太行啊。”

    正在看熱鬧的老婆子,一聽到他們說的話,瞬間想起了家,連忙將銀子放好,確認別人看不出來後,兩眼一閉,直接暈倒在地上。

    聽完許秀英的話,白縣令心裏也有了果斷。

    只見他拿起拍板敲了一下道:“事情的經過本官也基本瞭解清楚了現判決如下。”

    “大槐村的村民在上游私自截水,全然不顧下游,兩個村民們的死活,還導致秦家村李大奎喪了性命,判大槐村的村民賠償李大奎家人五十兩銀子安身。”

    “大槐村張翠花毆打童生秦令羽,致秦令羽受重傷可大槐村的張翠花也被其親屬毆打致重傷,現判兩家扯平!”

    “草民遵旨!”

    大槐村和秦家村兩位村長心有不服,可到底也不敢忤逆縣令的話,只能領旨謝恩。

    秦老太抱着那你我在門口轉悠了了好幾次,看天就要黑了,還不見兩個兒子媳婦回來。

    “姨母,先喫飯吧,表嬸他們估計在路上了,有村長和村裏的兄弟結伴,他們不會有事的。”

    正說着,村口,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不一會,許秀英他們也回來了。

    待秦老太聽到縣太爺的判決,也是氣憤不已。

    什麼扯平了?

    他家大孫子可是傷到腰了,萬一恢復不好,這輩子就完了。

    這什麼庸官?

    秦老太太在心裏暗罵。

    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正在喫飯的李安,喫飯的動作慢了下來,眼神也越發凌厲了。

    半夜的時候,秦家村村口閃過一個人影。

    緊接着,去縣城趕集的村人帶回來一個消息:縣太爺不知爲何喫壞了肚子,看半夜去上茅廁的時候掉茅廁裏了。

    而且泡了整整一夜,聽衙役說整個人都入味了。

    這當然是後話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田裏的莊稼。

    上游大槐村的村民已經把用來截水的石塊搬走了。

    可即便是如此,這條大河也只有淺淺的一層水了。

    就你幾個孩子頂着大太陽,去河裏翻找河蚌和蝦,不出意外的曬暈了兩個。

    村裏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秦幺幺這會窩在秦令羽的房間炕上,雙手捧着一個大蘋果在啃着。

    紅哥兒在一旁給她打着扇子。

    樂妞兒現在熱的只穿了一件肚兜,下面配了只到膝蓋的小短褲。

    她一邊啃着蘋果,一邊懷念着現代的空調。

    雖然紅哥兒兩隻手都在不停幫她打着扇子,可他還是感覺到很熱啊。

    這天氣吹來的風都是熱的啊。

    “唉,水缸的水也見底了,這可咋辦呀?”

    門外傳來石海棠憂愁的聲音。

    樂妞兒聞言,立馬將蘋果扔了,伸手攬住紅哥兒的脖子。

    紅哥立馬扔了扇子把她抱了出去。

    這些天,他們的默契已經達到了滿分。

    甚至有時候樂妞兒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紅歌,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樂妞兒指着廚房的路,讓紅哥兒抱他過去。

    紅哥兒很疑惑她爲什麼突然要去竈間於是開口問道。

    “寶啊,你是口渴了嗎?廂房裏有水呀。”

    “啊啊。”

    樂妞兒搖了搖頭,手指指着竈間,執意讓紅哥兒也帶他去。

    紅哥兒也想知道她爲何一定要去竈間,也就抱着她去了。

    “哎呀,紅哥兒,大熱天,你把樂妞兒抱進來幹嘛喲?”

    石海棠一邊燒着火,一邊用扇子打着風。

    廚房的溫度可比外面的高多了,一是剛進來一會兒,紅哥兒就感覺他渾身都溼透了。

    這時可妞兒這水缸讓紅哥兒抱她過去。

    紅哥眉頭皺了皺,抱着他走了過去。

    難道樂妞兒要去洗澡?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震在原地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樂妞兒手指居然冒水了。

    水不停的往水缸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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