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樂妞兒放到中間應該自己去抓。
“閨女,抓算盤,算盤一響,黃金萬兩!”
“老四你懂個屁,樂妞兒,抓小勺子以後喫喝不愁。”
樂妞兒還沒開始行動,這邊的秦老四跟秦老三就已經開始爭起來了。
秦幺幺一臉無語的看着她三伯和爹爹:拜託,這是我的抓周節目耶,你們兩個老人家爭啥嘞?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秦老太喝了一聲,兩兄弟瞬間閉嘴了。
秦幺幺一臉新奇地看着周邊的筆墨紙硯,前世,她有沒有抓過週週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這一世嘛,倒是帶着記憶體驗了一把抓周的樂趣。
“乖寶啊,你看看喜歡什麼呀?”秦老太在一邊哄道。
秦幺幺掃視了一圈,發現這一圈最值錢的就是那一塊銀子了,於是她果斷朝着銀子爬過去。
“抓印章!”
秦幺幺伸手就想那一塊銀子抓起來,旁邊一個聲音響起,讓她鬼使神差的抓起來,銀子旁邊的印章。
“啊?”
秦幺幺抓着印章一臉疑惑的看着紅哥兒。
她七哥讓她抓印章幹嘛?
印章又沒有銀子使!
紅哥兒看到樂妞兒抓了印章,笑了一下隨即一條不知道在想什麼。
“哎呀,樂妞兒抓了印章呀,哎呦,這長大是要當一個女官呀。”旁邊趙大叔笑着說道。
“哎呦,趙叔可真會說笑,咱們樂妞兒哪有這個本事女官呀。”
秦老太笑着說道,嘴上嫌棄的可心裏卻美滋滋的。
這好聽的話,誰不愛聽呀,尤其是誇樂妞兒的,說多少她都愛聽。
“要我說啊,這樂妞兒長大以後肯定能嫁到一戶大富大貴的人家中當大少奶奶,畢竟咱們小門小戶也用不着印章呀。”
“哎,對對對,王大娘說的有道理,這女官什麼太累了,還是大戶人家少奶奶享福啊。”
“我呀,從來就沒指望過樂妞,哎,能夠嫁得高門大戶的當大少奶奶,他呀,以後能覓得一良人,相濡以沫白頭到老,我就放心咯。”
秦幺幺聽着奶奶和幾個大嬸奶奶他們在相互吹捧,目光悄悄瞄向了邊上那一塊銀子。
自以爲沒人看到她悄悄爬過去一把,將銀子揣到手中。
她可不相信怎麼拿到印章就能當女官,到算盤就能黃金萬兩。
別的不說,就她空間裏的東西,足夠他買下半個大寧朝了。
嘁,還說啥價高門大戶當大少奶奶享福,他這輩子壓根就沒打算嫁人,自己當女王不好嗎?
很多年以後,秦幺幺每次想起抓周時的想法,就感覺臉火辣辣的疼,還順帶踹了一腳,旁邊哄孩子的男人!
紅哥兒看到樂妞兒的舉動,寵溺的笑了一下,伸手將樂妞兒給抱出來,往廂房裏走。
“啊啊?”
抱我幹嘛?我還要去啃雞腿嘞。
樂妞兒一臉疑惑地看着紅哥兒,這小破孩抽什麼風呢?
一般的白澈雲又有所思的盯着紅哥兒的身影,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紅哥,將樂妞兒放在牀上轉身從牀底下扒拉出一個盒子遞給秦幺幺。
秦幺幺一臉疑惑地打開盒子,下一秒,眼神瞬間就亮了。
盒子裏裝的厚厚一疊銀票,少說也有幾百兩了。
銀票下面還裝着一枚玉佩,玉佩通靈剔透,一面雕刻着是鳳凰,裏面則雕刻着一個羽字。
“這一千兩銀票是我找白澈雲那個花孔雀要的,這麼鬱悶,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啊啊?”
這下可把秦幺幺整迷糊了,銀票也就算了,畢竟是之前答應過她的,可這個小破孩,把他母親的留給他給她幹嘛?
紅哥兒摸了摸秦幺幺的腦袋道,一臉嚴肅的開口:“樂妞兒,我本名叫雲傾羽,當今皇上是我爹,七王爺是我叔父,裴將軍是我親舅舅,白澈雲……那花孔雀是我死對頭!”
這下秦幺幺更加迷糊了,這小破孩抽什麼風,在這裏自揭老底?
“啊啊!”
樂妞兒以爲,紅哥兒像他的身份說出來是爲了讓她保密,點了點頭。
紅哥兒以爲樂妞兒答應了,抓起玉佩放在她受傷說道:“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啊,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
轟———
一聲驚雷把秦幺幺披着外焦裏嫩,她張着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紅哥兒。
啥玩意媳婦?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她今天才周滿歲吧!
面前這個蘿蔔頭也才八歲吧。
連泥巴都玩不明白的人居然就想着娶媳婦。
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剛滿一週歲的。
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毛病吧?
秦幺幺甚至上手摸了紅哥兒的額頭。
沒發燒呀!
難道他昨天晚上半夜餓醒了去廚房偷吃了誤食了房有老鼠藥飯?
“可妞兒,怎麼啦?”
紅哥兒看着臉上出現驚悚的樂妞兒疑惑的開口問道。
秦幺幺回了神,看着一臉認真的紅哥兒,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
媽耶,古代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才八歲,就想着娶媳婦了?
“樂妞兒呀,這個玉佩你一定要收好哦!”紅哥兒不放心的囑咐道。
秦幺幺翻了一個百萬給他,在那一沓銀票,轉手收進空間裏。
屁股往外慢慢移動,下了牀往外爬去。
她現在也不在乎紅哥兒是否會發現她的祕密了?
畢竟他都已經在她空間裏,撒開腳丫子跑過一圈了。
至於那一枚玉佩,她沒拿,雖然看着很好看,她也很喜歡,可這是人家母親的遺物,開口沒有那麼厚的臉皮拿人家母親的遺物。
至於紅哥兒這個小屁孩說要給個當媳婦,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她雖然不反對早戀,但也不代表她剛滿月就開始早戀。
這聽起來太踏馬的驚悚了,一個現代魂表示接受不了。
“哎呀,你們兩個小壽星關在房間裏說什麼悄悄話呢?”
秦老太尋了過來,她剛纔跟人家聊天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紅哥兒將樂妞兒抱回房間了,只是紅哥兒一向穩重,不會讓樂妞兒受傷的,因此她也沒有管。
紅哥兒看到奶奶進來,眼疾手快的將玉佩塞進樂妞兒的衣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