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的話,可就直接將他們一竿子全部打翻了。
“哦,打,打。”
樂妞兒雙手摟着李安的脖子,嘴裏還不忘興奮的助威。
“噗,噗!”小胖丫頭助威了一會後,有季節開始上演口水攻擊了。
她這一操作,可把旁邊的人逗到不行,也更加確認了那三個躺在地上被救的嗷嗷叫的人才是真正的拍花子。
有性子急的婦人直接將菜籃子裏的爛菜葉往他們身上丟。
“我打死你這個壞心肝的,居然想冒充人家閨女的娘搶走人家閨女!”
“就是就是,我們差點就被他帶歪了!”
李安見周邊的婦人們已經開始扔菜葉,就趕緊修了腳,閃到一邊去,免得被誤傷!
“好,好哦!”樂妞兒看着被藍菜葉砸得爬不起身的人,很給面子的拍手叫好。
扔菜葉那個婦人原本就很喜歡閨女,奈何家中媳婦生的全是小子,現如今看到這個軟軟胖胖的女娃娃,很興奮的給她叫好,他就扔得更起勁了。
甚至還掏出了一枚臭雞蛋,穩穩的扔在那婦人頭上。
一瞬間,一股惡臭用女人的頭像瞬間散發,周邊的人紛紛掩着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啊,我的衣服!”婦人慌張的擦着就這件衣服上的臭雞蛋液。
這個是她最好的一件衣裳啊。
“我要去報官,我要報官將你們通通抓起來!”
張掌櫃冷聲道:“不用麻煩你了,我已經報了,差爺一會就來。”
那兩個那男人一聽,張掌櫃報官了,爬起來起身就跑。
李安眼神一冷,用內力踢起地上的石頭,直接打在他們的膝蓋窩上。
撲通一聲,那兩個中年男子直接向衆人表演了一個五體投地。
“跑這麼快乾什麼?,你不說我老頭子搶了你家閨女嗎?怎麼?不等縣太爺主持公道嗎?”
“縣太爺來了,都讓開!”
李安話剛落下,就聽到一聲高呼。
緊接着身穿官服的白澈雲帶着幾個衙役走了過來。
“哎呀我去,這誰當街拉屎了嗎?”
白澈雲剛走近就被一股惡臭給逼退。
“臭小子,你這狗官是怎麼當的?”
“花孔雀,你這狗官是怎麼當的?”
白澈雲掩着鼻子,正想開口詢問發生什麼事,就被兩道聲音給砸蒙了。
他轉頭一看,只見李安抱着樂妞兒,手上牽着紅哥兒正怒視着他。
而圍觀的人,被他們嘴裏給你狗官兩個字,給嚇傻了。
白澈雲看着他們瞬間就在想自己今天出門爲啥沒給祖師爺燒上兩柱香。
“這是怎麼回事?”
白澈雲看到這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
今天這件事十成十和這三位祖宗有關係。
只是還沒等李安說話,她懷裏的樂妞兒嘴巴一撇,大大的眼珠子,瞬間浸滿了淚水。
下一秒,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伸着小手要白澈雲抱。
“叔叔,壞!”樂妞兒一邊摟着他的脖子,一邊哭。
哼,這三個壞蛋居然敢冒充她孃親和爹爹,看本寶寶怎麼治?
“哦哦,乖寶乖哦”
白澈雲頂着來自紅哥兒和李安的目光威脅一邊手忙腳亂地哄着樂妞兒一邊問着究竟發生什麼事?
紅哥兒:“哼!”
李安:“哼!”
那婦人夥同兩個中年男子看到眼前這一幕,直接嚇傻了。
怎麼回事?
那個死老頭不是泥腿子嗎?
怎麼和縣令大人搭上關係了?
他們癱軟在地上,傻傻的看着白澈雲,手忙腳亂地哄着那一個胖妞兒,腦海裏齊齊冒出一個念頭。
他們完了!
這邊白澈雲在一個熱心的大嬸口中瞭解了事情的完整經。
氣的他一張臉都黑了。
“你說這個胖妞還是你閨女?”白澈雲咬着牙開口問。
那婦人慌張的說道:“我…我看錯了,這孩子跟我家孩子長得很像,我一時眼花看錯了。”
“哦,看錯了?”
那婦人強裝鎮定的說道:“對的,是我看錯了,我家閨女也像這麼大,不過也是被人家抱走了,我一起傷心之下才看錯了的……。”
白澈雲冷笑兩聲:“你的孩子丟了爲何不報官,不過現如今也不用你報官了,我會幫你查清楚你的孩子在哪裏?”
“你要是有像我家侄子這麼大的孩子也就罷,如果沒有,或者是年齡不相符的,我要你變成孩子!”
“帶走!”
白澈雲一聲令下,一個衙役上前拖着,那三個人往縣衙走。
“大人冤枉,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個女人的主意呀!”
“大人,我是冤枉的呀!”
那兩個中年男子,一邊掙扎一邊鬼哭狼嚎的喊冤枉。
而那一個婦人直接就被嚇傻,呆呆的任由衙役拖着她走。
李安一把抱過還抽咽的樂妞兒,拉着紅哥兒往前走。
“李看頭,臭小子,去哪呀?帶上我唄!”
白澈雲眼看看們已經往前走了,趕緊擡腳跟着上去。
“臭小子,你跟上來幹什麼?出了這樣的事你不用升堂問案?”
白澈雲嘻嘻笑了兩聲:“就那件小破事,都不用我出面師爺就可以解決了!”
“那你也滾,不要跟着我們。”
“別呀,你們進城了,那嬸子他們有沒有進城啊?我想念秦家飯菜了。”
後面的張掌櫃他們,看着堂堂縣令,居然如此卑微的跟在他們後面,心中大爲震撼。
他喃喃道:“想不到看上去如此平凡普通的人,居然能讓堂堂縣令大人跟在他們屁股後面,幸好剛纔他並沒有因爲他們的穿着破舊而怠慢了他們。”
另一邊,秦老太和秦老二已經談妥了店鋪的事。
“孫老哥,這店鋪你確定八十兩直接賣給我們嗎?這可是一份家業啊。”
孫大友嘆了一口氣:“這份家業我連守都守不住,那它有什麼用?我看得出貴人是個有能力的人,把它賣給貴人我時常還能來這裏懷念一下。”
秦老太聽到他這麼說也不再勸了,從懷中掏出,三個五兩銀子的銀錠子遞給他。
“孫老哥,我身上沒有帶過多的銀子出來,這十五兩是定金,孫老哥要是沒有落腳的地,可去秦家村老來樂度過餘生。”
孫大友顫巍着雙手接過那三個銀錠子,撲通一聲,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