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兒直接戳穿了奶奶的的話。

    誰說男孩女孩都一樣的,他們家就是重女輕男的,男孩子在他們家是沒人稀罕的。

    他們稀罕的是香香軟軟的閨女。

    行了,都上車去,早點回去早點將事情安排好。

    羽哥兒心思縝密,她只聽秦老太無意中說出來的一句話,就知道家裏發生了大事

    一去洗臉,他也沒有瞞着他們,直接將裴老四和陳翰林以及秦成安,要在不日就陪將軍上陣殺敵了。

    又將今天去人伢行買了五個奴隸的事業,一併告訴了他們。

    羽哥兒他們,聽到奶奶後面那一句話,直接亞麻呆住了。

    買奴隸?

    他們家現在豪橫到買奴隸的嗎?

    “奶爲什麼會突然要去買人呢?,他們家人本來就多。”

    “妞妞要買的啦。”樂樂在一旁搶着回答。

    前世他閱人無數,她第一眼看到那五個人的時候就第一直覺就是就他們了。

    果然她沒有說錯,就連李安也贊她的想法。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李安說他們會武功。

    就衝這個就值得她花大價錢買下。

    “妹妹啊,你要買幾個奴隸回來跟你玩嗎?”

    樂妞兒搖頭:“不是呀,要賺錢錢呀。”

    “哦。”

    羽哥兒沒有再問,畢竟妹妹的本事看是有目共睹的,他說要賺錢那肯定是要賺錢的。

    李安駕着馬車來到了萬福酒樓,正好那五個人也喫飽了,於是李飛親自駕着馬車讓他們送了回去。

    那一邊秦海晏他們一大早就出發,趕了一個時辰的路程就到達秦家村的村口了。

    他們正準備趕馬車進村呢,就被人拉了下來。

    “你們什麼人?”

    二柱和村裏幾個小夥子拿着鐮刀一臉警惕的看着他們。

    秦海晏一愣,他看了一眼旁邊過了秦家村三個字的石碑。

    他沒走錯呀。

    “這位兄弟你好,我值班前來這裏找秦春蘭秦老太的,他們是不是住在這個村裏啊?”

    二柱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們一會眼神刷的一下就冷了:“沒有,你們找地方了,我們這裏沒有叫秦春蘭的,你們快走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二柱惡狠狠地下着逐客令。

    幸虧昨天村長已經交代過他們,一有陌生人或者是陌生的馬車,想要進村一律不允許進去。

    我眼前這個男人不管是身上穿着還是豪華的馬車都顯示着此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他們秦家村可沒有這樣的親戚。

    更何況這個男的一上來就找秦老太,絕對來者不善。

    秦海晏好不容易找到就離開,怎麼可能會離開,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隨從。

    隨從心領神會,從寬大的衣袖裏掏出一個碎銀子塞到二柱手中。

    “這位兄弟,我今天是過來找秦春蘭的,我是他的小兒子,這點錢就請兄弟喝一杯熱茶吧。”

    南城。

    不知名的荒山懸崖下。

    轟隆_____

    一道刺眼的閃電劃過天空,,塵土瀰漫,樹葉亂飛,天一下就黑了,緊接着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

    朝顏驀然睜開眼睛,看着周圍極爲陌生的環境,陷入沉思。

    腦海中,不屬於他的記憶源源不斷涌入。

    這可憐的丫頭的親媽生她的時候沒了,親爹朝偉林厭惡這個丫頭剋死了自己的親媽,認爲是不祥之子,嫌晦氣,剛出生直接給扔路邊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跟他她同名同姓,也叫朝顏,是南城朝家長女。

    這丫頭的一生可謂是短暫又悲慘,從小喫不飽穿不暖,打罵都是家常便飯,好容易被親爹找回來,原本以爲好日子就要來了,結果親爹把她接回來只是爲了給同父異母的妹妹朝瀾配骨髓,配完骨髓之後臉麻藥都沒過竟讓人活活把她勒死,丟在這懸崖下。

    朝顏起身腳上傳來的劇痛讓她變了臉色。

    嘖……。

    朝顏嫌棄地嘖了一聲。

    她,朝顏生於九幽,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上知天道,下曉黃泉,令天下聞風喪膽的惡魔頭子,有朝一日居然因爲嘴饞打了只山雞過過嘴癮把自己喫穿越了,還穿越到一個弱雞身上。

    雙手結印,查看自身的靈力,還好,元神之力還在,只是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雞了,根本撐不住元神之力。

    朝顏只能將九成元神之力封印,剩下一成給自己療傷。

    一邊給自己療傷一邊打量着周圍,一片漆黑,看來只能等天亮了在走了。

    突然,一點熒光圍着她轉了兩圈。

    朝顏看着飄在眼前那一點螢光,擡手摸着脖子上那紅腫的勒痕。

    “放心,既然佔用你的身體,你的仇我會幫你報。”

    “玉佩我也會幫你拿回來的。”

    “啊~有鬼啊!”

    陳貴芝一打開病房就看到朝顏站在門口,那雙如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沒有任何溫度的盯着她。

    陳貴芝嚇得癱軟在地,驚恐地看着朝顏。

    她不是被自己扔下霧崖山了嗎?

    怎麼會在這裏?

    難道……。

    “你……你是人還是鬼?”

    想到這裏,陳貴芝平復一下心情,站起來尖聲謾罵:“你這個掃把星,晦氣的東西,站在這裏一聲不吭的想嚇死誰,給我滾,看到你就晦氣。”

    朝顏看着陳貴芝嗤笑一下:“死氣壓頂雙肩魂火以滅,就只剩下微弱的護心火,一副早衰相。”

    陳貴芝聽到朝顏的話,先是一怔,隨之反應過來,撲上去一邊用手撓一邊謾罵。

    “你這個賤種,喪門星,你胡說八道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人肉我好久沒喫過了呢。”

    朝顏懶得跟她吵,擡起手掐住她脖子將她提起來:“我不想廢話把我的玉交出來,否則我吃了你。”

    陳貴芝從來沒有覺得死亡居然離自己這麼近空氣正在慢慢流失。

    她雙手拼命扒拉着掐住她脖子的手,卻無濟於事。

    “說,我母親的玉呢?”

    陳貴芝艱難地開口:“不…不在我這…這裏。”

    朝顏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幾眼,下一秒,一把將她甩出去,居高臨下地看着不停咳嗽的陳貴芝。

    黑白分明的眼眸危險地眯起:“明天,我見不到玉,我不介意親手送你走!”

    陳貴芝癱坐在地上,目光狠毒地看着朝顏的背影,滿臉猙獰。

    “這絕不是朝顏那喪門星,她到底是誰?不管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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