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大爺……”秦成安被嗆的直咳嗽。

    “四表哥,翰林兄弟,你等着我回去,一定會向姨母告狀的。”秦成安咳了半天,終於緩過神來了,指着秦老四和陳翰林怒道。

    秦老四和陳翰林同時攤了攤手:“那你去告啊,我們最多挨一頓打唄。”

    “放心,到時候我給你們做主!”王壽生撫摸着鬍子說道。

    秦成安崩潰大喊:“師叔,你還記得是誰揹你回來的嗎?”

    王壽生表情不變:“是你啊。”

    “不過你作爲侄兒問一下師叔怎麼了?揹我你又不會遭天打雷劈。”

    王壽生扔下一句話就回去熬藥去了。

    “爺爺,成安師兄的藥還要熬嗎?”王瓊林坐在熬藥罐前問道。

    王壽生搖了搖頭:“不用了,給他喝一碗就夠了。”

    “哦,幫我熬其他哥哥的藥了。”王瓊林又開始熬其他的藥了。

    王壽生看着忙進忙出的孫子,忍不住問道:“瓊林,你喜歡待在這裏嗎?”

    王瓊林點了點頭:“喜歡的,只要能活着在哪都好。”

    王壽生聞言感慨地看了一眼外面正在打鬧秦老四他們。

    說起來,他們來到這裏也是巧合。

    之前他們去晉州找他那個徒弟的時候,卻得知那個徒弟已經生病不在了,他們想要的答案已經找不到了,所以只能原路返回。

    結果誤打誤撞就來到了邊境,又烏打誤撞誤入了南蠻鐵騎的地盤。

    最可怕的是,他們還被發現了,他們在慌不擇路時掉進懸崖,幸好懸崖下面是一條河,他們兩個在昏迷間被前來打水的秦成安,撈回去了。

    他們醒來才發現,不止秦成安一個人在這裏,秦老四跟陳翰林也在這裏,她索性就留下來當隨軍大夫了。

    “唉,就是不知道師姐知道不辭而別的話,會不會生氣?”

    “少爺前面就是秦家村了。”

    此刻一輛棗紅色的馬車,飛快的趕往秦家村。

    “來者何人?”二柱看到陌生的馬車,趕緊放下路障攔了下來。

    何林下了馬車擡手作揖道:“這位兄弟好,我們去秦家村。”

    二柱聞言給他翻了一個白眼:“我知道你們去的是秦家村,這也就是秦家村,你們是何人?來秦家村有什麼事?”

    “這位兄弟,我們來秦家村是有什麼事?爲什麼要告訴你?”何林不悅地開口道。

    二柱更加不悅:“不告訴我,你們就別想進村!”

    村長可是說了的,不管是誰只要來秦家村,一律要先告知來意,否則不準進村。

    “何林!”

    何林正正想給他一點教訓,被把這裏的人叫住了。

    何林強忍着奴意,從懷裏掏出一個銀元寶遞塞到二柱手中:“這位兄弟,剛纔是我語氣不好,借點銀子就當做請你去喝茶。”

    何林看到二柱的態度總算想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攔着不讓進村無非就是想要銀子罷了,他給就是了。

    “我們去秦家村確實有事,很急的事,麻煩你通融一下。”

    二柱直接把人家塞回他的手上:“你們來金家村,有什麼事要找什麼人就直接說,不用來這一套。”

    何林看到他的舉動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這可是整整十兩銀子啊,尋常老百姓就是幹半年,也未必能有十兩銀子呀,他就這麼推回來了。

    “這位兄弟,我們找秦家村的許秀英,我們主子之前在他那裏訂了一件嫁衣。”

    “我們家主子姓俞。”

    “哦,早說嘛,你剛纔直接說的話,我就讓你進去了,還在這裏繞半天!”

    二柱搬開路障讓他們進去了。

    許秀英之前幫人家繡一件嫁衣,他們是知道的,畢竟繡了好幾個月,他們也有好幾個月沒有看到過許秀英呢。

    何林看到二柱讓他們過去了,他還懵了一下呢。

    “這麼簡單,就讓我們進去了,你不多問兩句?”

    二柱擺了擺手:“進不進?不進我關了啊。”

    何林趕緊應道:“進,進,進。”

    說着趕緊把車進村去了。

    直到他進了村還沒回過神來:“不是,主子,他們這是鬧哪一齣啊?”

    “剛纔盤問我們半天,這會就這麼輕而易舉讓我們進去了?”

    “可能他們只是想知道我們來村裏究竟想幹什麼吧。”俞亮其實也不知道他們的舉動。

    “秀才媳婦,你起了嗎?”

    一大早,薑茶剛起來,就挺見門外有人喊她。

    她走出來一看,是村長家的兒媳婦秀雲。

    薑茶疑惑地開口:“秀雲嫂子,這麼一大早的是有什麼事嗎?”

    “我家公爹差我過問你你一聲,今天趕集,你要去不。”

    薑茶聽到今天趕集,原本還睡眼朦朧的眼唰的一下就亮了,連忙應道:“要要要,你等我一會啊,我去收拾點東西就隨你去啊。”

    說完也不等秀雲反應過來,飛快的跑回屋裏拿起揹筐,將半乾的狼皮和挖來何首烏放進筐裏,又從空間抓了兩根品相較好的何首烏一塊放了進去,再上面蓋了幾把草藥之後,背起揹筐就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了什麼,洗了兩個野果去了裏屋。

    “我今天去趕集,你先喫兩個野果墊墊肚子先。”

    薑茶將野果遞給溫晏,又轉頭看了一眼地上因爲昨天瘋的太厲害到現在還沒睡醒的三個下傢伙。

    “廚房還有肉,待他們醒了就讓他們先喫點肉墊墊,別讓他們出去,我昨天看到溫林了,我怕他會對孩子不利。”

    溫晏盯着薑茶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腦子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

    “這柔軟看起來很好吻!!”

    “我跟你說話你有沒有在聽?你在想什麼?”

    薑茶見自己講了半天,可某人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

    “咳,沒…沒什麼…。”

    溫晏輕咳一聲,有些心虛的偏了偏頭,不敢直視薑茶。

    薑茶疑狐地盯了他一會,沒什麼耳朵紅個什麼勁?

    “我剛纔跟你說的你聽到了沒?”

    聞言,溫晏的耳朵更紅了:“咳,有點沒聽清,你可否再重複一次?”

    薑茶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他:“我說廚房有肉,還有我看到溫林了,別讓他們出去,怕溫林對他們不利。”

    “溫秀才,這回聽清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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