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前面就是晉州城,我們要不要歇一會兒?”明珠擔憂地問道。

    從家裏出發,他們就一路往晉州城跑,路上連一步都沒停。

    甚至不久前在驛站的時候,他們還換了一輛馬車繼續跑。

    她和明志都擔心許秀英你會喫不消啊。

    “不行,你們再辛苦點,咱們要以最快的速度進到晉州城!”許秀英臉色雖然很蒼白,可依舊堅持不肯停下來。

    “四夫人,你去晉州城是不是有什麼十分要急的事呀?”明珠忐忑地開口道。

    如果不是因爲很要緊的事,她絕對不會連一步都不停,甚至要換馬趕路!

    “是,至關重要的是,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所以我們不能停!”許秀英也沒有隱瞞他們。

    畢竟一會他們也是要知道的,隱瞞也沒有用!

    外面趕馬車明志聞言加快了趕車的速度。

    他們一路你緊趕慢趕在城門落鑰的最後一刻進了城。

    “夫人,天黑了,我們要不要先去找一個客棧休息一晚上,用點飯菜菜再說!”明珠看着許秀英如此蒼白的臉色實在是心疼不已!

    許秀英也知道他們趕了一天的路,早就疲憊不堪了於是就同意了找客棧安頓下來。

    “兩位客官,請問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不知爲今天晉州城外來人特別多,找了好幾個客棧都住滿了人,最後沒辦法,只能找了這麼一家不怎麼起眼的客棧。

    他們剛走到門口,裏面的小二滿臉笑意的跑了過來,還很殷勤的接過了拉住了馬車。

    “小二哥,麻煩您給我準備兩件上房,再給我們備一點家常飯菜!”

    那小二聞言激動不已:“好嘞,三位客官,裏面請,裏面請!”

    店小二滿臉笑意的將他們迎了進去:“掌櫃的,兩間上房!”

    “來了來了,三位客官裏面請!”一個長相憨厚地男子滿臉笑意地迎了過來。

    許秀英他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客棧,客棧裏的桌椅打小掃一塵不染。

    走進房間,房間裏的佈置也很整齊大氣,最奇怪的是整間客棧居然就只有他們一行人入住。

    這麼也太詭異了一點吧!

    許秀英甚至已經萌生了想要跑的衝動了。

    “三位客官請稍等,我這就下去給你們準備飯菜啊。”那掌櫃朝他們彎了一下腰之後就下去了。

    “四夫人,這裏怎麼這麼奇怪?”

    明珠皺眉頭問道:“最近客棧看起來也不算是很小的呀,而且佈置也很溫馨,怎麼沒有人住呀?”

    許秀英搖頭:“我也不知道,而且我想跑了!”

    “那我們現在就走!”明珠是個急性子,當即拿着包袱就要走!

    許秀英攔住了她:“明珠,先不要衝動,等一下我問一下掌櫃的,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話,我們再走也不遲!”

    “是啊,珠兒,你先不要着急,我這邊客棧真的有古怪的話,大不了我晚上不睡覺守着你們就行了,現在出去的話也很難找到客棧落腳了。”

    聽到夫人和二哥哥這麼一說明珠也只好作罷,包袱放下來,只是檢查的房間裏的角落。

    不多會,掌櫃和小二就端着飯菜上來了。

    “這位客官,飯菜來了,請慢用啊!”

    掌櫃將飯菜放在桌上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三位客官,後廚實在是沒什麼菜了,這些菜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啊,你們就將就喫上兩口吧!”

    明志看着一臉憨厚的掌櫃和小二直接開口問道:“掌櫃的看你們店也挺大的,怎麼這麼冷清啊?”

    那掌櫃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苦笑地開口道:“唉,我們這個店啊得罪了俞家的公子了,那公子放話不準別人到我這裏來喫飯和落腳,所以就變成你們現在看到這個樣子。”

    “俞家?”

    許秀英眼神晦暗不明:“俞家的本事當真這麼大,說不讓別人到你們這裏來喫飯,別人就不來?”

    那掌櫃的苦笑不已:“俞家在我們這裏是地頭蛇呀家大業大,幾乎壟斷了晉州所有的生計,別說我們這些平民小百姓了得罪不起了,就連縣令大人都得讓他們三分啊。”

    “那你們是怎麼得罪了俞家的人啊?”明志十分好奇地問道。

    在看到掌櫃面露難言的時候,他趕緊說道:“那個掌櫃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當我沒問,你也別放在心上!”

    掌櫃苦笑了一下開口同他們講起了事情來龍去脈。

    “三個月前,俞家的三少爺俞成當街強搶一個未滿十三歲的少女,把那名無辜的女孩拖到了我的客棧意圖不軌,我實在是看不過去,所以出聲阻止了他。”

    “結果俞成惱羞成怒,不僅當場將那名無辜的少女從樓上扔了下來,致使那名少女當場死亡,而且還放話讓我在晉州城生活不下去。”

    那掌櫃說着擡手抹了一下眼淚:“這三個月以來我處處受人排擠,出去買東西也沒有人賣給我了,跟別人說話,別人也避我如蛇蠍,店裏的小二一個個都走了,剩餘的一直跟着我的小福子,說真的本來打算明天就關門,去別的地方另謀生計了的。”

    明志氣得一拍桌子:“簡直是真是欺人太甚,那官府都不管嗎?”

    掌櫃苦笑的搖頭:“管?怎麼管?”

    “之前也不是沒有新上任的縣令管過,他曾經三強勢地把犯了錯的俞家人關進大牢裏,可三天,就三天,那名縣令大老爺居然莫名暴斃在街頭。”

    “那名縣令大老爺死的時候,纔不過二十有六的年紀呀,甚至人生最好的年紀,就這麼莫名的暴斃在街頭了!”

    “這俞家人真不是東西,連縣令大人都敢殺,未免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明志氣不過了,早知道他就把了塵扛過來了。

    讓了塵半夜潛進俞家套麻袋去。

    當然他自己也可以去套麻袋,只不過他要留下來保護四夫人。

    嗯一定是這樣的,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武功不到家的!

    “我聽說俞家俞清公子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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