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259章:金紙誓言,徐缺再次挖坑
    孫博然並不意外,徐缺爲他準備的誓言書,因爲在他被關押的時候,徐缺就提過這個東西。

    等孫博然結果金紙,查看上面的誓言時,整個人立即憤怒了起來。

    “徐缺,你什麼意思!”

    看到孫博然大怒的樣子,徐缺微微一笑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屠害黎民百姓不成?”

    “你,你這分明是一個陷阱!”孫博然怒聲道。

    “怎麼會呢,我這可是爲你們兵脈着想。”徐缺故作無辜,然後看了一眼孫濤。

    孫濤雙眸微微眯起,然後問向孫博然:“有什麼問題?”

    孫濤其實對這份誓言書有着懷疑,但卻找不到,不對的地方。

    “二叔,這裏!”孫博然指着:“絕不殘害黎民百姓。”

    孫濤看了一眼,他還是沒察覺出任何問題。

    看到二叔有些沒明白,孫博然說道:“如果我簽了這份誓言書,那以後我兵脈將不能參與世俗紛爭,這就如同讓我們兵脈斷了雙手!”

    這一下,孫濤明白了過來,然後對着徐缺質問道:“徐缺,這和你之前說的好像不太對吧?”

    “聖師,小子寫得沒有錯。”徐缺故作無知地問道:“敢問聖師,我浙陽百姓是否是黎民百姓?”

    孫濤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承認。

    “如果我寫成浙陽百姓,那就是在故意坑殺你們兵脈。”徐缺豎起手指說道:“第一,我與北邙有賭約在前,想必孫博然最爲清楚,第二,如果浙陽百姓去異國行商,正好趕上了兵脈與世俗糾葛的戰役,那我想請問,你們是要戰呢?還是不戰呢?第三,如果我寫下浙陽百姓爲止戰條件,那以後世俗之人都會把我浙陽百姓看作成寶,有了這樣的護身符,你們是戰呢?還是不戰呢?”

    聽到徐缺的解釋,孫濤微微點頭,這道理他自然明白,可就是因爲這一點,他總覺得這誓言書纔有問題呢。

    “不對!”孫博然怒斥反駁:“徐缺,你少在這巧舌如簧,你這誓言書根本就是個陷阱,如果你真不想讓我破局屠害浙陽百姓,你就應該以浙陽安危爲重,但你卻故意將百姓範圍擴大!”

    徐缺心裏吐槽啊,這孫博然兵法不咋地,但腦子是真好使啊....

    “既然聖子這麼說,那也就不用談了。”徐缺故作無所謂地說道:“等會北邙差不多也要來了,我還是把你交給北邙好了!”

    “徐缺,你什麼意思?”孫濤冷聲問道:“剛纔咱們不是談好了嗎?”

    “是談好了,但您的侄兒好像很不聽話啊。”徐缺用着蔑視的目光掃了一眼孫博然:“所以,剛剛的交談自然作廢!”

    “你....”

    孫濤很想發怒,但他非常忌憚徐缺手中的方硯,畢竟那東西他壓根抵抗不了。

    “博然,簽了它!”孫濤轉頭對着孫博然道。

    “二叔不能籤啊!”孫博然面容苦澀地說道:“如果簽了它,咱們兵脈的希望就沒了!”

    “你回去與那音脈聯姻,就算這誓言限於你,但它不會影響其他人。”孫濤攥着拳頭解釋。

    “可是...”

    孫濤打斷道:“沒有那麼多可是,如果把你交給北邙,咱們兵脈就徹底完蛋了,你不想兵脈永遠受制於人吧?”

    孫濤考慮得要比孫博然全面,而且他來時也和兄長商議過,無論如何,孫博然絕對不能交給北邙。

    至於聯姻的問題,兩人也打算徹底斷了,畢竟孫博然這次闖下的大禍,那就是在掘北邙的根啊!

    所以,無論如何,兵脈以後絕不能和北邙扯上關係!

    孫博然非常的憤怒,他看了一眼徐缺道:“徐缺,你給我等着,我絕對會找你報仇的!”

    看到孫博然憤怒地簽下名字後,徐缺微微一笑:“恭喜孫聖子,以後只能如同野獸一般的繁殖了!”

    還未等孫博然憤怒開口,孫濤便冷言冷語地說道:“徐缺,你要是再敢辱罵我兵脈,我會讓你天天活在膽寒之中!”

    看到孫濤那冰冷的目光,徐缺也明白,連忙作揖一禮,道:“聖師莫怪,學生只是圖一樂呵。”

    孫濤冷哼一聲:“咱們走!”

    看着孫濤帶走孫博然,徐缺微笑地收起金紙誓言,對於這等殺器,他會好好利用的,畢竟這可是孫博然的催命符!

    下午,就在徐缺與夜姐談論如何處置範勞時,下人匆匆忙忙地來到小院門口。

    得知康興業已經來了,徐缺立即起身說道:“這範勞已經沒什麼用了,下一步鎖定胡世昌就行。”

    “公子,那胡世昌是儒士,想要抓住他並非易事。”夜姐提醒道。

    “嗯,這個我知道。”徐缺點點頭道:“暫時先將證據整理一下,然後找出胡世昌家眷,既然他無法下手,那就對那些家眷動手。”

    “公子,您是想引他出來?”夜姐不解地問道。

    “用不着。”徐缺微笑說道:“有些事情未必需要真正的證人出現,只要找到跟他有關係的人,也是可以的,畢竟胡世昌做的事情是細作,只要證明他與顧永年有關係就可以了。”

    聽到徐缺這麼一說,夜姐立即明白過來。對着徐缺抱拳一禮後,便快速離開了徐府。

    正堂

    康興業品着徐府下人送來的清茶。

    他看似很淡定,但心裏卻非常的慌張,因爲他已經知道孫博然被兵脈的人帶走了。

    至於他爲何依然前來,那是因爲徐缺給的送的信中,提到了一個人!

    “太子好雅興啊。”徐缺邁步進入正堂,對着康興業抱了抱拳。

    “徐缺,你少來這套,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康興業質問道。

    “喲,太子這是想開門見山啊。”徐缺微微一笑:“不着急,咱們的賭約期限還沒結束呢,您可以再調十萬大軍攻打浙陽城的。”

    “你....”康興業指着徐缺道:“你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如果孤能滿足你,孤會盡量滿足你的。”

    “您看您,非要這麼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把您怎麼樣了。”徐缺坐在主位,一臉得意的笑着。

    康興業非常生氣,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因爲徐缺手裏捏着的東西對他太過重要,如果被父皇知道了,那他永遠別想站在臺前,甚至連干政的權利都會丟失。

    看到康興業還能沉得住氣,徐缺內心暗暗佩服啊,這養氣的手段完全碾壓孫博然啊。

    “太子,您爲何要攻打大炎?”徐缺問了一個很籠統的問題。

    “當然是爲了我北邙。”康興業不假思索地說道:“北邙苦寒,農耕不如大炎,而且大炎資源豐厚,如能吞掉大炎,我北邙今後就不用遭受貧瘠之苦。”

    聽到康興業那片面的解釋,徐缺微微一笑,話雖然有理,但這只是一小部分的,不過,這就足夠了。

    “太子,其實爭奪地盤解決不了問題。”徐缺豎起三根手指:“其一,北邙與大炎打生打死,結果還是會便宜別人,其二,大炎連年水災,百姓餓殍遍地,如果真讓你去治理,恐怕你還不如狗皇帝趙匡宇。其三,其實大炎和北邙可以通商的,只要解決了通商問題,你北邙便會有無數想要的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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