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太過分的話,她也不敢說,人家畢竟是親兄妹,萬一學姐嫌她多管閒事就不好了。
李逸倫皺眉,對酒精過敏?
調查資料的人怎麼沒有調查到這一點?
心頭有點不舒服,忽略心裏的感受,李逸倫問:“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李先生,你不知道學姐住在哪兒?”說着他上下打量着李逸倫,眼神有點不可思議。
“我知道她住校,但她現在不在學校裏,可能出去了。”
聽到他的話,尤妮雅的眼神變得有點奇怪:“學姐從來沒住校,開學這麼久,學姐一直住在外面,你不知道嗎?”
說到這兒,尤妮雅對他們的兄妹關係算是有了一個瞭解,明智的閉了嘴。
“我還有事,不打擾李先生,先走了,告辭。”尤妮雅禮貌的跟他道別走人。
李逸倫顧不上想其他的,趕緊出聲:“等一下,你說她沒有住校?那她住在哪裏。”
“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大佬不想幹的事,他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去多嘴。
打擾人睡覺,天打雷劈。
<div class="contentadv"> 李逸倫也氣的七竅生煙。
李逸倫還想說什麼,尤妮雅沒有給他機會,已經一頭鑽進校園內。
接到通訊的時候,李馨媛正午睡。
“怎麼沒有。”說到這,剛想舉個例子什麼的,卻愣是想不起來有能說的。
不過他到底是作爲下任家族的繼承人培養的,生氣歸生氣,該完成的事情還是要完成。
這一個兩個的,到底怎麼回事!
畢竟確實是兄妹關係,傳達室的大爺也沒有拒絕。
“再反過來,李馨媛享受過的辱罵,李伊念有過嗎?大堂哥,但凡你能說出來一樣,都算我輸。你怎麼有臉說你們沒虧待過她?她在你家喫飯都得自己花錢買。”
一定是自家老祖宗的命令,李逸倫沒有辦法,忍着怒氣,讓傳達師的人重新給他她打通訊。
大爺聽說是人家的祖宗要見他,也不好再拒絕。
李逸倫:……
“逸嵐,今天晚上是家族的聚會日。天祖要見李馨媛,但她不願意回去,你幫忙勸一勸。”
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走的這麼近。
‘她不想回李家。’
“至於說他她容不下李伊念,別說他是不是有過這樣的行爲還不知道,就算有,不也是應該的嗎?你們顧及李伊念會難過,又什麼時候顧及過她會不會難過?連她回家時應該舉辦的歡迎宴都沒舉辦過。她流着你們家的血脈,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欠你們的了。”哎呀,說的太嗨,鍋裏油溫這麼高,都冒煙了。
“大堂哥,我也不跟你說道理,我只問你,李伊念有的東西,她有嗎?”
他這會兒很忙,正在準備晚餐的食材。沒空跟人閒聊,開門見山的問。
聽到這話,李逸嵐嗤笑一聲,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直言:“大堂哥,你家女兒該有的份例不是都給你那個養女妹妹了嗎?什麼時候給過馨媛了?”
李馨媛也很直接:“那是你的天祖,跟我有什麼關係,滾。”通訊一掛,被子一蒙。
拒絕老祖宗最多被罵一頓,去招惹大boss,他又不是嫌命長。
“大堂哥,李伊念在族譜上,馨媛有在嗎?李伊念有家族給的零花錢,她有嗎?李伊念有你們全家人給的零花錢和各種禮物,她有嗎?李伊念有家族給的份例財物,她有嗎?李伊念能出去參加各種宴會,她被你們帶出去過嗎?”
最終還是硬着頭皮請傳達室的大爺幫忙聯繫。
這塊肉適合切薄一點,不過要切成什麼形狀呢?要不菱形?
李逸倫皺眉:“這說的是什麼話?她是李家的小姐,我父親母親的親生女兒。我們家還會虧待了她不成!如果她跟家裏關係鬧僵了,李家女兒該有的都沒了,叫沒壞處?”
看着遠去的背影,再看看傳達是裏大爺打量的眼神,李逸倫感覺臉皮有點刺撓。
受罪,她居然說回李家是受罪!
真是眼不熟的白眼狼。
思考的,有什麼人是跟他說的上話的。
平日裏他是沒有午睡的習慣的,只不過昨夜醉酒鬧得太晚,不得不補一補覺。
“我們什麼時候虧待她了?要不是她一直針對念念,容不下念念,我們也不會生她的氣。”
隨機給李某回了個信息。
他翻出李逸嵐的光腦通訊號,直接撥了過去。
“逸倫,你跟她關係好,也該爲她想想,更家族關係鬧僵了對她沒有好處。”
“回李家?回去幹嘛?我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跑去那裏受罪,是喫飽了撐着了。”說完啪的一下就關了通訊。
對面很快接通:“大堂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李逸嵐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拿着一塊肉。
“天祖要見你。”李逸倫也不跟她廢話,直接表明要見她的是老祖宗。
“可是也沒有壞處啊。”一邊隨口說着,一邊拿着刀在肉上面比劃。
“大堂哥,你還是去拒絕天祖吧。”
李逸嵐。
“她跟我們鬧脾氣呢,不聽我們的話。你跟她關係不錯,幫忙勸勸吧,畢竟天祖發了話要親自見她。”
“我說小夥子,既然你們不想回去,就別勉強了。”一看就知道那女孩在家的待遇不好,他沒必要來做這個壞人。
“麻煩你再幫我聯繫一次,我家的天祖發話了一定要見她。”否則他轉頭就走了。
李逸倫剛剛還有一點點愧疚的心裏,一下子就消失的乾乾淨淨,直接火冒三丈了。
“這你還是問學姐本人吧,我也不是很瞭解的。”她可不會告訴他,畢竟這個當哥的一看就知道跟學姐不熟。
李馨媛煩躁的崛起通訊:“你最好有事,不然我要你好看。”
說完,她趕緊走了。
不過這個時候倒是正好用的上。
那邊李母很快也回了信息:‘是你天祖要見她,所以一定要讓她回來。’
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一個人。
你一人聽着通訊掛斷的忙音,耳邊還回蕩着李馨媛不耐煩的聲音。
直接掛斷通訊,懶得搭理他。
專心炒菜,大佬的飯菜要緊。
李逸倫看着又被掛斷的通訊,陷入了沉默。
有這麼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