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直等待在李建軍家門口的傻柱,想要攔住尚雲志。
但對方好像對他帶搭不理。
“咋回事?這尚大哥,轉臉就不認人了?”
傻柱第一時間,懷疑是不是李建軍在尚雲志的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
不然,兒時的玩伴不可能不理自己的。
“李建軍,你別佔着茅坑不拉屎,你相親一個姑娘就夠了,你把另外一個讓給我。”
李建軍聽着這話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傻柱你也相中他們姐妹兩個了嗎?”
傻柱本來的氣焰十分囂張,但一碰到李建軍那一雙漆黑的眸子,突然之間就被震懾住了,語氣自然也軟了下來。
“是啊,我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姑娘,結果人家還是給你相親的。”
李建軍真是哭笑不得。
“人家兩個姑娘,本來就是尚雲志介紹給我的。”
傻柱嘟嘟囔囔的。
“介紹給你怎麼了?你一個人也不能佔兩個。”
還真不是李建軍和他擡槓。
“傻柱,實話跟你說,你沒希望了。”
“那兩個姑娘都同時看上我了。”
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打在了傻柱的頭上一樣,他當即就成石化人了。
第一反應竟然是,李建軍在氣他。
兩個姑娘怎麼可能同時都看上他?
李建軍這也太自戀了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要上街去買衣服了。”
李建軍現在的心情還難以平復,那倆姑娘的面容在自己面前揮之不去。
“難道,初戀也穿越了?”
“而且一個靈魂穿越成了兩個?”
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佔據着李建軍的大腦。
但是看現場兩個女孩的反應,應該不是初戀轉世。
他和初戀是上高中時認識的,同班同學。
初戀名叫葉倩倩,人如其名,長得亭亭玉立,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成爲了校花。
高中十幾歲的年紀,正是男孩子對女孩子感興趣的時候。
李建軍也不例外,可葉倩倩的家世好,學習成績更是優異。
他只能望塵莫及。
直到大學畢業,李建軍徹底失去了和葉倩倩的聯繫,
“在這個世界遇到,這是不是冥冥中也是緣分。”
李建軍第一次有了打扮自己的想法。
他顏值高,穿行在紅星軋鋼廠,穿一身制服就已經帥的掉渣渣了。
平時也沒什麼讓他打扮的慾望。
也許這就是,男爲悅己者容吧。
李建軍推着自行車,就朝着百貨商店而去。
…
另外一邊,尚雲志領着晶晶和盈盈回到了家裏,他又再次嚴肅的問了一下她們兩個人。
“晶晶,盈盈,你們兩個說實話,真的都看上李建軍了嗎?”
晶晶和盈盈畢竟年紀小,沒有經人事,對男人處於完全好奇的狀態。
這個年代談及感情,人們都是羞羞答答的。
“哥,我反正不是看上李建軍了。”
晶晶還在回想着和李建軍剛纔見面時的情景,嗯,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簡直讓她終身難忘。
而盈盈也不甘示弱。
“姐,我也看上李建軍了,你就把他讓給我唄。”
盈盈搖晃着晶晶的手臂,可是,對方也是如此的動心。
“妹妹,男人可不是東西,不是說讓就能讓的。”
因爲李建軍和她們姐妹兩個相處的時間不長,對她們的性格瞭解的不多。
晶晶明顯心智成熟一些,而且,幹什麼事都很執着。
而盈盈因爲是家裏最小的孩子,從小就被保護起來,一言不合就哭鼻子。
“嗚嗚,哥,你看姐姐,她不讓着我。”
往常他哥姐姐爭玩具,或者是爭其他東西,只要盈盈一撒嬌,這東西準保會出現在她手裏。
“盈盈,你哭也沒用,我是不會放棄李建軍的。”
尚雲志聽着姐妹兩個的對話,頭都大了。
“盈盈,那個何雨柱也不錯,家庭條件也可以,或許你可以考慮考慮。”
盈盈直接就跟哥哥翻臉了。
“你還是不是我親哥?怎麼處處都向着姐姐。”
“那個何雨柱滿臉褶子不說,你看他還長得很猥瑣,我纔不想嫁給他。”
尚雲志調和不了她們的矛盾,只好讓她們內部解決。
…
與此同時,週末秦京茹在家裏睡得很晚,秦淮茹也沒有叫她。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秦靜茹才從睡夢中驚醒。
剛走到外面,就聽到街門口坐了兩個情報員在交換情報。
“聽說了嗎?有兩個雙胞胎的姐妹今天和李建軍相親了。”
秦京茹的腦瓜子嗡嗡的。
李建軍這麼優秀的男人,招惹媒人給他說媒,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問題是雙胞胎。
“那雙胞胎姐妹,好像都看中李建軍了。”
“李建軍總不會把她們兩個都娶了吧?”
“那不能夠,婚姻法也不允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秦京茹揉着亂髮,感覺到形勢越來越嚴峻了。
上次把李建軍帶回家,爹孃都認可了的,她還和李建軍都有了肌膚之親。
現在的秦京茹,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不行,得趕緊找一下李建軍,這件事趕早不趕晚。”
和李建軍那啥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避孕?
聽家裏面的人說,男的和女的在一塊睡覺,遲早都會有孩子。
這可咋整?
秦京茹風風火火地稍微打扮了一下就衝到了李建軍家裏,結果撲了一個空。
李建軍家裏的大門鐵將軍把門,顯然不在家。
秦京茹就有些納悶,這週末李建軍能去哪兒?
不會是跟那兩個女的相完親之後,直接帶着上街去買衣服了吧?
這年代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雙方都滿意,男方就會帶着女方上街買衣服,作爲見面禮。
……
而在四合院裏,傻柱是切切實實的慌了。
自從他和賈張氏離婚之後,很少有門人上門給他介紹對象。
“這不行啊,必須得巴結巴結媒人。”
傻柱家隔壁就住着王家嫂子,平時就愛給人說媒。
傻柱到街上買了兩盒果子,又買了一瓶董酒,直接送到了王家嫂子的家裏。
果子大約值一塊錢,董酒七八塊錢,這算下來都花了將近九塊錢。
“王嫂子,在家幹啥呢?”
傻柱提着東西進了門,王嫂子還納悶。
“柱子,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到底什麼事。”
傻柱嘿嘿笑着,撓了撓頭。
“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想讓你跟我說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