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還沒你多”?難道你覺得你的得票跟我差不多是真正常的事情?

    於近學氣得閉上嘴不說話,於海卻也沒注意到他的臉色。

    接着,於佔山繼續唱票,這次於秋雨又連得五票,總票數達到了五十三票。

    而接下來於近學和於海竟然也每人各得五票。

    雖然,於秋雨還是一直領先,但是卻沒有再次跟後面的兩個人拉開差距。

    於秋雨自然是不急的,但是他也很驚訝,怎麼於海竟然能得到二十多票了。

    這是很稀奇的事情!

    在於家,竟然會有二十多個人支持於海?

    而且這還沒完呢,甚至都沒過半程。

    難道最終支持於海的人,會超過五十?

    與此同時,劉玉香着實喜形於色。

    她覺得這可太棒了!

    她也是沒想到,於海竟然這麼正氣!

    本以爲能拿到十五票已經是奢望,可是現在卻已經有二十多票了!

    接下來,她便無所謂了。

    反正又不指望能當上家主,當個家老就行,在族裏有一定地位,能受人尊重,擺脫過去的邊緣人地位,已經知足了!

    此時,三人當中最淡定的要屬於野了。

    於野靠在椅背上,翹着二郎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她甚至比劉玉香更淡定。

    因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多了一會,投票已經過了半程。

    全場兩百四十七個族人,而已經唱了一百三十三票。

    其中於秋雨七十三票,於近學三十票,而於海也是三十票!

    也就是說,於海終於追上了於近學!

    於近學心裏十分不爽!

    他明明做了那麼多工作,怎麼到現在,反而跟於海是一樣的票數?33?0?5qxs.?0?4m

    這怎能不讓他惱火萬分?

    可是接下來,更讓他惱火的事情發生了!

    於海一下子得了五票!

    這樣一來,於海不光超過了他,而且還比他多了五票!

    他的面子終於掛不住了!

    只見他猛然擡起頭來,直視於佔山,揚聲說道:“山叔,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嗯?”於佔山停止了唱票,看着臺下的於近學,問:“你說什麼?”

    “我問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於近學此時心裏已經失衡,他不禁在想,唱票者是於佔山,沒有人監督他,難道是他在做手腳?

    雖然於佔山在族中德高望重,可是,事關榮辱,於近學已經開始懷疑於佔山了!

    “我是說,是不是哪裏出了什麼問題,於海的票怎麼會這麼高啊?”於近學道。

    於佔山看着於近學,冷哼一聲,道:“我還想問你呢,怎麼你比於海還低!”

    此時於佔山心裏的疑問並不比於近學要少,只是,他身爲家老,必須公平公正。

    所以,他只能按照票上的名字計票,不能提出什麼異議。

    畢竟剛纔的投票環節,他一直在看着下面,沒有發現任何舞弊行爲。

    而那些箱子和紙條,他也是都檢查過的,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麼……問題出在哪裏?

    真的會有問題嗎?

    “我覺得有問題!”於近學說道。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於佔山氣度威嚴,一雙老眼泛出一道厲芒!

    “我看,不如兩個人一起唱票,才公平點。”於近學道。

    “好啊,原來你是在懷疑我!”於佔山要被於近學給氣笑了。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

    這時候,於秋雨開口了。

    只見他淡淡說道:“山叔是家族中最年長的,也是我們族中最德高望重的人,我相信他的人品,他會秉公做事,不會徇私舞弊,近學啊,你這樣說,太不應該了!”

    “那可不一定,這隻要是人啊,就有私心,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心裏想的是什麼呢?”於近學笑了笑,道。

    “小子!”

    於佔山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聽於近學明裏暗裏說他徇私舞弊,臉上已經現出怒氣!

    然而,於近學卻像是沒看見一樣,說道:“我提議,再推舉一個人上去跟山叔一起唱票,這樣也可以幫山叔分擔一下,畢竟山叔已經八十多了……”

    沒等於近學說完,於佔山便一聲怒喝,道:“好小子,既然你不信我,那就換個人!”

    說完,於佔山便走到臺下,揚聲說道:“我於佔山做事一向公平,可是,既然家主候選人懷疑我,那我就只好讓賢了!

    等一會唱票結束,三位候選人可以自行上臺查看,看看唱票的結果,跟實際得票數,是不是相符的,哪怕我於佔山唱錯一票,也會自裁在這裏!”

    “別啊家老,我們沒這個意思!”於秋雨急忙說道。

    “你只代表你自己!你還不是家主呢,說話要有分寸!”於佔山冷哼一聲,說道。

    此時於佔山也是怒急了,不管誰跟他說話,他像是個火藥桶一般。

    衆人都議論紛紛,很快,於近學便笑了笑,說道:“我看這樣吧,我、海子,還有秋雨叔,我們每人提名一位家老上去,三個人一起唱票,這樣纔夠公平,就算輸了,那也沒什麼話說了!”

    “行,我看行!”一個族人點頭說道。

    “既然山叔不想做這個唱票人了,那就休息一下,換別人上去忙一忙,其實我看誰唱票都一樣,不會徇私的,近學也是關心則亂,等他冷靜下來,一定會找山叔道歉的!”另外一個族人打圓場道。

    於近山冷哼一聲,然後便坐到了於秋雨身旁的位子上。

    那個位子平日裏一直是於近山的座位。

    接着,於近學首先推舉了一位家老,而於秋雨也推舉了一位。

    等輪到於海的時候,於海站起身來,說道:“山叔德高望重,他老人家是最公平的,所以我還是推舉山叔!”

    他的話,讓滿座譁然!

    不少人都覺得,既然於佔山不想上去了,你還非要推舉人家做什麼?

    可是還有一波人覺得,於海說得沒錯,如果連於佔山都不能相信的話,那還有誰值得相信呢?

    於佔山也是頗爲意外,扭頭看了於海一眼,問:“於海啊,現在是有人懷疑我做票給你,你怎麼還推薦我?”

    “因爲我們是清白的。”於海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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