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於野在機場已經過了安檢,一邊走,一邊給方洋打電話:“兄弟,我馬上要回來了,下午到!”

    “草,你他媽可別回來了!”電話那頭,方洋劈頭蓋臉一頓罵:“你他媽的死在外面多好,回來幹什麼?”

    “不是兄弟,我這也是沒辦法啊,爲了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於野說道。

    “滾你大爺的吧,你他媽說得冠冕堂皇,還他媽救人一命,你知道,我們哥幾個都要被你坑慘了嗎?我們都墊了好幾百萬了,我房子都抵押了!”方洋罵道。

    “是嗎,這麼慘……”於野心裏一想,自己離開春城這麼多天,項目那邊肯定是一團糟了。

    因爲馮家始終沒有搞定,項目一直無法推進。

    想到這裏,於野心裏着實有些歉疚。

    “對不起啊兄弟。”於野苦笑着說道。

    “對不起就完了?草!你他媽快點回來處理!”說到這,方洋轉而說道:“對了,西南王死了,你知道嗎?”

    “這事兒我知道,之前我忘了誰了,已經告訴過我了!”於野說道。

    “行啊你,消息靈通啊!”方洋笑着說道。

    “還行吧。”於野笑着說道。

    “嗯對,西南王死了,現在西南王府烏煙瘴氣的。”方洋嘆道:“聽說西南王妃跟一個住在王府裏的老道士含糊不清,然後西南王妃的兒子還小,也管不了,反正可亂了!

    “是麼,哈哈!”於野笑了笑。

    “然後那個馮明遠不是一直躲在西南王府麼?現在已經出來了,在家呢。”方洋道。

    “行,那我回去之後,第一個就是把馮明遠弄死。”於野說道。

    “我草,你別啊!”方洋急忙說道。

    “怎麼的?”於野問。

    “你把他弄死了,那咱們這個項目怎麼辦?”方洋道。

    “他要弄死我,那我把他弄死,不是很正常麼?我於野有仇必報,你是第一天認識我?”於野問。

    “不是,那我就問你,你把他幹掉之後,項目怎麼辦?”方洋問。

    “項目,換人幹。”於野道。

    “把馮家換了?”方洋問。

    “換。”於野果斷說道:“他馮明遠要弄死我,那就只能他死,至於答應給他們的項目,也不給了,我回去之後,會立刻找個實力同樣很強的世家頂替他們。”

    “馮家可是四大世家之一,你找誰來頂替馮家?”方洋道。

    “春城找不到,就去外地找,我就不信了。”於野冷笑道。

    “行,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行動起來了?”方洋問

    “可以,你們現在就可以物色新的合作伙伴了,範圍不限於春城,可以擴散到國內的任何城市,任何公司。”於野說道。

    “那我這就跟徐媚說一聲,馬上聯繫人,你看這都什麼時候了,再不開工,我們幾個都得破產了,到時候老婆離婚,孩子跟別人的姓,那我都一點意見都不敢有的。”方洋無語道。

    “對不起啊兄弟!”於野道。

    “行,沒事,你那不也是爲了救人麼……對了,人救到了麼?”方洋轉而問道。

    “救到了。”於野笑着說道:“我去了趟西北,拿到了靈藥,回來就把人救了。”

    “那她沒以身相許啊?”方洋道。

    “那肯定許了啊!不然我不虧大了?”於野笑着說道。

    “行,牛逼!那你沒白去!”方洋說道:“要是我們這邊血虧,你那邊也沒佔到便宜,那咱們兄弟可就都成了大冤種了。”

    “放心,我這邊不主動,人家姑娘上趕着要嫁給我呢。”於野笑着說道。

    “草,行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喝喜酒啊?”方洋問。

    “過一陣子吧,怎麼也得把咱們這個工程搞上正軌,然後再琢磨別的事兒啊,有句話不是說得好麼,匈奴未滅,何以家爲。”於野笑着說道。

    “行,你這話我愛聽!”方洋這會憋了好多天的氣兒,總算順了一些。

    其實剛纔他問結婚的事,心裏已經有點恨得牙根癢癢了。

    他媽的好事兒都讓於野這孫子攤上了,哥幾個在這邊苦哈哈的整天愁眉苦臉的,都要上吊了。

    好在於野沒有太過分,要先把項目搞明白,然後再結婚。

    這樣的話,他還算可以接受。

    “那就這樣,等我回去啊!”於野笑着說道。

    “行,等你回來,你啥時候到?”方洋問。

    “中途要經停,可能晚點,四五點鐘吧。”於野道。

    “那行,我去接你!”方洋果斷說道。

    “你不用來接我,你去回家陪陪老婆孩子,過幾天要是忙起來了,就沒時間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了。”於野說道。

    “那行吧……”方洋笑着說道:“那你自己從機場回來啊?”

    “我自己回來。”於野說道。

    “那也太孤單了,這麼低,我給徐媚打個電話,讓她過去接你,我估計她都想死你了。”方洋道。

    “不用你打,我自己打就行。”於野說道。

    “哈哈哈哈!我就是想試探你一下,他媽的,你還是想女人啊,我們這兄弟,你見都不想見!”方洋笑罵道。

    “你特麼可別不識好人心啊,我是真的感覺過幾天會很忙,所以讓你今天回去好好陪陪老婆孩子,你怎麼這麼看我呢,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於野無語道。

    “行吧,那我就當你是好心!”方洋無語道。

    “相信我。”於野苦笑着掛斷了電話。

    接着,他便給徐媚打了過去:“喂,媚兒啊!”

    “個死鬼,總算捨得給我打電話了哦?”徐媚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冷冷說道。

    “大白天的,別說得這麼曖昧好不好,還死鬼。”於野無語道。

    “那你叫什麼妹兒?”徐媚也無語道。

    “我是叫媚兒,媚兒,媚,用重音,妹兒是帶兒音,好不好?”於野說道。

    “你這還跟我咬文嚼字上了……”徐媚更無語了。

    “那好吧,徐總,請問,你那邊,最近在忙什麼?”於野問。

    “這邊一天到晚忙死了,你這麼問,我可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徐媚說道。

    “那就當面說吧,我晚上四點半到機場,你來接我一下。”於野說道。

    “你要回來了?”徐媚的語氣中立刻充滿了驚喜。

    “是啊,我要回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於野笑道。

    “當然驚喜,當然意外了。”徐媚笑着說道。

    “好,那就到時候見吧。”說完,於野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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