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怎麼是老天保佑,這是我努力拼命得到的結果!”於野苦笑說道。
“你小子,沒有老天保佑,你能成功嗎?”於近海無語道:“你得信天!”
“我可不信天,我只信我自己……”於野撇撇嘴,道。
也不知道爲什麼,他這話剛說完,外面的天忽然陰了下來。
不過,於野並沒有注意,而是繼續說道:“爸,人信天,就會怨天,我既不信天,也不怨天尤人,這樣不挺好的麼?”
他這話說完,外面本來烏雲密佈的天空,稍微沒那麼暗了。
“你這小子,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於近海說道。
“什麼事?”於野問。
“之前你不在,族裏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會議,會議上允許我和你的字輩加回來,我當時就把字輩加回來了,而且也寫到族譜裏了,畢竟身爲一家之主,名字沒有字輩,這種事太難看,祖宗在天有靈,知道了也會怪罪,至於你,這幾天找個時間,你回一趟於家大院,把字輩加回來吧!”於近海道。
“您把字輩加回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您現在叫於近海,那我呢?我叫什麼?”於野問。
“你的字輩是‘文’,叫於文野。”於近海道。
“算了。”於野擺了擺手。
“什麼意思?”於近海皺着眉頭看着於野。
“我這名挺好,不想改。”於野道。
“你這小子,這是你想改不想改的嗎?”於近海皺眉道。
“那我不想改,你還想逼着我改啊?”於野苦笑說道。
“你不改不行!”於近海道。
“我就不改,爸,這件事還是算了,我認真的。”於野說道。
“你!”於近海死死盯着於野,眉頭狠皺。
“你說我改名有什麼用啊,我又不是家主,而且這名我用慣了,如果改了,老朋友會不習慣的。”於野笑着說道。
“唉,隨便你吧,但是你要答應我,等你成爲家主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名字改了。”於近海道。
“我成爲家主?我幹嘛要成爲家主,您乾的不是好好的?”於野問。
“等我死了之後呢?”於近海問。
“等您百年之後,就別人當家主唄,我可不當。”於野道。
“你這小子,真是沒有夢想的人!”於近海吐槽道。
“非也,非也,我的夢想可大了去了,這區區家主,還不配做我的夢想。”於野淡淡說道。
“你這小子,跟你多說兩句話,都要把人氣死,算了,我走了!”說完,於海轉身就走。
等於海走了之後,屋裏就只剩下徐媚、張軍、方洋、李牧四個人了。
衆人大眼瞪小眼,很快,李牧便伸了個懶腰,說道:“其實今天沒啥事。”彡彡訁凊
“確實沒啥事!”方洋坐在桌子上,懶洋洋地道:“這項目到底什麼時候能順利開工啊……”
“快了,快了。”於野笑着說道:“我這不回來了麼,肯定以最快速度,讓項目開工!”
“那可不一定,我們於家的話,能做這攤業務,跟你對接的,不是我跟我爸這一派的。”於野說道。
“草!”方洋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難怪你對於家接手馮家的項目興趣不大。”
“那你以爲呢。”於野笑着說道。
“那就看馮映秀的了。”張軍說道:“這小姑娘,我感覺挺有能力的。”
“有能力有什麼用?要在馮家說得上話,那至少得是德高望重的,那個小姑娘,沒戲。”李牧說道。
“那不還有那兩個族老呢麼?”方洋道。
“那兩個族老剛纔你沒注意麼?威信是有,但是沒什麼頭腦,雖然看不慣馮明遠,卻也只能唱唱反調。”李牧道。
“真是麻煩……”方洋無奈說道。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徐媚立刻對着會議室大門說道。
很快,會議室的門打開,女祕書走了進來,說道:“剛剛西南王府打來電話,說晚上七點請於總去西南王府赴宴……哦對了,好像是西南王妃請的。”
“赴宴?”於野忍不住笑了,說道:“這特麼不就是鴻門宴?”
“肯定是啊!”方洋立刻說道:“這西南王妃,估計是被你氣到了。”
“行,你給她回個電話,告訴她,我晚上肯定到。”於野說道。
“好的!”說完,祕書便轉身去了。
“於野,這西南王府,可不好進啊,”李牧沉吟了一下,說道:“傳言西南王是被他請來的一個道士殺的,而那道士到現在都沒走,這件事,大家都是議論紛紛,懷疑這道士跟西南王妃有一腿。”
“哦,是這麼回事。”於野點點頭,說道:“那不是正好,我去了之後,把那道士幹掉,算是給西南王報仇了。”
“你要是能幹掉道士自然好了,萬一你被道士幹掉了呢?”張軍問。
“那就是我福薄命淺唄。”於野笑着說道。
“草,你這個……”張軍着實無語。
“放心吧,區區一個道士,怎麼可能弄得死我?再說了,就算打不過,我還跑不過麼?”於野笑着說道。
“你特麼放屁!”方洋忍不住罵道:“從小到大,哪次打架你跑過?”
“對啊!”張軍立刻點頭,說道:“從小到大,哪次打架,你不是衝鋒在前,斷後在後?”
“有道理!”李牧點點頭,說道:“只要打架,你他媽就跟瘋子似的不要命,從來不知道跑。”
“那不是因爲我覺得能打過麼?”於野皺眉道。
“扯淡!我們三個面對人家二十個的時候,你也覺得能打過?”方洋無語道。
“三個打二十個,優勢在我啊!”於野笑着說道:“當時是在小巷子裏,也就能容納兩個人並排,咱們仨背靠背,幹他們二十個,那不是輕輕鬆鬆,又不是被人圈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