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不知道,徐媚十分職業。
她跟於野有一腿,那是私情。
但是,在職業上,她爲了投入於野麾下,確實是做出了一些犧牲。
在外企,她本來是過得自由自在,十分瀟灑,可是現在,她爲了這個大工程,是日夜操勞,殫精竭慮。
她感覺這幾天自己的白頭髮都多了幾根。
於野把“遺囑”交給徐媚,說道:“保存好了啊,可別丟了。”
“嗯!”徐媚點點頭,然後便收好了。
“晚上等我完事了,找你們喝酒啊?”於野笑着說道。
“你真的不怕麼?”徐媚問。
“怕什麼?怕被道士乾死?”於野大笑着說道:“要是在我去濱海之前,我還真覺得不好說,畢竟當時的我,可能幹不過他,但是現在……”
沒等於野說完,徐媚問道:“現在,你有自信打得過那道士?”
“不能說有十成把握,七成差不多。”於野笑着說道。
“哦……”徐媚看着於野,說道:“看來這次的濱海之行,讓你的自信心爆棚了。”
“當然!”於野笑着說道:“這次的濱海之行,雖然事兒只辦成了一件,那就是救了一個人,但是,過程卻讓我的實力出現了很大的變化,我已經不是去濱海之前的我了!”
“真的?”徐媚訝異的看着於野,問道:“就這麼幾天,你的實力,難道提升了那麼大?”
“你就瞧好吧,晚上喫燒烤,張軍找地方!”於野笑着對張軍道。
“我們哥仨本來還打算陪你去西南王府的……”張軍左右看了看李牧和方洋,說道。
“怎麼,你們想給我加油助威啊?你們就不怕被西南王妃看見了,以後連你們也收拾了?”於野笑着問道。
“不會啊!我們仨不進西南王府,就待在車裏,等着給你收屍。”張軍笑着說道。
“草……你們這還是不相信我呀!”於野苦笑說道。
“那可是幹掉了西南王的猛人,你可得想好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張軍說道。
“是啊於野,這種時候,不能逞強,能不打就不打,打的話,可能你贏,也可能那個道人贏,如果道人贏了,你必死,我覺得還不如想辦法跟西南王妃拉近關係,討好她,讓她認可你在春城的地位,一旦得到了她的支持,你在春城必將順風順水,無往而不利,何必非要跟那個道士幹得你死我活呢?我是覺得,沒這個必要。”方洋說道。
“我先去看看再說吧。”於野淡淡笑道:“收屍就不用了,萬一我死了,我不想牽連你們……”
到了晚上七點,西南王府的宴會廳中,西南王妃和老道已經等半天了。
不過,此時屋中沒人,這倆狗男女也沒閒着,老道的手放在西南王妃的大腿上來回摸索,表面上卻是一副危襟正坐,道貌岸然的樣子。
就算此時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也肯定看不出什麼端倪。
老道喜歡在大庭廣衆之下偷偷撩西南王妃。
而西南王妃,似乎也特別喜歡這個調調。
此時這倆人表面上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是,下面卻已經開始氾濫了。
尤其是當邋遢道人把手往上一挪,一扣的時候,西南王妃頓時不受控制地“嚶嚀”出聲。
她急忙掩住嘴巴,下意識地咳嗽了一聲,就好像屋裏已經有了別人一樣。
邋遢道人嘿嘿一笑,手指不停,剛準備再往裏摳摳,卻聽有人敲門。彡彡訁凊
“誰啊?”西南王妃一下子按住了邋遢道人的手。
不讓邋遢道人有進一步的動作。
因爲,邋遢道人很喜歡在這種情形之下突然偷襲西南王妃,這樣一來,就往往把西南王妃搞得一臉羞紅。
她那困窘的樣子,邋遢道人最是愛看。
日子久了,西南王妃就知道什麼時候要先下手爲強,免得把自己搞得太難堪。
其實她跟邋遢道人之間的私情,在西南王府早就傳開了,但是,這狗男女戀姦情熱,掩耳盜鈴,假裝別人都還不知道呢。
邋遢道人倒是不在乎,而西南王妃則依舊是每天都在僕人面前擺出一副王妃的清高派頭,而下面的人,對於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早就心知肚明,經常在茶餘飯後大聊特聊了。
這些僕人進西南王府之前就都簽了血契,所以,他們的命,都是屬於西南王府的。
縱然對西南王妃十分鄙夷,十分不屑,甚至是唾棄,表面上卻還是要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畢竟,西南王妃是對他們有生殺予奪大權的人。
“啓稟王妃,於野已經來了。”門外的僕人說道。
“哦,那你讓他……他進來吧……”西南王妃一個沒防住,讓邋遢道人用指尖的氣勁竄了進去,西南王妃身體頓時抖了一下,屁股也一下子坐正了。
她扭過頭,嬌嗔地看了邋遢道人一眼,邋遢道人嘿嘿一笑,慢慢抽回了手。
他一邊碾着手指,一邊笑嘻嘻地道:“防,是防不住的,你只要懂得享受就好……”
“有下人的時候,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嘛……”西南王妃撒嬌似的道。
“他們?他們不都是簽了血契的嗎?看誰不爽,殺了就是,你不捨得下手,我來!”邋遢道人冷哼一聲,說道:“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你說呢?”
“話是這麼說,但是如果他們私底下總是議論,終究是不好,如果被兒子聽了去,就更不好了,你說呢?”西南王妃道。
“兒子?那個怨種如果老老實實的就算了,如果不老實,跟你耍脾氣,我就幫你治治他!”邋遢道人冷冷說道。
“你別動他,他畢竟是我兒子,也是我們衣食無憂的保障,如果他出了事,那這西南王府,我就待不下去了。”西南王妃急忙說道。
“我估計,他已經聽到風聲了,紙是保不住火的,你自己看着辦吧。”邋遢道人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