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還能騙你?”男警員笑着說道:“我說的話,絕對不會有假,你可以去查,但是我警告你,如果被人發現你偷偷查他們,恐怕你的安全會受到極大的威脅,他們甚至可能會滅了你的口。”

    “真的?”夏冰還是一臉不信。

    因爲,男警員告訴她,在商業上,表面上西南王府不控制任何資本,可是,四大家族都是西南王府的狗,四大家族每個家族的核心資本,都是西南王府的,比如說銀行。

    表面上看,西南王府不控制任何軍隊,可是實際上,春城軍區裏面有不少將領,都跟西南王府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而在政務系統,也有一些人跟西南王關係不錯。

    但是,上面對政務系統這塊最爲重視,如果一個人跟王族關係好,被上面知道了,會影響升遷。

    但是,有些人私底下還是會跟王族暗通款曲。

    畢竟,王族的地位,是許多官員一輩子所無法企及的。

    更有一些小官,想通過王族,來向上攀爬。

    王族也不希望丟掉這塊陣地。

    男警官拍了拍夏冰的肩膀,說道:“有些事,你知道就行了,就算不信,也不要去查,以免引來殺身之禍。”

    “你這說的也太嚇人了。”夏冰吐了吐舌頭,道。

    “我說的嚇人?實際上,比我說的更嚇人,你慢慢體會吧。”說完,男警員便轉身走進警局大廳。

    此時,西南王妃早就帶着小王爺走得沒了影,於是夏冰也伸了個懶腰,打算回去換身衣服下班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難得加個班,卻讓她得知了許多從前不知道的事情。

    她是很相信自己這位師兄的。

    別的事情這位師兄可能不太行,但是在蒐集情報,瞭解許多祕聞方面,這位師兄可是行家裏手。

    可以說,這位師兄是超級八卦的一個人。

    卻說於野被送到看守所之後,便被關進了一個單人間。

    尋常人是沒有這個待遇的,都會被送到多人間。

    在多人間裏,一個新人進去之後,肯定會被教育一番,如果這新人不老實,甚至會被教訓。

    但是,於野就享受不到這種待遇了。

    他被關到單人間裏,失去自由,也沒什麼樂子。

    房間裏啥都沒有,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練功。

    就這樣過去了三天,於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跟馮映秀約定的時間到了!

    如果馮映秀湊不到七個億打入公司賬上作爲保證金,那麼,公司就要再去找別的合作伙伴來推進項目了。

    可是如今他身陷看守所,什麼都幹不了。

    外面任何事,他都不知道。

    上午十點,終於有人來了。

    獄警打開門,喊道:“戰龍,你的律師來了。”

    “我的律師?”於野先是一愣,然後便點點頭,說道:“好,謝謝!”

    說完,他便起身走到門口,跟着獄警走到探視間。

    這裏的人都對於野不錯,當他們知道於野是戰龍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怠慢。

    這跟他第一次入獄是很不同的。

    當年他被陷害入獄,被獄警欺負,被牢頭欺負,被獄霸欺負,任何人都想踩他一腳。

    不過現在,已經不同了。

    他今非昔比。

    他的名字之前,永遠有一個“戰龍”的頭銜。

    他的身上,永遠帶着一個龍王令。

    哪怕在監獄裏,他的所有東西都被收走了,可是那龍王令,卻沒有人敢收走。

    看到龍王令,監獄裏的所有人都對他肅然起敬。

    前面帶路的獄警有些緊張。

    在帶領別的犯人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可是這次不同,他身後的,是戰龍!

    他就像是一年級的小學生,身後跟着老師,有一種非常緊張,甚至有些戰戰兢兢的感覺。

    於野察覺到了他的緊張,便笑着問:“今天中午喫什麼?”

    “你的菜好像是韭菜炒雞蛋,還有雪菜豆腐湯。”那獄警說道。

    “哦。”於野應了一聲。

    他發現獄警緊繃的身體明顯放鬆了一些,於是便不說話了。

    等到了探視間,於野便一個人走了進去,然後獄警便把門關上了。

    屋裏是個熟人,馮映秀。

    “你……是我的律師?”於野眨了眨眼,奇怪地看着徐媚。

    “怎麼,沒想到麼?”馮映秀笑着說道:“我一猜你就想不到。”

    “這我哪能想得到。”於野無語道:“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律師啊?”

    “我怎麼可能不是啊?我是法學碩士,有律師證的。”馮映秀眨了眨眼,說道。

    “你吹牛吧你,你纔多大,還法學碩士……”於野無語道。

    “這是我的證件,給你看看。”說着,馮映秀便把自己的律師證給於野看。

    於野打開律師證一看,發現竟然是真的!

    他訝異地把律師證還給馮映秀,說道:“真是沒看出來啊……”

    “我十八歲就上大學了。”馮映秀驕傲地道。

    “那這麼說你還是個神童了。”於野驚訝地問。

    “那當然!”馮映秀點點頭。

    “那行吧。”於野撓撓頭,說道。

    “情況我大概瞭解了,西南王妃控訴你意圖強間她。”馮映秀盯着於野,說道。

    “你信麼?”於野問。

    “我當然不信。”馮映秀道。

    “所以,你要幫我。”於野道。33?0?5qxs?0?2.?0?4?0?2m

    “就算你真的要強間她,我也會幫你,因爲我是律師,我只對你負責,不對正義負責。”馮映秀一本正經地道。

    “你這麼說,就好像我真的想強間她似的。”於野無語道。

    “我說過了,不重要,我只對你負責,我會想盡辦法幫你,但是,我估計我幫不了你太多。”馮映秀道。

    “爲什麼?”於野皺眉問道。

    “因爲我聽說,你要被帶走了。”馮映秀道。

    “帶走了?帶去哪?”於野問。

    “帶去京城。”馮映秀道。

    “……”於野沉聲說道:“看來國主已經知道了。”

    “對,這件事已經上報國主,所以很棘手。”馮映秀淡淡說道:“畢竟這是跟王族有關聯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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