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馮映秀點點頭,說道:“你意圖強間西南王妃,爲了王族的面子,他們當然會聯合起來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西南王就是西南王妃她師父弄死的嗎?”於野問。

    “他們或許不知道,又或許知道,但是,這並不重要。”馮映秀道。

    “何以見得?”於野看着馮映秀,問道。

    “如果他們不知道,自然會全力支持西南王妃。”馮映秀笑着說道。

    “你這話跟沒說沒什麼區別。”於野無語道。

    “可如果他們知道,還是要支持西南王妃。”馮映秀繼續笑道。

    “這是什麼道理?”於野問。

    “因爲,他們真正在乎的,是王權!”馮映秀看着於野,說道:“你把西南王府拆了,讓王權臉上無光!”

    “可是西南王妃涉嫌謀殺西南王啊!”於野急忙說道。

    “西南王死了,對那些王族,有害嗎?”馮映秀看着於野,問道。

    “這……”於野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沒什麼害處,一個王爺死了,對其他王爺,能有什麼害處?”

    “這就對了!所以,他們爲什麼要幫西南王報仇?大家表面上是親戚,是同族同宗,是血脈相連的,可實際上,大家都已經很疏遠了,沒什麼交情,對吧?”馮映秀笑着說道。

    “這倒是沒錯。”於野點點頭,說道。

    “所以,西南王死了,其他王爺沒必要爲他報仇,自然也不在乎誰殺了他,但是,大家最在乎的,是王族的臉面!這纔是切實關係到他們利益的東西!”馮映秀說道。

    “我明白了。”於野點點頭,說道:“所以,現在這些王族爲了所謂的王族的臉面,都聯合起來了,在外面密謀要弄死我,是吧?”

    “不是密謀,是陽謀!”馮映秀看着於野,說道:“這幾天,你每天都被關在這裏,外面什麼情況,你都不知道,或許,你以爲歲月靜好,實際上,卻已經是洪水滔天了。”

    “洪水滔天,只是沒衝過來淹到我。”於野苦笑說道。

    “沒錯!”馮映秀點點頭,說道:“洪水馬上就來了,但是在來之前,沒有我這個外面的耳目,你根本感受不到。”

    “所以,多虧了你,讓我感受到了一點危機感。”於野笑着對馮映秀道。

    “是啊,多虧了我,不然,你還像個傻子一樣,以爲那些王爺都會支持你呢!”馮映秀笑道。

    “我太天真了。”於野點點頭。

    “所以,你還會怪我非要跟過來麼?”馮映秀問。

    “不怪了。”於野點點頭,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覺得,我能脫罪麼?”

    “很難。”馮映秀正色道:“畢竟王爺們都想弄死你,他們不會讓你輕易脫罪,不然以後別人跑到他們的王府,毀了他們的房子,這可怎麼辦?雖然他們有的是錢,房子毀了可以再建,但是他們丟不起這個人啊!而且,這些王府都算得上是古董了,古董的價值,不能以建材的價格來計算,你明白吧?”

    “明白。”於野點點頭,笑道:“想不到我毀的不是房子,而是一座價值連城的古董。”

    “當然了!”馮映秀笑道:“蘇杭那邊,一座供人蔘觀的園子,一年的收入有幾千萬呢!”

    “那你還能幫我什麼?”於野問。

    “我可以幫你調查西南王妃跟他師父私通這件事,如果能找到確實證據,而且還能找到人證的話,就算你還是翻不了案,卻也不至於被判刑。”馮映秀道。

    “但是你已經來到這裏了,證據卻在春城那邊。”於野說道。

    “所以,我那邊已經找人幫忙蒐集證據了。”馮映秀攤了攤手,說道:“沒辦法,我一個人,分身乏術。”

    “人可靠麼?”於野問。

    “絕對可靠!”馮映秀正色道:“放心吧,他們是絕對不會被王族收買的。”

    “那就好。”於野笑着說道:“如果真找到了證據,卻落入了王族手中,那可要糟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馮映秀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我們既能找到西南王妃跟她師父通姦的證據,又能找到她師父殺害西南王的證據,那你就可以脫罪了。”

    “那就拜託你了。”於野說道。

    “哦,對了!”馮映秀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說道:“國主派來的人當時跟我說了一句話,我現在想來,好像是在暗示我什麼。”

    “他說什麼了?”於野急忙問道。33?0?5qxs?0?2.?0?4?0?2m

    “他說,龍王令,還在於野身上吧?”馮映秀道。

    “這話……”於野琢磨了一下,說道:“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可是記得,龍王令,可以號令龍王令衆!”馮映秀道。

    “對!沒錯!”於野也不是傻子,被馮映秀這一提醒,頓時心中一動,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馮映秀問。

    “明白了!”於野點點頭,然後立刻把龍王令掏出來,交給馮映秀,道:“你拿着龍王令,去召集我的龍王令衆,讓他們去春城幫忙調查!”

    “好!”馮映秀點點頭,然後問:“你有沒有比較熟的手下,我讓他來幫忙召集,不然的話,誰會信我呢?”

    “你找小丁……”說到這裏,於野苦笑說道:“可是我的手機被沒收了,沒法找電話號碼。”

    “沒關係,我能找到他。”說完,馮映秀便開始收拾東西,她把東西都放進包裏,然後對於野道:“希望下次我來的時候,能給你帶來一些好消息。”

    “什麼時候開庭啊?我這都閒出屁了。”於野苦笑說道。

    “開庭日期,我也不太清楚,應該不會這麼快,如果定下來了,就會通知你的,同時,我也會接到電話。”馮映秀說道。

    “好,那你去吧。”於野點點頭。

    又過了一天,放風的時候,老頭蹲在角落裏望着天,眼中透出絕望。

    於野看到他,便走到他面前,問道:“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完了完了,全完了。”老頭一臉絕望,語氣更是絕望。

    “什麼全完了?”於野心說難道自己提供的消息這麼有用?短短兩天時間,就被找到了線索。

    果然,老頭說道:“剛纔律師來找我了,說這次我要完蛋了。”

    “律師告訴你,你要完蛋了?”於野訝異地問。

    “可不是麼……”老頭唉聲嘆氣的道:“他媽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我那個忘年交的,結果以我那個忘年交爲突破口,把我的事兒都挖出來了,而且還找到了我藏起來的賬本。”

    “你還有賬本?”於野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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