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爲什麼,徐媚竟然被喝多了!

    但見徐媚不勝酒力靠在沙發上睡覺,馮映秀又拉着於野連唱帶喝搞了一個小時。

    等差不多了,馮映秀便拉着於野的手,兩個人竟然一起進了衛生間!

    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從衛生間依依不捨地摟着出來,徐媚竟然還在那睡着。

    這次,馮映秀終於滿足了。

    她笑着讓於野把徐媚扶起來,三人一起去了她的別墅。

    這別墅在她爸媽死後,便一直是她一個人住。

    偌大的別墅,她一個人住,所以便倍感孤獨。

    以至於她只要一回到家,很快就會開始憎恨爺爺馮明遠。

    仇恨在她心底一點一點滋生,以至於馮明遠死後,她竟然感覺到很高興。

    馮映秀讓於野把徐媚扶到一間客房,然後便一個人去樓上洗澡。

    她卻沒想到,徐媚一進到客房,便陡然睜開眼睛,一臉清醒地看着於野。

    “你果然沒罪。”於野微笑看着徐媚。

    “你知道我沒醉?”徐媚一臉冷靜的看着於野,問。

    “你的酒量,別人不知道,我太清楚了吧。”於野淡淡笑道。

    “可是,你卻沒有拆穿我。”徐媚淡淡說道。

    “我爲什麼要拆穿你?不想喝就不喝唄。”於野大笑着說道。

    “我心情不好。”徐媚淡淡說道。

    “嗯,看得出來。”於野笑着說道。

    “我都那麼久沒見你了,心裏特別想你,然後我還擔心你,可是,我明明想你,擔心你,卻又不能離開這裏去看你,因爲,這邊還有許多工作需要我去做,一天我都走不開……你明白我的感受麼?”徐媚看着於野,一臉渴求地看着他。

    “我明白!”於野點點頭,笑着說道。

    “我好煎熬!”說着,徐媚便投入於野的懷抱,然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廁所跟馮映秀打撲克的時候,人家多煎熬,多難受。”

    “嗨……”於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當時他就是興致來了,再被馮映秀那麼一撩,倆人就進去了。

    之後的事情,便順理成章。

    不過,讓於野驚訝的是,馮映秀的皮膚竟然那麼光滑。

    “算了,我就當不知道。”徐媚淡淡說道。

    此時,她終於可以跟於野二人世界一會了。

    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然而很快,外面有人敲門道:“於野,你出來幫我一下。”

    “哦!”於野應了一聲,然後便跟徐媚分開了。

    他無奈聳了聳肩。

    然後便聽徐媚道:“我們今晚爲什麼要住這裏?真是的!”

    她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以至於她相信,馮映秀肯定能聽得到。

    她已經猜出馮映秀的心思了,那就是,跟她明爭暗鬥,從她手裏搶奪於野。

    她很不想忍。

    所以,她認爲在合適的時候反擊,是很有必要的。

    果然,外面一時之間沒有聲音了。

    於野笑着拍了拍徐媚的臉。

    他自然知道徐媚在想什麼。

    接着,他便說道:“我出去看看她要我做什麼,你乖乖睡覺。”

    “不行,一會你得回來陪我。”徐媚道。

    “不好吧,咱們在別人家呢。”於野苦笑說道。

    “那我們就走!”徐媚這次再次提高了音量,保證外面馮映秀能聽得清清楚楚。

    “剛纔你也聽見了,人家是盛情邀請。”於野笑着說道。

    “我管她盛不盛情,我們又不是沒有房子,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徐媚冷冷說道。

    “行了行了,我先出去看看。”說完,於野便開門出去了。

    等他這邊把門關上了,立刻被一個人影衝上來抱住脖子。

    “好了好了,你要找我幹嘛?”

    這裏是客房門口,於野不想讓徐媚再聽到什麼,從而使得徐媚一怒之下,要衝出來找他離開。

    “當然是繼續喝啊!”說着,馮映秀便指向遠處茶几。

    於野扭頭一看,那裏放着幾瓶紅酒。

    “那幾瓶酒是我爸爸生前珍藏的,最便宜的一瓶,也是八二年的拉菲。”馮映秀笑着說道。

    “可是我感覺我今天已經喝好了。”於野苦笑說道。

    “不嘛,再喝點,我還沒喝好呢!”馮映秀聲音膩人地道。

    然而就在這時候,於野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只見客房的門突然打開,徐媚從裏面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可真是個酒鬼!”

    看到徐媚,馮映秀笑着說道:“徐媚姐姐,你酒醒得這麼快呀?”

    “我的醒得快呀,我要是醒得不快,男人都被人家抽骨吸髓,榨乾了呢!”徐媚話裏有話地道。

    這下,馮映秀俏臉一紅,說道:“抽骨吸髓,那的是妖精呀!”

    “是啊,如今妖魔橫行,邪氣太盛,我可得小心點,所以,我這不醒酒了麼?”徐媚笑着說道。

    馮映秀翻了翻眼皮,說道:“那你既然醒酒了,咱們繼續喝吧!你看我那邊準備了不少陳年紅酒,都是我爸留下來的,平時我一個人在家,根本沒法喝,一個人喝悶酒太傷身了,還好你們來了,我巴不得你們幫我消化消化呢!”

    說完,馮映秀便是莞爾一笑。

    徐媚望向那些洋酒,點點頭,說道:“確實都是好酒,可是天色已晚,我們還是不打擾了。”

    徐媚把“我們”說得特別重,像是着重點明她跟於野是一夥的。

    於野一聽,也是不禁搖頭苦笑。

    “啊?你們要走?”馮映秀眨了眨眼,看着於野和徐媚。

    “對啊,明天早晨還得上班呢,我這好不容易把於野盼回來了,可得讓他把自己的活好好幹一干了,總不能總讓我代理吧,我這天天把他的活都幹了,還用他的公章,哪天我把公司抵押出去,他都不知道。”

    說完,徐媚笑着看了於野一眼。

    “誒呦,你長本事了,還想把我公司抵押出去,那沒事兒啊,反正你是法人代表,我只是幕後出錢的人而已。”於野淡淡說道。

    “切!你以爲你不是法人代表就沒事了?我把你的錢全都捲走,讓你債臺高築,欠他幾個億。”徐媚撇撇嘴道。

    “你要是幹這麼幹,那你可就活到頭了,等我抓到你,把你這倆大燈全都擰鬆了,你信不信?”於野朝徐媚胸口瞅了一眼,冷笑說道。

    “哈,你這個人,可真粗魯,我還沒見過這麼粗魯的人。”徐媚無奈說道。

    “沒見過吧,這回你算是見識了吧?”於野淡淡笑道。

    “行了,走吧!人家映秀也得睡覺呢!”說完,徐媚便拉着於野往門外走。

    馮映秀眼睜睜看着徐媚把於野拽出去,然後又把門關上了。

    她也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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