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就是林董吧?”
林秋淡淡看了潘虹宇一眼。
“我是林秋。”
潘虹宇臉上都笑出了褶子。
“哎呀,林董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年紀輕輕就……”
林秋直接打斷潘虹宇的話。
“有事和我的祕書談,我沒空聽你廢話。”
潘虹宇笑着對林秋點頭哈腰。
“應該的,應該的,林董這樣的大人物,哪能和我在這浪費時間。“
“林董時間寶貴,我就不打擾林董了,我現在就去找您的祕書。”
潘虹宇彎腰對林秋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潘少文看到自己老爹在公司門前當着衆人的面對林秋這樣的態度,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薇薇更是滿臉的震驚。
潘虹宇可是身價上億的大老闆啊,更是她公司裏的大boss,竟然在林秋面前頭都不敢擡。
林秋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以前我從來都不知道?
沒人來回答薇薇的疑問。
潘虹宇退到舒暖晴身邊,態度變的謙卑起來。
“哎呀!犬子的車礙了林董的眼,該砸,砸的好,我早就想給他砸了。”
“林董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請問林董剛纔沒有傷到哪裏吧?”
舒暖晴撇了撇嘴。
這個老油條,變臉還真快。
舒暖晴沒接潘虹宇的話,冷着臉撕下一張支票遞給他。
“這輛蘭博基尼原價460萬,加上選配裝飾給你算500萬,這是支票。”
潘虹宇沒有接支票,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滿臉堆笑的遞到舒暖晴面前。
“林董幫了我大忙,該我感謝林董纔對,我怎麼還能收林董的支票呢!”
“這是我的名片,請您收下,麻煩您告訴林董一聲,改天我一定登門向林董道謝。”
這就是潘虹宇的老辣之處。
輕描淡寫的把砸車這件事給定性成林秋在幫他的忙,而且還提出登門道謝。
伸手不打笑臉人。
你砸了我的車不但不用賠償,我還要登門道謝,你不可能拒絕吧?
那這一來二去關係和人情就都有了。
相比較一輛跑車而言,攀上林秋這棵參天大樹,還愁以後的生意做不大?
在這種老成精的人眼中,處處都是機會,並且能在瞬間把握住。
但是。
舒暖睛根本不接招。
她看都沒看潘虹宇遞過來的名片,把手中的支票甩給他,轉身就走。
潘虹宇手裏舉着名片,笑容僵在臉上。
走了兩步,舒暖晴又回過身。
“對了,正式通知你一聲,限你明天下午5點之前,把公司從恆祥大廈裏搬走,不然後果自負。”
“你不能這樣,我們是簽了合約的,你不能隨便讓我們搬走。”潘虹宇頓時急的臉都紅了。
舒暖晴淡淡看了潘虹宇一眼,打開公文夾,取出一份文件。
“合同裏有明文規定,若乙方做出對恆祥大廈或恆祥大廈擁有者造成傷害或有損利益的事情,甲方有權單方面終止合同。”
“你兒子潘少文當着我們林董的面撬他的女人,這算不算對恆祥大廈擁有者造成傷害?”舒暖晴冷冷問道。
潘虹宇猛然轉頭看向潘少文。
他只知道兒子惹了林董,林董把車給砸了。
以林董的身份,他主動去賠禮道歉,想必林董也不會真和他兒子一般見識。
沒想到這個逆子竟然把林董的女兒給泡了,這尼瑪……
看到老爹殺人一般的眼神,潘少文嚇的立馬低頭,像霜打的茄子沒了精神。
舒暖晴不再理他們,朝一旁失魂落魄的薇薇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朝林秋走去,臉上又帶着迷人的笑容。
“這女人真是強勢啊!”
“潘虹宇好歹也是身價上億的大老闆,卻被她訓斥的擡不起頭。”
“你沒看到他剛剛在那個年輕人面前更是像條哈巴狗一樣?”
“不是這女人厲害,是她身後的林董厲害。”
路人看到這樣的結果,議論紛紛。
“林董,這件事我處理的怎麼樣?”
舒暖晴回到林秋身邊,仰着俏臉,笑着向李秋問道。
剛纔的冰冷與強勢全部消失,她的表情像一個做了好事想要得到表揚的孩子。
從剛纔的冰山女強人,到現在的嬌柔小女人。
風格的轉變讓人沒有一絲違和感,完全輕鬆駕馭。
讓林秋不禁感嘆,愧是五星級祕書。
牛批。
林秋用手指輕輕在她精緻鼻尖上刮一下,說道:“做的不錯。”
直接,果斷,迅速,專業。
全程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再加上面對潘虹宇冰冷的臉色。
舒暖晴在林秋心中好感倍增。
五星級祕書果然是好。
“謝謝林董誇獎!林董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呀?”
舒暖晴一改剛纔的形象,突然俏皮起來。
林秋想了想,拿出那隻百合花。
“這隻百合花送給你,喜歡嗎?“
舒暖晴欣喜的接過百合花,在鼻尖上聞了聞。
“謝謝林董,暖晴很喜歡呢!”
“哦?你也喜歡百合花?”林秋問道。
“對呀,因爲百合花乾淨,聖潔,而且還有一種特殊的馨香。”
舒暖晴說完後看向林秋。
“林董剛纔問我的時候爲什麼用“也”?”
林秋灑然一笑。
“因爲曾經有個女孩和你一樣,也喜歡百合花,但是她現在喜歡玫瑰了。”
舒暖晴立刻會意。
眼神不經意的往薇薇那邊看了一眼,舒暖晴面色一正,認真對林秋說道:
“暖晴自始至終只喜歡百合花,不會變心。”
林秋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
舒暖晴臉色一紅,沒有掙脫。
“林董是去大廈看看,還是回家?”舒暖晴小聲問道。
“都下班了,去什麼大廈,當然是回家了。”
林秋拉着舒暖晴小手向萊肯跑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