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年齡看上去不大,但是穿着和氣度卻是不凡。
當他看到站在林秋身邊的舒暖晴時,頓時驚爲天人。
這女人太踏馬漂亮了。
要是能讓他得到這女人,那滋味不知道該有多美妙,就是少活十年他也願意。
比他玩過的那些女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就是林秋身後的關心都比那些女人強太多。
今天本想把這個剛來沒多久的小姑娘拿下嚐嚐鮮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小賤人竟然這麼不識擡舉。
感覺出林秋的不凡,猥瑣男也沒敢太過張揚,冷聲對關心說道。
“關心,還不快給我過來,上班時間在酒店門口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你這樣擋在酒店門口,客人還怎麼在我們酒店入住?”
關心聽到猥瑣男叫她過去,剛放鬆一些的心情頓時又緊張起來。
眼看關心眼淚珠子又要往下掉,林秋趕緊出聲道。
“你不用害怕,告訴我你剛纔爲什麼哭着從裏面跑出來。”
關心抹了把眼淚,帶着哭腔說道。
“我畢業後來酒店上班剛好三個月,本來今天是我轉正的日子。”
“可是人事部丁經理竟然不同意給我轉正,而是讓另一個剛來酒店還沒有一個月的女員工轉正了。”
“我氣不過,就去找他理論,可是,可是他卻說要讓我陪他一晚纔會給我轉正。”
“我不願意,他就要對我動手動腳,我情急之下用力踢了他的襠部,這纔有機會跑出來。”
關心說完,又捂着嘴巴哭了起來。
林秋拍了拍關心的肩膀,問道。
“誰是人事部的丁經理?”
關心用手指了指猥瑣男。
林秋面無表情的轉身。
“你就是人事經理?”
聽到林秋問話,猥瑣男客氣回答道。
“我是酒店人事經理丁秋生。”
林秋眯着眼問道。
“剛纔關心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哪有的事,年輕員工不懂事,犯了錯誤,我就批評他兩句她就哭哭啼啼的跑走了,這是本酒店管理失職,讓先生見笑了。”
丁秋生說完笑着對林秋問道。
“請問這位先生,是要在本酒店入住嗎?”
林秋冷冷撇了丁秋生一眼。
“我入不入住,和這件事有關係嗎?”
見到林秋臉色不善,丁秋生態度也逐漸轉冷。
“如果先生是住宿,請你現在進去,我們會盡快爲你辦理入住手續。”
“如果我不入住呢?”
“如果不是住宿,那就請你趕快離開,這是我們酒店內部的事,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林秋冷笑一聲。
“今天這事我還就管定了!”
看林秋態度強硬,丁秋生也不再裝了。
“小子,看你穿着打扮也還算不錯,可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
“見了漂亮小姑娘就想英雄救美?想在小姑娘面前體現你存在的價值?裝逼也不看看是在誰的地盤?”
林秋臉色愈發陰沉。
“別的地方這種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但這我的地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丁秋生雙手插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的地盤?我從來還沒聽說過恆祥酒店還有你這樣一號人物,你算哪根蔥?”
林秋突然笑了。
和這種傻逼說話,實在是浪費時間和生命。
毫無徵兆,林秋一腳踹了出去。
以林秋的身形和體格,踹一個已經被酒色掏空大半身體的丁秋生,結果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丁秋生連續後退十來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捂着腹部哀嚎不止。
“哎呦,疼死我了,我草泥馬的你竟敢打我。”
這一幕把旁邊的人都給看傻眼了。
都沒想到林秋竟然毫無徵兆的動了手。
丁秋生在地上哀嚎了好一會,才掙扎着起來。
“你踏馬竟然敢用腳踹我,今天別想好好走出這家酒店。保安,把他給我抓住。”
“滾開!”
擋在門口的那名保安,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被林秋喝退了回去。
林秋此刻身上的那種氣勢讓他非常害怕,沒敢再往前。
心裏暗暗在想。
這個年輕人連丁秋生都敢打,他一個小小的保安算哪盤菜呀!
到時候人家打了他也肯定是白打。
另一名小聲罵人的保安壓根就沒動。
見這名保安不聽使喚,丁秋生氣的破口大罵。
“張國強你踏馬的真是不想幹了是吧?老子讓你把他給我抓住你踏馬聽見沒有?”
名叫張國強的這名保安就是低着頭,不動也不說話。
丁秋生氣的用手指着張國強。
“好,你踏馬有種,你不用在這裏幹了,現在就趕緊給老子滾蛋。”
張國強仍然站着不動。
丁秋生氣壞了,走上來踢了張國強一腳。
“草泥馬,老子給你說話你踏馬到底聽見沒有?我讓你滾,現在就滾!”
站着一直沒動的張國強突然爆發,一腳把丁秋生踹開。
“我去你姥姥的,老子忍你好久了,不幹就不幹,有你這種人,酒店遲早要關門。”
保安說完把帽子往地上一摔,扭頭就走。
“等一下,你先別走。”
林秋把張國強叫住,撿起地上的帽子,用手拍了拍,然後親自幫保安戴上。
“你做的沒錯,幹嘛要走?”
“這頂帽子也沒錯,幹嘛要摔它呢?”
張國強努了努嘴,不知道說什麼。
林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先在旁邊等着。
這時候,從裏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吵什麼?你們這樣圍在酒店門口成何體統?酒店還要不要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