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林秋轉身問道。
秦牧月瞪着林秋。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什麼叫“剛纔爲什麼不綁架她,爲什麼要放她走”呀?”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希望這些人把我也劫走?”
秦牧月對林秋剛纔說的話非常不滿。
“沒有沒有,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他們爲什麼沒有綁架你而已。”林秋解釋道。
“真的只是這樣?”秦牧月狐疑。
“當然是這樣,不然還能是哪樣?”林秋無語說道:
“我要是希望他們把你綁走,剛纔還會那麼擔心嗎?我逼問店老闆的時候你又不是沒看到。”
聽了林秋的解釋,秦牧月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林秋問道。
“你承認你擔心我了?”
林秋:“……”
尼瑪,我多餘解釋這一句幹嘛。
林秋都想給自己來一個大嘴巴子。
不過他這次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林秋對秦牧月笑了笑,然後轉身又朝着店老闆走去。
雖然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但秦牧月這次卻不再生氣。
她的嘴角稍微勾了勾,然後也跟着林秋一起走向店老闆。
店老闆還沒有回答剛纔爲什麼沒有劫走她呢。
秦牧月對這件事非常好奇。
林秋把店老闆從地上拎起來,讓他靠在後面的牆上。
然後他和秦牧月居高臨下的俯視店老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爲什麼你們沒有選擇對秦牧月動手?”
店老闆不敢不回答林秋的問題,只能老實說道:
“因爲在她之前我們已經對一個女孩動手了,不想再節外生枝,而且……”
店老闆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林秋挑了挑眉毛。
“而且什麼?說。”
店老闆看了秦牧月一眼,然後對林秋說道:
“而且秦小姐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她身上有和你一樣的氣質。”
“和我一樣的氣質?什麼氣質?”林秋感興趣問道。
自從他有了系統以後,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當面說他的氣質。
林秋還真想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氣質。
店老闆緩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們身上都有一種貴氣,這種氣質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我相信我的判斷,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我看人的眼光非常準,不然他們也不會讓我在這裏看店。”
店老闆話音未落,林秋立刻聽出他最後一句話的問題。
“他們?他們是誰?是你身後的人嗎?”林秋冷聲問道。
看來這件事情本沒有表面上怎麼簡單啊!
沒想到現在竟然又多出來個“他們”。
聽見林秋問的問題,店老闆立刻就知道自己無意中說漏嘴了。
於是他立刻禁聲,不再說話了。
見店老闆不出聲,林秋催促道:
“快說。”
可是這次店老闆無論如何都不再開口說話。
“行,不願意說是吧?”
林秋看着閉口不言的菸酒店老闆,冷笑一聲。
從旁邊拿起剛剛打開的那瓶白酒,對着店老闆的嘴巴鼻子就是一頓猛灌。
“咳咳……”
店老闆鼻孔和嘴巴里被林秋慣的全是白酒,頓時趴在地上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一直過了好大一會,店老闆才慢慢停止咳嗽。
太疼了。
現在他都不敢用鼻子呼吸,只能張着嘴巴大口喘氣。
任由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模樣慘不忍睹。
林秋用手捏着自己鼻子,在菸酒店老闆身邊蹲下來。
看了看他此時的慘樣,林秋搖了搖頭。
“這樣子也太慘了,是不是把肚子裏的酸水全部咳嗽出來了?”
“怎麼樣,這種滋味是不是很美妙,想不想再試一次?”
店老闆咳嗽過後,只顧着大口喘氣,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林秋說讓他再試一次,他只能拼命搖頭。
“如果不想再試一次,那你就把“他們”是誰乖乖說出來,這樣你就不用再喫這種苦頭了,你說呢?”林秋笑吟吟的說道。
聞聽此言,店老闆更是拼命搖頭,說什麼都不肯開口說出“他們”是誰。
見店老闆還是不肯說,林秋頓時不高興了。
“既然不肯說,那就接着品嚐美妙的滋味吧。”
說着林秋就要再往店老闆鼻子裏面灌白酒。
店老闆猛的呼吸兩下,然後拼命掙扎着說道:
“大佬,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能說啊,不然他們會殺了我的。”
林秋皺着眉頭說道:
“既然你選擇了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應該會想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只要你說出“他們”是誰,我就不會再灌你白酒。”
店老闆仍然拼命搖頭。
“不行的,我真的不能說,他們真的會殺了我的,求求你饒了我吧大佬。”
見店老闆還是不肯說,林秋頓時失去了耐心。
“怕死是吧?行,那我現在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林秋找來兩隻杯子,把杯子裏面全部倒滿白酒。
然後他轉身對秦牧月說道:
“借你打火機用用。”
“幹嘛?”
聽到林秋又要找她借打火機,秦牧月立刻警惕的問道。
看着秦牧月的反應,林秋有些無語。
不過他還是耐心的對秦牧月解釋道:
“我要把杯子裏的酒點着,給他來點刺激的。”
“你剛纔不是已經借了我一個打火機了嗎?”秦牧月皺眉問道。
“我把打火機放上衣口袋了。”林秋說道。
“你的上衣呢?”秦牧月問道。
林秋指了指牆上開的那扇門。
“上衣被我丟在裏面了。”
秦牧月明目張膽的在林秋身上瞄了一會。
確定他身上好像真的沒有打火機後,纔不是很情願的把自己的打火機拿出來。
“謝謝。”
林秋接過打火機,把兩個杯子裏面的白酒全部點燃。
然後順勢就把打火機裝進了自己褲兜裏面。
秦牧月:“……”
林秋回頭對秦牧月笑了笑。
“打火機我先借一會,到時候一起還給你哈。”
秦牧月氣呼呼的白了林秋一眼,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說也說不過林秋。
林秋等兩個杯子裏的酒都燃燒一會,然後才一隻手端起一個杯子,走到店老闆面前。
把兩個裝滿了正在燃燒着白酒的杯子,分別放在店老闆面前讓他看了看。
然後林秋笑吟吟說道:
“看到了吧,現在這兩杯酒下去之後,你咳嗽出來的就不是水,而是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