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守護的白眼,爲此不惜刻下籠中鳥咒印,用來束縛自家之人,其實只是大筒木血脈的產物嗎?
那日向一族對白眼的守護有什麼意義呢?
日向一族很強,這是對於普通忍者來說,但日向一族一直缺少一個實力很強,能起到決定性因素的強者。
就像是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止水,有了萬花筒之後,在整個木葉和家族中就有了話語權。
而日向一族,基本都是上忍,沒有影級的強者,在實力接近的情況下,他這個族長說的話不能算數,族中的那行族老說的話才能起到決定性的因素。
正是因爲這些族老的存在,向日一族的內部矛盾特別嚴重。
“日足,你怎麼看?”
大蛇丸開口詢問,想要看看日向日足的看法,日足這個族長,也能代表日向一族的觀點。
木葉對日向一族很不錯,從來沒有針對過日向一族,畢竟日向一族翻不起什麼浪花,只是在偵查上很好用,戰爭時很有戰略意義,但是不可能和宇智波一樣,起到決定性的左作用。
不過,現在也到了日向一族改變的時候了。
“……”
日向日足沉默了,知道了月亮之上居然還有白眼一族,眼前的輝夜君麻呂也覺醒了白眼之後,他的內心很複雜。
一方面是因爲白眼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是日向一族獨一無二的血脈,其次就是日向日足其實在內心深處,也反對籠中鳥咒印。
但他是受益者,如果不打破這個觀念,那麼被刻上籠中鳥的就會是他的孩子雛田。
就算寧次更加天才,很小就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宗家仍然是雛田,寧次的使命就是守護雛田!
正是因爲如此,當上次寧次對雛田露出殺意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發動了咒印。
雖然心裏想過廢除這個制度,但當他是獲利者的時候,情況就不一樣了。
“日向一族的發展,已經有些跟不上村子的其他家族了,特別是和宇智波之間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了,不是嗎?”
大蛇丸看着沉默的日足繼續說道。
“不如這樣,以村子和大筒木爲藉口,取消宗家和分家,停止日向一族的內鬥,這樣才能向村子輸送更多人才。”
“那日向一族的白眼如果流落在外怎麼辦呢?”
日足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反問起了大蛇丸。
籠中鳥咒印可以從一定程度上防止白眼的外流,這也是宗家和分家產生的關鍵。
“霧隱的那隻白眼,不也是村子幫你們拿回來的嗎?”
大蛇丸似笑非笑的表情給了日足很大的壓力。
“只要村子足夠強,就算白眼流失在外,也能拿回來。”
“並且,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能明白嗎?”
旁邊的君麻呂聽到大蛇丸的語氣有些不善,馬上開啓白眼,釋放起了白眼的威壓,看向了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從君麻呂的白眼感受到了一陣威壓,甚至還有一種源自於血脈上的壓力。
君麻呂的瞳力沒有他的強,但似乎在能量層次上要比他高很多,這種壓制讓日足感到恐怖,如果等君麻呂成長下去,日向一族豈不是在君麻呂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我明白了。”
日向日足長出一口氣,既然大蛇丸已經這麼說了,那就順水推舟答應下來吧。
日向一族面對現在的木葉,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我希望明天可以得到好消息。”
從火影大樓出來的時候,日向日足的後背滿是冷汗了。
大蛇丸氣勢十足,他這個日向一族的族長在大蛇丸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隨着木葉的強盛,大蛇丸的氣勢越來越可怕了。
回到了日向一族,日足喊來了家族中的幾個族老,告訴了他們村子的決定。
這些族老根本不關心什麼大筒木一族,也不關心月亮上的白眼一族,甚至也不在意君麻呂的白眼。
“憑什麼村子要參與我們家族的事情!”
幾乎所有的族老馬上就選擇了反對,這是日向一族的傳統,也是他們維護自己利益的工具。
已經習慣了對分家的壓迫,他們害怕取消籠中鳥之後,遭受到分家的報復。
“家族無力反抗村子,不是嗎?”
日足說完之後,這些族老都沉默了。
日向一族在現在的木葉,確實翻不起什麼浪花,一個只知道內鬥的家族,連反叛的勇氣都沒有。
“給村子一部分利益怎麼樣?”
木葉各大忍族都有自己的土地和產業,隨着木葉的擴張和房價的攀升,忍族的財富也在水漲船高。
“大蛇丸大人不會在乎這些的。”
看着這羣糾結的族老,日足的內心突然很暢快,剛剛在大蛇丸那邊的憋屈釋放了不少。
如果不取消分家和宗家,自己以後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吧?
當權力沒有限制,就會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腐爛。
爭論了一下午,也沒有答案,最終這些族老還是妥協了。
作爲木葉的村民,對木葉現在的政策和強勢很清楚,和村子作對肯定沒有好下場。
並且日足提前通知了日差,日向一族分家的上忍很快都趕了過來,參與到了這場爭論中。
這一次分家沒有懼怕籠中鳥,宗家到了這一步,不得不爲了自己的後路着想,不敢使用籠中鳥咒印。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宗家和分家的制度徹底取消,分家的所有成員都會去村子接受幫助,抹除掉籠中鳥之印。
村子和大蛇丸通過這件事,很輕鬆得到了日向一族分家成員的感激。
日差久違的抱起了寧次,看着他額頭被抹除咒印後留下的痕跡。
振翅高飛吧!從今日起,你不再是籠中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