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肖公公爲首的東廠組織正在逐漸的壯大,風頭不次於梅曦辰的錦衣衛。
“啓稟皇上,宣喆國依雅公主不日將抵達京都城。”魏公公說道。
“知道了,你下去安排吧。”皇上說完示意魏公公退下。
緊接着皇帝向衆大臣問道:“你們可知這個依雅的來意。”
“皇上不知。”大臣們衆口一詞。
“前段時間不是來個小王爺嘛,這回又來個公主,我聽魏公公說此次宣喆國派這個小公主來,一方面是爲了感謝咱們將離人地區無償的給了他們送禮來了。還有一個方面就是這依雅公主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想在咱們京都找個如意郎君。衆愛卿認爲如何啊?”皇上笑了笑說道。
其中一個大臣說道:“這宣喆怎麼回事,不是來這娶親就是來這嫁人,他們這是搞什麼名堂?”
此時的梅曦辰一聽到是宣喆國就腦袋疼。他十分反感這個國家,也許是因爲沭榮的原因又揭開了他難以啓齒的傷疤。
“此事就交給禮部侍郎去辦吧。衆位愛卿還有其他事嗎?如果沒有就退下吧。”
下朝後梅曦辰和沈庭玉二人走在了一起。
“王爺,該不會這個依雅是爲你而來吧?”沈庭玉打趣道。
“你開什麼玩笑,即便她願意我還不願意了,在我心裏只有情兒,容不下其他女子。”梅曦辰嚴肅的瞪了沈庭玉一眼說道。
“好好好,我不和你開玩笑了。”沈庭玉見梅曦辰一臉嚴肅的樣子就沒有再逗他。
“哎,我好想我的容若啊,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還能回到我身邊。”沈庭玉此時的神情有些失落。
“你啊,就衝你這樣,等容若回來我也會重新考慮一下是否將她許配給你。”梅曦辰白了一眼沈庭玉說道。
“王爺,你可要說話算話啊,禮單你可都收了,再反悔恐怕不好吧。”沈庭玉呢喃道。
“對你這種人就應該有特殊的辦法對待。”梅曦辰輕挑了一下眉角笑着說道。
“今天去我家喝酒不?”
“好啊,正合我意。走,誰怕誰啊。”沈庭玉笑着看向梅曦辰,摟着他的肩膀二人朝宮外走去。
“王爺,你們可回來了。”梅管家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事情梅管家,看你這麼高興呢?”梅曦辰望着梅管家的神情也不禁笑了笑問道。
“王爺,您看,這是王妃來信了。”梅管家說着將信遞到了梅曦辰的手中。
“什麼,王妃來信了,給我看看。”說着沈庭玉就要去奪梅管家手中的信。
“你幹什麼沈庭玉,這是情兒給我的信。”梅曦辰用手阻攔着沈庭玉,生怕他將信搶走。
“我是想看看裏面有沒有提到容若的狀況。”沈庭玉有些着急了,急得跳腳了。
梅曦辰、沈庭玉二人爲了信互相推搡着,最後還是梅曦辰快了一步率先把信打開了。
他面向沈庭玉就是爲了不讓他看信中的內容,這可把沈庭玉給急壞了。
上官情寫的信很簡單,只是告訴他容若目前身體已無大恙,再過些日子便可以痊癒了,只是目前正在運功療養不能走神,所以只好自己代勞書信一封。
說到這的時候,沈庭玉已經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另外上官情給梅曦辰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再過些日子對於這些成了精的仙家們就是渡劫的日子了,她與母親要幫助其他修行尚淺的仙家渡過此難。所以此劫異常兇險。至於自己上官情在信中說,能否躲過只能聽天由命了。
望王爺勿念,如果一切安好,此生定能再見。
講到這裏,梅曦辰再也強忍不住淚水,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這該如何是好啊,本來以爲容若痊癒後如果回來就萬事大吉了,怎麼還要渡劫啊?這病還沒好,這劫如何渡啊?”說着沈庭玉抓住梅曦辰的胳膊說道:“王爺你倒是想想辦法啊,說話啊你。”
就在此時,許墨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王爺和沈庭玉的表情不對勁便上前詢問。
“沈大人,這是……?”沈庭玉將梅曦辰手裏的信交給了許墨。
許墨看完,來到梅曦辰面前微微的笑了笑說。
“王爺,你看你,怎麼一遇到王妃的事您就自亂陣腳了呢?”梅曦辰看向許墨眼裏似乎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莫非許墨有辦法?”梅曦辰抓住許墨的胳膊心急的問道。
“王爺,您怎麼忘了,您曾經讓屬下打了一對象牙佩,那裏面藏有什麼祕密您該不會忘記了吧?”許墨笑了笑道。
“對啊,我太沖動了,竟然沒想到。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呢?”梅曦辰的眼眸裏泛出了一絲欣慰。
“什麼祕密啊,能不能告訴我啊,我也很想知道啊。”沈庭玉焦急的問道。
“庭玉你現在要做的是看好咱們打下來的江山,我去落凌山將情兒她們帶出來,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解釋這麼多了,你相信我,她們一定能夠安全度過這一劫的。”
沈庭玉一臉茫然的看着梅曦辰,對於梅曦辰說的話,他也只好點點頭應和着。
“許墨,趕緊備馬,我要趕緊去一趟落凌山。”梅曦辰說着朝書房走去。
當他收拾好東西后,許墨已經給他準備好了路上所需。
“王爺,我和您一起去吧?”許墨說道。
“不用了,錦衣衛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能離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和庭玉了。”說着他又看了看沈庭玉轉身上馬朝門外走去。
“王爺,你路上小心。”沈庭玉望着梅曦辰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短則十日長則十五日我肯定回來。記住我不在千萬要小心行事。”梅曦辰的聲音在空中越飄越遠。
“沈大人放心吧,大人一定能幫助她們渡過此劫,你要相信他纔是。”許墨嘴角上莞爾一笑道。
“我知道,不管做什麼我都一直相信他。”沈庭玉注視着遠去梅曦辰的背影暗自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