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淵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被兩名士兵帶了出去。
“這小子越來越難管了。”沈庭玉氣憤的揹着手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沈大人據我所知,張大人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雪兒將剛纔張雲淵和她說的小曼的死因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頓時房間裏鴉雀無聲。
“這個圖瑪太可恨了,早晚我要把他除掉。對了雪兒,你剛纔說殺死小曼和趙大叔的蜈蚣還要巨大是嗎?難道比你看到的那三隻還大?”沈庭玉瞪大了眼睛看向雪兒問道。
“是的,大人,據張大人剛纔說那隻蜈蚣是巨型蜈蚣,體長足有二十米左右。”雪兒用手比劃了一下道。
“那麼大嗎?”在場的人無不感到意外和震驚。
“單單對付那個可惡的圖瑪就已經夠讓人頭痛的了,怎麼還多出那麼大隻的蜈蚣?這圖瑪真的是個人才啊。”上官影冷笑着說道。
“一個圖瑪就這樣了,這要是雅貢的國師和他的大徒弟都出來,這還了得?”沈庭玉撓了撓頭,他此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沈大人,您先別想這麼遠了,還是想想眼前吧。”翎雀皺了皺眉一臉擔憂道。
“糟了。”容若此時不知想起了什麼大聲喊道。
“怎麼了容若?”沈庭玉趕忙問道。
“上次活死人先襲擊了我們,然後就是小姐那裏,這次會不會也……”容若不敢往後想。
“是啊,如果再襲擊宣喆,那麼又有很多無辜的老百姓會因此丟掉性命。”沈庭玉面露擔憂,心中一口寒氣襲來。
“這好辦,我去找她,讓她們多加防備。”
“公主,還是我去吧。”雪兒看向翎雀說道。
“雪兒,這幾天那個張雲淵情緒不穩,我覺得他是聽的進去你說的話的,所以你留下沒事兒的時候多開導開導他。正好我也去看看冰兒,這丫頭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在宣喆住上癮了,那麼多日都沒個消息。”
說完,翎雀衝着雪兒微微的笑了笑,尤其在說讓她去開導張雲淵的時候,眼神中似乎有話未說明。
“好,那翎雀就麻煩你了。”
說完,翎雀走出了屋,霎時間消失在了大衆的視野。
此刻,洛鷹和冰兒也來到了晉王府。
“您二位是?”晉王府的管家打開門問道。
“我是冰兒,我來找我家公主翎雀,就是晉王的王妃,我是她的丫鬟。”冰兒上前解釋道。
“那您稍等,我去稟報一下。”說完管家關上了門,來到許墨的書房。
“王爺,外面有一男一女,那女子說她叫冰兒是王妃的丫鬟。”
“噢,是冰兒?快請他們進來。”
“是,我這就去請。”管家匆匆下去,轉身來到大門口放他們進來。
“您二位跟我來。”管家把洛鷹和冰兒帶到了客廳,並命人端上了茶水。
不一會兒,許墨走了進來。
“冰兒,你終於回來了。”他看了看冰兒,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
“王爺我家公主呢?”冰兒率先問道。
“喔,你家公主去找沈大人他們去了,說是要幫忙辦點事兒。”
“那我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冰兒垂頭喪氣的嘟囔着。
“對了,洛鷹你不在你家陛下身邊保護他,怎麼會……”許墨一臉疑惑的問道。
只見洛鷹掏出了沭榮當時寫的信,遞給了許墨。
“王爺,您先看看這個。”洛鷹將信遞給了許墨。
許墨打開信一看,頓時笑了起來。
“是這樣啊,好啊,這是好事兒啊。想不到,有緣千里來相會啊這是。”
“你們啊,先在這裏多住幾日,翎雀說她過幾天就回來,冰兒,你對京都城比洛鷹熟,你帶他多出去轉轉。”許墨收起信件,示意他們二人坐下喝茶。
互聊家常後,許墨又讓管家將西廂房收拾了一下,讓洛鷹和冰兒住了下來。
由於許墨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沒有陪他二人太長時間,於是叫來管家,讓他安排好飲食起居並約定晚上在一起喫飯。
過了一會兒,門外侍衛稟告說皇上有事要見他,於是許墨暫時離開了客廳,朝皇宮走去。
京都皇城。
“皇上,您找我?”許墨請安。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庭玉一走,你也在忙,宮裏的事情又多,好長時間沒有人陪我說話了,想到以前我們還能在一起喝酒,可是現在……”梅曦辰彷彿在回憶着從前的美好。
“皇上,說來也巧。今天我王府來了一個人。”許墨似乎有意的提起了洛鷹。
“誰啊?”梅曦辰好奇的問道。
“沭榮身邊的貼身侍衛洛鷹。”許墨答道。
“他是和冰兒一塊來的,我約他們今晚一起喫飯,如果皇上想知道夫人的近況,那麼我可以安排。”許墨頓了頓說。
“朕當然想知道了,這樣也好,晚上我就過去。你趕緊準備。”一提到上官情,梅曦辰眼睛裏便透射出無盡的思念。
“是,臣這就去準備。”許墨二話沒說,行禮後便匆匆走出了皇宮。
酉時剛過,洛鷹和冰兒在許墨的陪同下來到了花園的一處亭子間,四周被湖水環抱着,一條長廊直通遠處的正殿。
在這裏既能欣賞晚間的月色,又能觀賞到風吹湖面的碧波盪漾。
隨着魏公公清脆的喊聲:“皇上駕到。”梅曦辰從遠處朝着涼亭昂首闊步走了過來。
許墨忙解釋道:“今天我把皇上請來了,沒事先通知你們,不過皇上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
洛鷹看了看許墨,微微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突然罷了。”
說話間,梅曦辰來到了亭子間,看了看洛鷹:“不必拘禮,大家坐吧。”
洛鷹笑了笑,行了禮,坐了下來。
“魏公公你們都下去吧,今天我與舊相識在這裏開懷暢飲,你們不要打擾我了,如果我喝醉了,就在晉王府休息即可。”梅曦辰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此時僅有他們四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