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鴻笑了笑:“我不是在做夢吧。”
“傻丫頭,當然不是了。”玄泰親吻了一下上官鴻的手背溫柔的說。
只見她突然間快速的坐了起來朝着玄泰就抱了過去。
“我滴姑奶奶,你別這麼劇烈運動好不好,大夫說你有三個月的身孕了。”玄泰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生怕動了胎氣。
“我不管,你不是說讓我等你七天嗎?你看看都多少天了?”說着上官鴻委屈的“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別哭、別哭,我是想等你醒來和你說這件事呢。”玄泰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不對,你剛纔說什麼三個月了?”上官鴻一臉茫然的看了看玄泰。
“傻丫頭,你難道不知道你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嗎?”玄泰捏了捏上官鴻的鼻子十分寵溺的看着她。
“真的嗎?”上官鴻揉了揉肚子深吸了一口氣。
“那我動作要輕點兒了。”說完她將身子往後挪了挪倚靠在了牀上。
“說說吧,爲什麼去了那麼久?”
此時的上官鴻心情大好,面色也跟着紅潤了起來,人也精神多了。她像是審問犯人似的雙手抱在胸前直勾勾的盯着玄泰。
“鴻兒這是擺出一副審問我的架勢啊?”玄泰難掩心中的喜悅往前挪了挪身子,握住了她的手。
“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
玄泰將外衣脫下,又將內衣解開了懷。
“大白天的你幹什麼?”上官鴻白了一眼玄泰。
“我是給你看看我的傷,你想哪去了。”說着玄泰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滿是傷痕的上半身。
上官鴻一看就愣住了,這身上有好幾處新增的傷疤,其中一處傷口還未癒合。
“這些都是在絕命谷受的傷?”上官鴻心疼的摸了摸隨處可見的傷口後一把抱住了他。
“是啊,這些新傷都是,你看這一處。”玄泰指了指腹部的那一道傷疤。
“這個是我在飛入絕命谷谷底的時候,裏面有一片沼澤地,一條身長近十米的巨型鱷魚咬住了我,我和它搏鬥時候留下的傷。當時它把我拖入沼澤地我以爲我要完了呢。”
“那這個呢?”上官鴻指着手臂上的一道很深的劃痕,這劃痕足有半尺長。
“這個是林子裏毒蜘蛛用毒腳劃的,那毒蜘蛛劇毒無比,也就是我硬挺了三天呢。”
而後,玄泰一一的向上官鴻展示着他身上所受的傷的來歷,講到驚險之處還十分得意和自豪。
“那你去這麼多日子有收穫沒有啊?”
“有啊,我找到了傳說中的墨蓮,這也是我爲什麼去了那麼長時間的原因了。”
“一開始我以爲,我拿到它就回來即可,可沒成想,這東西摘下來就化了,所以爲了能吸收更多它的能量,我不得不在池中循環往復的將它吸入腹中,消化一片我便再吸收一片。”
“我覺得我吸入的足夠多了纔回來的,而且這一片花瓣至少要等兩三天才能再吸收另一片。至於內修的話,現在這些花瓣都在我體內了,我隨時都可以修煉。”玄泰仔仔細細的向上官鴻說明了情況。
“鴻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合着你有寶寶了,你夫君就不要了?”玄泰抓了抓上官鴻的頭,嬉笑道。
不一會兒,上官頤將熬好的藥端了進來,一進門看到玄泰光着上身正在和上官鴻嬉鬧,於是趕忙上前阻止道:“姐夫,你幹什麼呢你?你不知道我姐她懷孕了嗎?”
“三妹,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呢?”
“我,我這不是着急給你送安胎的藥嗎?”說完她將藥遞給了上官鴻並看了看玄泰的腹肌,花癡般的嘖嘖了幾聲。
玄泰發覺不對,尷尬的趕忙將衣服穿好。
“你看什麼看?有事嗎?沒事趕緊出去。”被上官鴻這麼一訓斥,上官頤才緩過神來,趕忙走了出去。
玄泰拿過上官鴻手中的碗,用湯勺攪拌了一會兒,將藥餵給上官鴻喝。
此時的上官鴻傻傻的笑了笑:“其實我早就發現你的上身比之前還要壯碩了不少呢。”
“我都覺得你是不是過於強大了,我過於渺小了呢?”上官鴻花癡般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你一個弱女子要那麼強大做什麼?那豈不是顯得我十分的無能啊?”說着玄泰又將一湯勺的補藥喂進了上官鴻的嘴裏。
有了玄泰的陪伴,這上官鴻好的是特別快,到晚上用膳的時候她自己走着就去了,根本都不用別人攙扶。
上官頤見二姐這麼神采飛逸的樣子,連連搖了搖頭:“二姐,你這身子恢復的可夠快的,姐夫這是給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吧?”上官頤調侃道。
“喫還堵不住你的嘴嗎?”說着上官鴻用餘光瞥了上官頤一眼。
“玄泰你多喫點兒。”上官鴻邊說邊往玄泰碗裏夾菜。
“二姐,你乾脆把盤子都端給姐夫算了,這以前啊一本正經的一副清高、自傲任誰都不瞅一眼的勁兒,現在怎麼成了……”上官頤單手托腮滿臉嫌棄的看着上官鴻。
“用你管,喫你的吧。”
晚飯後,上官鴻帶着玄泰回到了房間,二人剛洗漱完畢準備上牀睡覺的,門外上官頤就敲起房門來。
“二姐、姐夫,你們睡了沒有?”
玄泰一聽是上官頤的聲音,趕忙起身穿上外衣來到門前,將門打開。
“三妹,你這麼晚了,找你姐有事兒?”玄泰一臉茫然的問。
“我找我姐沒事兒,找你有事兒。”上官頤朝屋裏望了望又看了看玄泰小聲說道。
“我二姐不是懷孕了嗎?你不能和她睡在一起了。”
“爲什麼啊?”玄泰皺了皺眉似乎沒有理解上官頤的意思。
“那日你們二人睡在一起牀都塌了,現在她又懷孕了,我怕你把持不住。”上官頤頓了頓羞澀的低了低頭。
“我說你沒事兒回去睡覺好不好,不要淨想些和自己無關的。”說完玄泰將上官頤轟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