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上官鴻和龍嬌嬌還有點兒依依不捨。
“鴻兒,等我們將目前棘手的事情搞定之後,有的是陪孩子們的時間。”玄泰摟過上官鴻的肩膀安慰道。
“二姐,你放心吧,在那裏祖父會好好照看他們的,更何況還有冰兒和三姐呢。”龍嬌嬌笑了笑道。
“你啊,就是心大,從你生完孩子就和沭榮回來了,孩子的事情我看你基本是沒想過,真不知道你這當孃的是怎麼當的。”上官鴻白了龍嬌嬌一眼。
“二姐,我這可是好心勸你呢,若不然你現在回去啊,誰也不是不准你回去。”龍嬌嬌不服氣的反問道。
“你?我不跟你說了。”上官鴻轉過頭看了看前方,此時已經來到了宣喆的城外。
“終於到家了,我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泡個澡。”說着龍嬌嬌拉着沭榮的手向宮殿跑去。
上官鴻和玄泰沒有和他二人進皇宮而是朝着沭漓的王府走去。
自從雪兒和張雲淵那天晚上在一起後,二人整天形影不離的,還別說雪兒再也沒有發過脾氣,這張雲淵也似乎摸準了雪兒的脈,有事沒事就會親親、抱抱,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還要想辦法出去纔是。
“雲淵,我們在這個地方那麼久了,也沒有人來救我們,他們一定是以爲我們出事了,所以我們要自救纔行。”雪兒皺了皺眉看着張雲淵。
此時的張雲淵正躺在雪兒的腿上,嘴裏叼着青草葉子曬着太陽,突然雪兒這麼一問倒是讓他輕鬆、愉快的心情突然間變得愁雲慘淡起來。
“是啊,這些日子我也想過,可你看這個地方沒有很大我們怎麼找出口呢?”張雲淵起身坐了起來。
“你說水下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通向別處?”雪兒想了想道。
“可是我這水性你也知道,若是你自己一個人下水我也不放心啊。”
“那也總要試試吧,我們不能總待在這裏的。”
“怎麼,你不願意和我待在這裏了?”張雲淵邪魅的笑了笑。
“哪有人願意整天待在這裏啊,還是回家好。你看我這衣服都沒得換。”說着雪兒嫌棄得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皺了皺眉頭。
“其實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不穿也一樣的,怕什麼啊?”張雲淵故意打趣道。
“張雲淵,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想找打?”說着雪兒挽起袖子朝着張雲淵的肋下掐了過去。
“看你還敢不敢戲弄我。”
“雪兒,你下手輕點兒好不好。都被你掐紫了。”張雲淵咧了咧嘴,脫下上衣看了看被雪兒掐過的皮膚。
“你看,都青紫青紫的了。你說怎麼辦吧?”
“怎麼辦?不怎麼辦,誰讓你嘴欠的。”雪兒說完將臉側了側朝河邊望去。
張雲淵看了看一臉淡定的雪兒並朝湊近了她的身體一臉壞笑的說:“你不知道怎麼辦是不是?”
“嗯,我不知道。”雪兒坐在地上雙手推了推正向她靠近的張雲淵。
“你幹什麼,這是白天,在外面。”雪兒邊掙扎着邊小聲喊道。
“我知道,不過這裏無人啊,地當牀、天當被吧。”說着張雲淵就將雪兒的衣服撕扯了開。
此時此刻,在草叢中有一雙鋒利的眼睛正在注視着他們,而且是全程都在。
就好似獵人般的盯着自己的獵物一般絲毫都不敢怠慢。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張雲淵起身坐了起來,他穿好衣服後將雪兒也扶了起來,當雪兒起身後,一股野獸的氣息撲鼻而來。
“不好,有東西。”雪兒馬上警覺了起來。
“有什麼東西啊,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張雲淵開玩笑的說。
“真的有,我不騙你,我感覺的到。”雪兒趕忙站了起來並朝着氣味濃重的地方走去。
“等會兒我,我和你一起。”他起身來到了雪兒的身旁。
就在二人剛走了幾米遠的地方,一隻體型巨大的豹子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
以往如果是見到獵物,野獸會直接出其不意的躥出來,但是這隻豹子不同它只是緩慢的慵懶的走了出來。
雪兒雖然是近千年的狐狸了,但是聞到這種野獸的氣味也自然是嚇得不輕,她趕忙扎進了張雲淵的懷裏。
“別怕,雪兒,有我呢。”張雲淵緊緊的盯着這頭豹子,拿出自己沒事時用木頭做的工具,向豹子比劃着。
“你這捕魚的工具好使嗎?”雪兒神情緊張的看着張雲淵手裏的工具問道。
“嚇唬它的,這木頭的東西哪有那麼鋒利啊,也就捕魚還行。”
不過此時的豹子看了看它們似乎並沒有想襲擊他們的意思,而是挺了挺前胸伸直了後腿,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走到他們平時喫魚的地方,將烤架上的魚叼到自己的嘴裏吃了起來。而後就地躺在了烤架的旁邊呼呼大睡起來。
“雪兒,我看這頭豹子倒是沒想傷害我們,它睡着了,你看看。”張雲淵說着拍了拍雪兒的後背,用手指了指那頭豹子說。
“它現在是有喫的,等沒喫的時候會不會喫我們啊?”雪兒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
“那我就多抓些魚吧,喫魚總好過喫我們吧。”說着張雲淵拿着魚叉朝河邊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雪兒緊跟在張雲淵的身後便來到了河邊。
“雲淵,你說那豹子怎麼那麼大,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豹子,這是不是成精了?”雪兒一臉茫然的問。
“成沒成精,你這隻孔雀精看不出來嗎?”張雲淵邊說邊站在河裏盯着過往的大魚。
“我現在一點兒法力都沒有好吧,如果在外面,我可以一掌劈死它。”雪兒滿臉的不服氣。
“在這裏就說這裏的話,現在咱倆可隨時是它的盤中餐,你說話還是小聲點爲好。”張雲淵撇了撇嘴。
“怕什麼,它又聽不懂人話。”雪兒朝遠處的豹子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