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心裏一動。
冠絕令,林言還真有!
當初林言通關羽化榜之後,就拿到了冠絕令。
這玩意除了當地圖座標橫渡之外,林言還真不知道能幹啥。
“是這個嗎?”
林言取出一枚空間法寶,裏面不但有冠絕令,還有林言從大羅城內帶出來的各種東西,其中還有一株大榕樹。
“咻咻咻!”
被林言封着的老榕樹,發現空間法寶被打開,頓時興奮的揮舞着樹枝亂舞,不過緊接着法寶就被關上了。
“老榕樹!”
“你把紅河洞天那個老榕樹給拔了?”
老白感應到老榕樹的氣息,眼皮子也是一跳。
“前輩連老榕樹都知道?”
林言一愣。
“哈哈哈!”
“不認識,不知道,不告訴你!”
老白大笑着開口,只是看着林言的目光怪怪的。
那是老榕樹啊!
要是那個老東西,知道林言把他的老榕樹給拔了,還這麼鎮壓着,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從他建的遺蹟裏蹦出來!
來找林言拼命!
“你既然有冠絕令,那確實有資格,贏下這個賭場!”
林言原本還想問問老榕樹的事情,結果老白根本就不給林言機會,直接岔開了話題。
“老白前輩,這冠絕令,到底還有什麼用?”
林言問道。
“這你就得去問鑄造冠絕令的人了。”
“不過要想贏下這賭場,那就得先持有這冠絕令!”
老白明顯沒說實話。
“要想贏下這賭場,一直贏下去不就行了?”
林言摸了摸鼻子。
“一直贏下去?”
“你可知道,當初建這賭場的小子,可是玩心眼兒的祖宗,這麼明顯的漏洞,他會想不到?”
老白一臉的漫不經心。
“想到了漏洞?”
林言一愣。
“對啊!”
“剛剛警報確實是響了,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仙羅賭坊沒錢了。”
“是你下注已經到了一樓的上限。”
“你要想玩的更大,只能上二樓!”
老白笑眯眯的說道。
“原來是設置了上限!”
林言嘆了口氣。
“你贏的確實很多,但是實際上,距離賭坊的上限,可還差的遠!”
“只要設置了下注上限,哪怕你每一把都壓這個數,我們仙羅賭坊,也夠你在這裏贏一百年!”
“你應該不想花一百年時間在這裏吧?”
老白攤攤手。
“夠我贏一百年?”
“前輩誇張了吧?”
林言嘴角一抽。
“誇張?”
老白當即取出一沓厚的嚇人的玉簡。
借據!
林言掃了一眼,那厚厚的一沓玉簡,竟然全都是借據。
根據上面所言,那都是以靈河爲計數的。
靈河那玩意,只有在星域大宗商貿交易的時候才用,乃是取天地靈氣爲長河,價值恐怖的很!
“這一份借據,是紀嫵那丫頭留下的,她借的最少,只是借了二十億的靈河。”
“這二十億靈河就是你面前這些籌碼的一百倍了!”
“而這樣的借據,你數數,這裏有多少張!”
老白笑道。
林言翻了個白眼。
這不耍賴嗎?
“怎麼就不行了?”
老白反問。
“前輩,就算是借據能轉移,但是留下這些借據的人,怕都是上一個紀元的人吧,而今墳頭草怕是都成精了!”
林言咬牙。
“那若是老夫告訴你,留下借據的人,而今全都活着好好的呢?”
老白咧嘴一笑。
活的好好的……
包括林言在內,所有人眼前都是一黑!
還活着!
上一個紀元的人,還好好的活着!
這尼瑪離了大譜了吧?
“所以,你要是想以最快的速度,贏下這仙羅賭坊的話,那就上二樓!”
“當然,你若是鐵了心要在一樓贏下去,也行,贏一百年唄!”
“反正二樓和獎池都不給你。”
老白笑道。
“二樓不算,連那獎池也不算?”
林言還未開口,三通先坐不住了。
“獎池,是二樓的通關獎勵。”
“一樓自然沒資格把這獎池作爲賭注。”
老白理所當然的說道。
“前輩,那晚輩贏的這些,該不會只能換來一張借條吧?”
林言盯着老白問道。
“你的籌碼,老夫可以給你結算成資源,但是他們幾個,只能結算借條!”
老白道。
“憑什麼?”
“我們的籌碼不是籌碼嗎?”
“爲什麼林師弟,就能結算資源,我們就只能換借條?”
三通和謝長安頓時惱了。
他們能不能還清外債,那可全靠這些籌碼了!
“林言的籌碼,是自己正兒八經的贏的,你們只是跟着下注而已,給你們借條,那還是看在冠絕令的份上。”
“否則,通通沒收!”
老白大手一揮,一枚空間法寶飛向林言,而三通等人則是一人收到了一張借據。
借據上的數字遠超籌碼,但是這上哪找債主去啊?
“老謝啊,你說我們把這借據,拿去給飛仙師姐抵債,飛仙師姐她收嗎?”
三通捧着手裏的借據,欲哭無淚。
“若是你,你收嗎?”
謝長安咬牙。
“收個毛!”
“且不說,咱們能不能找到債主,就算是找到了,你猜對方是老老實實的還債呢,還是拿一根手指頭,你按死我們?”
三通都快絕望了。
上一個紀元的大佬啊!
上哪找去?
“諸位,請吧!”
“這二樓,纔是你們該去的地方!”
老白眯着眼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去二樓吧!”
“都說一樓看運氣、二樓看實力,我確實想去二樓看看。”
林言笑了笑,順着樓梯上了二樓。
只見二樓很是空曠,只是在中間的位置上,立着一座塔。
此時塔門開着,林言看到好幾個修士,正在塔內一樓內坐着。
當林言看到那些修士面前的東西時,臉色頓時變得精彩無比!
刺繡!
一羣在一樓完成了百連勝的修士,正在刺繡!
刺的竟然還是清明上河圖!
神特麼清明上河圖!
這是羅浮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