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和湯姆負傷,他們的隊員們也負傷。
秦淵和他的隊員們雖然沒有出現意外,他手中都沒有實彈武器。
麥克和他隊員將他們的實彈武器拿了出來,一挺機槍,五十發子彈,一把突擊步槍,三十發子彈。
炸藥已經沒有了,手榴彈也只能起到震懾作用。
他們所有人都處於劣勢之中,無法面對手持重火力武器的海盜。
但是秦淵依舊非常自信,這讓湯姆和麥克等人都感到很不解。
“這傢伙該不會真的能夠殺出去吧?”
躺在地上休息的麥克疑惑地看着湯姆說道。
“你放心交給他就是了。”湯姆道,“幾個海盜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但願如此。”麥克扶住胳膊,用繃帶止住了血,猙獰着臉,很是痛苦。
沒有受重傷的隊員們強撐着身子,聽從湯姆和麥克的安排,跟着秦淵進行戰鬥。
“注意!我們的實彈很少,現在平均分出去。”
“每人五發子彈,不到迫不得不不要輕易使用。”
“敵人的人數很多,大約有三十人,他們全副武裝,無論是火力還是裝備都比我們多。”
“全部聽我指揮,誰敢亂動,後果自負!”
歐林等人都是秦淵的隊員自然明白該怎麼做。
但是其他隊員並不是,面對人數遠多於他們的敵人,他們只感到恐懼。
雖然他們都分到了子彈,但他們又怎麼可能是敵人的對手?
於是紛紛躲在後面不敢上前。
看到這個情況,秦淵沒有多說,只讓他們保護他們的隊長就行。
“歐林!三點鐘方向!”
“趙猛,六點鐘方向!”
“王兵……”
“……”
安排好任務之後,秦淵立刻順着剛纔進入工廠的煙囪爬到了高處。
通過鷹眼技能和雷達探測技能可以明確地看到,已經有十五個海盜靠近了工廠。
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海盜登陸,形勢非常嚴峻。
“火箭筒,重機槍,這羣人是有備而來啊。”
敵人強大的武器裝備在秦淵面前不算要緊事,要緊的是他們的作戰思路。
這夥海盜並沒有輕敵,他們知道秦淵等人都是頂級偵察兵,同時也瞭解了秦淵的作戰能力。
所以他們在靠近工廠後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通過熱感應器以及夜視儀觀測工廠周圍的情況。
通過望遠鏡觀察還可以看到,除了率先登陸荒島的海盜,還有源源不斷的海盜正在登陸。
三十人不是秦淵的對手!
但是五十人,六十人甚至是一百人,呼嘯而來,他們要用人海戰術將秦淵等人消滅掉!
面對這種情況,正面對抗沒有勝算。
而且這裏是荒島,要是他們圍而不攻也能將秦淵等人困住。
更何況!
秦淵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營救其他人,故而必須率隊突圍,登陸海盜的船隻撤退。
“歐林!我發起進攻你馬上發起進攻。”
“麥克!你叫你的隊員們做好準備,從西南方撤退,那裏有一艘船,你們必須想辦法登陸然後離開這裏。”
“明白嗎?”
聽到這話,湯姆和麥克不由得感到喫驚。
秦淵則是要聲東擊西,以他們爲誘餌掩護他們撤退。
大義凜然!
聽到這裏,湯姆和麥克不由得感到熱血激昂,勢必完成任務,率領大部隊回來救援。
……
海盜巢穴。
被綁架的錢士強逐漸醒來。
幽暗的密室中,兩條鎖鏈綁住了他的手腳。
一桶冷水潑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了。
“你們是誰!”
“你們要做什麼!”
“你們知道你們綁架的是什麼人嗎?”
另一邊,同樣被潑水之後清醒的警衛員當即對着海盜們罵道。
但海盜並不理會他,而是抽出放在水桶裏的一條鞭子朝他重重地打了過去。
冷鞭抽打在警衛員的身上,劇烈的疼痛如同用一把鋼刀在他身上剜掉了一塊肉。
普通的折磨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就算海盜現在拿槍對着他的腦袋扣動扳機也無法讓他屈服。
但是海盜繼續揮舞幾鞭子,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頓時打得他睜不開眼睛,然後暈厥了過去。
見此情景,錢士強感到心寒。
殺雞儆猴!
他明白海盜是做給他看的。
一陣折磨之後,兩名警衛員都被打得皮開肉綻,全都暈厥過去不省人事了。
審訊室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然後……
一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深刻的疤痕。
“阿貢?”
錢士強凝視着前方的黑暗,對着刀疤臉問道。
“哈哈哈……”
如同深淵的黑暗中傳來刺耳的笑聲,那人逐漸靠近,站在了污濁的黃色燈光下。
“錢首長,那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我啊?”
“我怎麼會不記得?你爲非作歹!不得好死!”
說着,錢士強青筋暴突,猛烈地抖動身子,震得捆綁他的鐵鏈驚發出劇烈的響聲。
“看來最近幾年海軍陸戰隊發展得不是很好,你的警衛員也太經不起折騰了,才幾鞭子就醒不過來了。”
“和我當年比差遠了,我當初被你們抓住的時候,你們爲了從我的嘴巴里套出線索,可是連鐵棍都用上了。”
“只不過!我命硬!活下來了!”
“但是你的隊員就不一樣了,很明顯,他們的命並不硬。”
說罷。
阿貢回頭對海盜們說道:“再折磨一天,看看他們身上的零部件還完不完整?叫人取下來,能賣多少賣多少!”
“你!!!!”
錢士強茫然地看着阿貢,他的手下已經將兩名警衛員從鐵鏈中放下來了,然後把他們運了出去。
這個阿貢是世界級通緝犯,恐怖組織首領之一,旗下有上千人海盜,盤踞在大洋公海領域,專門打劫過往遊輪。
世界各國曾組建了多支部隊對他們展開圍剿,但都無濟於事。
因爲他們行蹤不定,保密嚴格,根本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唯一一次被捕還是在夏國開戰的海上聯合行動中將他抓住了,但是因爲他賄賂了一些國家的長官,得以轉移看押,最後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