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湖,那就好辦多了,秦淵探測到這一切後,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神祕的笑容。
他左右觀望了一下敵人,趁他們放鬆之際,他立即發動班車引擎,右腳一踩油門,直接開着車衝下了懸崖。
敵人指揮官看到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額頭開始滲透出顆粒大小的冷汗。
他沒想到秦淵竟然放着一個億不要,選擇了這種九死一生的逃亡方式。
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焦急着拍着大腿,衝着衆人咆哮道:
“媽蛋,快,給我攔住他。”
“不能讓他衝下去。”
敵人的士兵聽到指揮官的指令後,馬上衝了過去,拿着槍開始對着班車掃射。
可當他們靠近那萬丈深淵的懸崖後,腿立刻收住了,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對面是懸崖,誰衝上去攔住秦淵,那必定是連人帶車一起摔下去。
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雖然是一個億的賞金,但是人在面對血淋淋的死亡時,別說一個億,十個億都撼動不了他那顆求生欲的心。
就這樣,敵人眼睜睜地看着秦淵把車開下了懸崖。
到嘴的肥肉就這麼沒了,敵人的指揮官在懸崖邊上衝着士兵們劈頭蓋臉地咆哮。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正如秦淵所探測到的一樣,懸崖的下方是一條很深的湖。
當秦淵連車一起衝下懸崖後,由於慣性太強,整個車身全都侵入了湖裏。
可是秦淵非常冷靜,他立刻解開安全帶,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碎窗的玻璃,隨後從窗裏逃了出來。
潛入水中後,他馬上向岸邊游去。
另一邊,歐陽俊成並沒有選擇單兵作戰。
他們幾個人潛伏進去了敵人的其中一個基地,最後卻撲了個空,並沒有發現任何工程師的線索。
他立刻聯繫秦淵他們,讓他們幾個去另外一個基地。
他們兩組分頭行動。
鬼影,猛男接到命令後,馬上趕往敵人的基地。
秦淵游上岸以後,打開了通訊設備。
他看到了歐陽俊成發來的指令後,頓時眉頭一緊,也馬不停蹄地趕往敵人基地。
此時,他全身溼淋淋,身上隱約可見幾條猙獰的傷疤。
從地圖上看,這個位置比較偏僻,是一個比較大的工廠。
爲了不打草驚蛇,他打算徒步過去。
幾分鐘後,他已經來到了距離敵人工廠的一公里處。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地處偏僻,光線非常微弱,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秦淵一步當三步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秦淵立刻打開雷達探測技能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突然間,他眉頭一皺,發現這裏到處埋伏了崗哨。
想要從這裏滲透過去,就必須悄無聲息地幹掉這些崗哨。
很快,秦淵已經摸索到了幾個崗哨的位置。
幾個崗哨此時都已經非常疲憊,不停地打着哈欠走來走去。
由於秦淵的僞裝技能非常好,這幾個崗哨根本沒有發現秦淵。
崗哨一命嗚呼。
另外幾人聽到動靜,趕緊跑了過來。
他們剛想舉槍準備射擊,秦淵直接一拳砸過去,之後緊接着又是一腳,轟然而至,乾淨利落的解決了。
秦淵並沒有逗留,而是慢慢滲透到了工廠的外圍,利用貓頭鷹僞裝技能隱藏了起來。
工廠的周圍有很多重兵把守,每個人身上都攜帶着步槍。
十幾個狙擊手在外圍來回走動,這些狙擊手跟剛纔幹掉的崗哨不一樣。
他們的軍事素養極高,眼睛時刻目視着前方,槍口一致對外。
每個狙擊手臉上都面目猙獰,臉上,手上滿是刀疤,看上去極其狠辣。
秦淵用雷達探測技能探測工廠裏面的情況,頓時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裏面有幾部重火力武器,甚至有火箭筒,坦克,裝甲車等。
這些重火力武器隨便哪一個拿出來,都直接能把人轟炸成炮灰。
工廠的外圍有幾個攝像頭在來回轉動,只要他衝進去,裏面的報警器馬上就會拉響。
看得出來,敵人的防備很高,不管是是人力,還是物力,都安排得滿滿當當。
秦淵猜測,核心工程師就在裏面。
可是機關重重,要想滲透進去,只能智取,不能魯莽。
秦淵思來想去,只能有一個辦法。
僞裝成敵人的樣子,混進去。
想到方法後,秦淵馬上把剛纔已經幹掉的幾個敵人衣服扒了下來,快速地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深呼吸一口氣,便故作鎮定地走了進去,可剛走到門口,卻被門口的士兵給攔截了下來。
他衝着秦淵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閃躲,對秦淵產生懷疑。
可是他又徘徊不定,爲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衝秦淵冷冷問道:“口號。”
秦淵非常淡定地說道:“朗朗晴天。”
門口的士兵聽到秦淵的回答後,便放鬆了警惕,開了門讓他進去。
原來剛纔秦淵在門口利用貓頭鷹僞裝技能隱藏起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口號了,敵人的一切行動他都盡收眼底。
秦淵剛進門口,他隱約聽見工廠裏面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綿延不斷。
他眉頭一皺,難道是工程師?
他加快了步伐,向着剛纔聲音的方向走去。
他隨即打開雷達探測技能以及鷹眼技能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房間,很快便鎖定了工程師的位置了。
當他透過牆體看到工程師的狀態時,他眉頭緊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眼眶也漸漸泛紅了。
工程師現在已經被敵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撐着。
他身上滿是血跡,幾釐米寬的刀口,深深地劃在他身上,佈滿了全身。
胸口還有一口深深地鐵烙印,已經化了膿。
雙手,雙腳鐵鏈被牢牢的拷在鐵架上,動彈不得。
而此時,敵人還在不停地用鞭子狠狠往他身上抽,工程師已經連力氣都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