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扣緊電話說道:“蘇雷,你跟歐陽副隊長帶隊前去寺廟,將之前天狼的漏網之魚乾掉。”

    “他們的總部沒有了,現在羣龍無首,是行動最好的時刻。”

    “寺廟?”蘇雷疑惑道:“是哪個寺廟?地址在哪裏?”

    秦淵繼續說道:“具體的位置歐陽副隊長知道,你將這件事轉告他,他自然會明白怎麼做。”

    蘇雷點點頭答道:“好,我明白了。”

    兩人寒暄幾句後,便結束了對話。

    掛斷電話後,蘇雷便將此事告知了歐陽俊成。

    兩人協商好一切作戰方案後,便一起帶隊前去攻打沙漠和高原據點。

    幾天後···

    ······

    警察局內。

    林局本來已經做好了計劃方案,但是現在局勢發生了扭轉。

    一切計劃全部被打破!

    他揹着雙手,焦急得走來走去,陷入了沉思當中…

    突然間,他停住了腳步,眼皮一擡,腦子裏萌生了一個新主意:“有了!”

    想到好主意後,他立刻拿起手機撥打秦淵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迫不及待說道:“秦淵同志,我是林局,上次的事我想請你過來商量商量。”

    秦淵答道:“好的,我現在馬上過去。”

    林局點頭道:“好,我在辦公室等你。”

    掛斷電話後,秦淵立刻動身前往警局。

    十分鐘後,他來到了警局,在其他警察的接待下走進了林局的辦公室。

    此時,林局正在打着電話。

    他看到秦淵進來後,便招手示意他進來。

    他對着電話說了幾句後,便着急忙慌掛斷了。

    “秦淵同志,您請坐。”

    秦淵點點頭,便坐在了林局的對面。

    “林局,是不是準備行動了?”

    林局沉思了一會,緩緩開口道:“秦淵同志,現在情況有些變化,你暫時不用去基層。”

    秦淵愣了:“那…是不需要我去做臥底了嗎?”

    林局擺擺手:“不,不是,還是做臥底,但是去的是另外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可能會讓你承受一些苦難,所以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秦淵堅定道:“林局,我當兵這些年,再難再苦都經歷過,您直接說就行。”

    聽到秦淵這麼說,林局心裏有譜了。

    他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說的這個地方,是監獄!”

    “現在我們查出來,跟他們有關聯的一個黑老大在我們監獄裏。”

    “所以我們需要你去監獄裏當臥底,接近這個黑老大,取得他的信任。”

    “當然,我知道,這個風險比較大。”

    “我也知道,請求你幫忙不應該讓你冒這麼大的風險。”

    “所以我還是覺得應該跟你協商,看你同不同…”

    “我同意!”林局話還沒說完,秦淵直接搶答道。

    他的回答擲地有聲!

    林局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秦淵竟然答應得這麼快,不帶一絲猶豫。

    衆所周知,在監獄裏接觸黑老大,就如同每天在刀尖上舔血。

    如果身份暴露,有可能半夜睡覺的時候就會被無聲無息幹掉了。

    不僅如此!

    還要承受至少幾個月的牢獄之災,在裏面喫不好,睡不好,被打也是家常便飯。

    林局語重心長確認道:“你想好了嗎?這可是一條艱難的路。”

    秦淵一捶打向自己的胸口:“我想好了!”

    “革命戰士就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裏搬!”

    聽聞,林局眼睛一亮,重重地點點頭:“好,我果然沒看錯你。”

    “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安排你入獄,晚上是他們放鬆警惕的好時機。”

    “到時候,我們也會協助你,不會讓你單打獨鬥。”

    “記住,我們是並肩作戰!”

    秦淵點點頭:“好,晚上見。”

    林局稍彎腰,雙手握緊秦淵的手,壓低聲音:“晚上見!”

    達成協議後,秦淵回去準備了一下,把雄鷹七隊的所有事情提前安排好。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10點!

    秦淵如約而至。

    他在警察局的安排下,混進了監獄裏,跟黑老大在同一間房。

    之前警方已經把黑老大的所有信息發給他。

    所以進到監獄後,他便一眼就認出了黑老大。

    這個黑老大跟他以往接觸的不太一樣,他高個子,身材消瘦,皮膚黝黑。

    給人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

    黑老大聽到動靜,就知道有新人進來。

    不過他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側過身斜着眼擡了一下眼皮,便背過身繼續睡了。

    秦淵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隨便找個角落蹲了下來,抱着頭假裝小聲抽泣着。

    他打算把自己僞裝成一個懦弱的小羅羅,讓黑老大放鬆警惕。

    哭聲吵醒了同個房間的其他人,他們噌地一下子從牀上彈跳起來。

    美夢被吵醒後,他們整個人變得無比狂躁。

    當看到角落裏還在哭泣的秦淵,他們再也忍不住了。

    立刻穿好鞋子走到秦淵面前蹲下,右手扯着秦淵的衣領,瞪大眼睛質問道:

    “我說新來的,你特麼在這裏哭喪啊。”

    “老子剛睡着,就被你吵醒了,看來你是皮癢了。”

    “不打你一頓是不知道老子姓什麼了?”

    秦淵抱着頭,表現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支支吾吾道:

    “兄弟,好兄弟,別…打我,我是剛來這裏不適應。”

    “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敢了··”

    監獄的小弟用手猛得一推:“去你媽的,放了你?”

    “放了你可以,老子現在醒了,你得給老子伺候睡着了,老子才考慮放了你。”

    監獄小弟踩着秦淵的腳,一臉傲慢地昂起頭。

    秦淵低着頭,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會…”

    監獄小弟皺了皺眉:“既然你不會的話,那就只能給你點顏色瞧瞧了。”

    “新來的,都必須扛過我這一頓揍!”

    “嘖嘖嘖,可惜了,你這一身肌肉,中看不中用。”

    他轉頭看向其他小弟:“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打!”

    話音剛落,衆人立刻對秦淵拳打腳踢,嘴裏不停唸叨着:

    “看你老不老實,看你還敢不敢…”

    秦淵抱着頭並沒有反抗。

    他知道監獄裏的人不敢下死手,只不過是受一點皮肉之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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